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打開手電筒一窩蜂的就闖了進去。
見這幾人衝了進去,秦淮茹就放了心。
站在門外扯着嗓子大喊起來。
“快來人啊,這裏有人亂搞啦,快來人啊。”
這一嗓子,把整個四合院的人驚醒了。
這邊,等幾人進到裏屋,用燈一照,見何雨柱正慌不迭的穿衣服。
“把他抓起來,保護好現場。”
領頭人那個人一揮手。
兩個軋鋼廠的人就上前就把剛要提褲子何雨柱按在牀上。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何雨柱是被嚇愣了,還是被手電筒閃的光刺的,雙眼迷茫,不知所措,反正是沒有怎麼反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要報公安,告你們……”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還想報公安,你自己幹了什麼什麼好事你不知道麼!”
何雨柱被按在牀上,映着光着看向躲在被窩裏的武琳。
軋鋼廠的人如狼似虎,不由分說的就把何雨柱雙手按在背後,用繩子給捆了起來。
又隨手拿了個兩個破襪子,狠狠捏住何雨柱的臉,差點塞到了何雨柱的嗓子眼。
見何雨柱徹底失去反抗能力,這才把他拉起來,連推帶搡的拽下了牀。
武琳這個時候也是被嚇得不輕,緊緊壓住被子,生怕這些人會把被子拉開。
她身上一絲不掛,要是被拉出來,那就丟人丟大了。
“把那個女的也拉出來!”
領頭的那個人一手按住何雨柱,一手拿着手電筒照着武琳的被窩對那兩個人又說了句。
那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眼神裏充滿了戲謔的意味。
這纔是他們最願意幹的事。
反正是別人睡的女人,黑燈瞎火的自己即便摸上幾下,那也是爲了制服她。
男人就是看見了,也沒地說去,誰讓你亂搞男女關係的。
兩人擼起袖子就要上前拉武琳的被子。
武琳看到這樣的情形心知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索性把心一橫。
農村姑娘長期勞動,在家裏乾的活和男人沒什麼區別。
扛麻袋,打包穀,樣樣都是體力活。
別看武琳喫的不好,甚至因爲飢餓還有些浮腫。
但今天下午她可是實實在在吃了一肚子。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武琳伸手摸起牀頭放的明天早上打算盤頭的簪子,衝着其中一個拽被子的保衛科人的手使足了力氣狠狠紮了下去。
這個簪子是有講究的,以前女孩結婚,除了必要的嫁妝之外,還有一些私密的嫁妝,比如說會帶上一塊白布和一些方便的衣物。
還有一樣重要的東西,就是簪子。
女孩一夜變成女人。
頭型是有變化的。
女孩平時長髮飄飄,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單身。
但成了少婦,大多都會把頭髮盤起來。
別人看見就知道這姑娘是有夫家的人。
武琳來的時候什麼陪嫁都沒有,老孃就給了張生產隊開的證明信和一根銅製的墩頭簪子。
簪頭彎曲,上面有幾朵銅花,簪挺圓潤。
平時這東西你就是死勁戳也不會把人的手給戳破。
可武琳有一把子力氣,又是情急之下。
這一下,差點把那人的手扎透。
那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
也是大意了。
以前他們沒少幹這樣的事。
就是反抗,也是男人反抗,女人都是老老實實的被拽出來。
有的一絲不掛,有的穿着貼身衣物。
讓這些老爺們狠狠的漲了眼。
那人只感覺手上發麻,然後就是劇烈的疼。
“啊!”
“我的手!”
那人疼的嚎叫起來,本能的想把手抽回來。
誰知他想抽回來的時候,更疼了。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原來武琳拿着簪子並沒有放手。
“你敢傷人!”
領頭的那人聽見嚎叫,立馬反應過來。
趕緊出言呵斥。
另一人也明白過來,立馬上前一撲。
想把武琳按在被子裏。
武琳也是眼疾手快,一使勁就把簪子從那人的手上拔出來,反手衝着要撲上來的保衛科人員就捅過去。
手掌被扎傷的人這才得以脫手。
趕緊連滾帶爬的下了牀。
那個撲上來的人就倒黴了。
由於衝的太急,想抽身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只能隱約映襯燈光看着自己的身體衝着簪子壓了上去。
“完了!”
“完蛋了!”
正在他以爲自己要被扎個透心涼的時候。
不知道是武琳由於太緊張,還是不想讓自己身體暴露的太多。
反正那人是壓上去了,簪子也擦着他的眼角直接把耳朵豁成了兩半。
“啊!”
“我的耳朵!”
疼的他撲倒在武琳的腿上,捂着耳朵來回翻滾。
由於他們打的是手電筒,點點血跡被照的分外刺眼。
領頭的那個人慌了。
知道今晚是遇到了硬茬子。
可現在他抓着何雨柱不敢放手,一手又拿着手電筒,要是他上前,何雨柱會不會狗急跳牆的反抗不好說,反正燈光是肯定要熄滅一下。
“媽的,大意了,這女人手裏有刀子。”
手上受傷的那人捂着手掌,衝着領頭的喊了一句。
這一句也把何雨柱嚇了一跳。
我艹,你特麼上個牀怎麼還玩出刀來了。
難不成是想看我合不合格,要是不合格就把我閹了?
“別管她了,趕緊出去,這屋裏不能呆。”
領頭的聽這麼一說,趕緊撤退。
這黑燈瞎火的,萬一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好說了。
這女人有些門道,惹不起。
耳朵被扎兩半的那人也趕緊滾下牀。
只不過這一動,耳朵撕裂的疼痛鑽心。
領頭的拉着何雨柱,受傷的那兩人跟在後面,連滾帶爬的出了何雨柱的門。
等在外面的秦淮茹本想着看出好戲的,雙手掐着腰,看着周圍已經三三兩兩的聚了十多個人。
就等着保衛科的人把何雨柱和武琳拉出來。
到時候兩人要是赤身裸體的,那就樂了。
反正他何雨柱結婚誰也沒給說,就是拿出了結婚證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也晚了。
清白不清白的先不說,你們兩口子屁股蛋都被看了,還有什麼清白之說。
到時候武琳肯定受不住壓力,主動離開何雨柱,萬事大吉。
何雨柱這下絕對是不會再找對象了。
那自己又可以回到以往的日子。
這正想着,前院的閆埠貴就一家就來了。
怎麼回事,誰家亂搞男女關係了?
閆埠貴心急火燎的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