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四合院:開局賈東旭找我要錢 >第99章 何雨柱的媳婦不簡單
    秦淮茹帶着人直接就奔何雨柱家,本來她是想敲門的,可身後那幾個軋鋼廠保衛科的人才不管那些。

    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打開手電筒一窩蜂的就闖了進去。

    見這幾人衝了進去,秦淮茹就放了心。

    站在門外扯着嗓子大喊起來。

    “快來人啊,這裏有人亂搞啦,快來人啊。”

    這一嗓子,把整個四合院的人驚醒了。

    這邊,等幾人進到裏屋,用燈一照,見何雨柱正慌不迭的穿衣服。

    “把他抓起來,保護好現場。”

    領頭人那個人一揮手。

    兩個軋鋼廠的人就上前就把剛要提褲子何雨柱按在牀上。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何雨柱是被嚇愣了,還是被手電筒閃的光刺的,雙眼迷茫,不知所措,反正是沒有怎麼反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要報公安,告你們……”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還想報公安,你自己幹了什麼什麼好事你不知道麼!”

    何雨柱被按在牀上,映着光着看向躲在被窩裏的武琳。

    軋鋼廠的人如狼似虎,不由分說的就把何雨柱雙手按在背後,用繩子給捆了起來。

    又隨手拿了個兩個破襪子,狠狠捏住何雨柱的臉,差點塞到了何雨柱的嗓子眼。

    見何雨柱徹底失去反抗能力,這才把他拉起來,連推帶搡的拽下了牀。

    武琳這個時候也是被嚇得不輕,緊緊壓住被子,生怕這些人會把被子拉開。

    她身上一絲不掛,要是被拉出來,那就丟人丟大了。

    “把那個女的也拉出來!”

    領頭的那個人一手按住何雨柱,一手拿着手電筒照着武琳的被窩對那兩個人又說了句。

    那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眼神裏充滿了戲謔的意味。

    這纔是他們最願意幹的事。

    反正是別人睡的女人,黑燈瞎火的自己即便摸上幾下,那也是爲了制服她。

    男人就是看見了,也沒地說去,誰讓你亂搞男女關係的。

    兩人擼起袖子就要上前拉武琳的被子。

    武琳看到這樣的情形心知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索性把心一橫。

    農村姑娘長期勞動,在家裏乾的活和男人沒什麼區別。

    扛麻袋,打包穀,樣樣都是體力活。

    別看武琳喫的不好,甚至因爲飢餓還有些浮腫。

    但今天下午她可是實實在在吃了一肚子。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武琳伸手摸起牀頭放的明天早上打算盤頭的簪子,衝着其中一個拽被子的保衛科人的手使足了力氣狠狠紮了下去。

    這個簪子是有講究的,以前女孩結婚,除了必要的嫁妝之外,還有一些私密的嫁妝,比如說會帶上一塊白布和一些方便的衣物。

    還有一樣重要的東西,就是簪子。

    女孩一夜變成女人。

    頭型是有變化的。

    女孩平時長髮飄飄,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單身。

    但成了少婦,大多都會把頭髮盤起來。

    別人看見就知道這姑娘是有夫家的人。

    武琳來的時候什麼陪嫁都沒有,老孃就給了張生產隊開的證明信和一根銅製的墩頭簪子。

    簪頭彎曲,上面有幾朵銅花,簪挺圓潤。

    平時這東西你就是死勁戳也不會把人的手給戳破。

    可武琳有一把子力氣,又是情急之下。

    這一下,差點把那人的手扎透。

    那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

    也是大意了。

    以前他們沒少幹這樣的事。

    基本上都是嚇得像個鵪鶉,誰還敢反抗。

    就是反抗,也是男人反抗,女人都是老老實實的被拽出來。

    有的一絲不掛,有的穿着貼身衣物。

    讓這些老爺們狠狠的漲了眼。

    那人只感覺手上發麻,然後就是劇烈的疼。

    “啊!”

    “我的手!”

    那人疼的嚎叫起來,本能的想把手抽回來。

    誰知他想抽回來的時候,更疼了。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原來武琳拿着簪子並沒有放手。

    “你敢傷人!”

    領頭的那人聽見嚎叫,立馬反應過來。

    趕緊出言呵斥。

    另一人也明白過來,立馬上前一撲。

    想把武琳按在被子裏。

    武琳也是眼疾手快,一使勁就把簪子從那人的手上拔出來,反手衝着要撲上來的保衛科人員就捅過去。

    手掌被扎傷的人這才得以脫手。

    趕緊連滾帶爬的下了牀。

    那個撲上來的人就倒黴了。

    由於衝的太急,想抽身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只能隱約映襯燈光看着自己的身體衝着簪子壓了上去。

    “完了!”

    “完蛋了!”

    正在他以爲自己要被扎個透心涼的時候。

    不知道是武琳由於太緊張,還是不想讓自己身體暴露的太多。

    反正那人是壓上去了,簪子也擦着他的眼角直接把耳朵豁成了兩半。

    “啊!”

    “我的耳朵!”

    疼的他撲倒在武琳的腿上,捂着耳朵來回翻滾。

    由於他們打的是手電筒,點點血跡被照的分外刺眼。

    領頭的那個人慌了。

    知道今晚是遇到了硬茬子。

    可現在他抓着何雨柱不敢放手,一手又拿着手電筒,要是他上前,何雨柱會不會狗急跳牆的反抗不好說,反正燈光是肯定要熄滅一下。

    “媽的,大意了,這女人手裏有刀子。”

    手上受傷的那人捂着手掌,衝着領頭的喊了一句。

    這一句也把何雨柱嚇了一跳。

    我艹,你特麼上個牀怎麼還玩出刀來了。

    難不成是想看我合不合格,要是不合格就把我閹了?

    “別管她了,趕緊出去,這屋裏不能呆。”

    領頭的聽這麼一說,趕緊撤退。

    這黑燈瞎火的,萬一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好說了。

    這女人有些門道,惹不起。

    耳朵被扎兩半的那人也趕緊滾下牀。

    只不過這一動,耳朵撕裂的疼痛鑽心。

    領頭的拉着何雨柱,受傷的那兩人跟在後面,連滾帶爬的出了何雨柱的門。

    等在外面的秦淮茹本想着看出好戲的,雙手掐着腰,看着周圍已經三三兩兩的聚了十多個人。

    就等着保衛科的人把何雨柱和武琳拉出來。

    到時候兩人要是赤身裸體的,那就樂了。

    反正他何雨柱結婚誰也沒給說,就是拿出了結婚證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也晚了。

    清白不清白的先不說,你們兩口子屁股蛋都被看了,還有什麼清白之說。

    到時候武琳肯定受不住壓力,主動離開何雨柱,萬事大吉。

    何雨柱這下絕對是不會再找對象了。

    那自己又可以回到以往的日子。

    這正想着,前院的閆埠貴就一家就來了。

    怎麼回事,誰家亂搞男女關係了?

    閆埠貴心急火燎的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