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覺得身輕如燕,進入祕境是身體進入的,以防被別人發現,所以他得儘快出去了。
怎麼進去的還怎麼出來,此時他又躺在了剛纔的那張牀上,他從牀上坐起來,看了看四周,這居住條件也太差了,他一定要儘快改善一下。
此時他想到剛纔系統贈送的淬體丹,趕緊把它從隨身空間拿了出來,一口吞下,竟然被噎了一下,他不禁覺得這丹藥也太差了,竟然會噎人,看來下次要注意一下了。
他剛想活動一下,就聽到外面有爭吵聲。
“蘭芝,你不要不知好歹,你家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你兒子沈星的病養好,要不然你們兩口子還有什麼指望?”
“可是,賈張氏你給的價錢也太低了,外面的人出的價錢都比你出的高多了。”
“一百萬還少啊?陳蘭芝你想什麼呢?”
什麼?一百萬?沈星有點搞不明白了,現在到底是不是一九五二年啊,他記得那時候的物價不是很低嗎,怎麼賈張氏說一百萬陳蘭芝還嫌少啊。
等等,沈星用盡全力把在後世學習的歷史知識都翻了一遍,終於弄明白了,今年還沒有進行貨幣改革呢。
現在流通的還是第一版錢幣,最小面值一百元,最大面值五萬元,現在的一萬元就相當於第二套錢幣的一元錢。
而且一九五三年版的三元紙幣比較有收藏價值,這可是個生財之道啊,明年他一定要多換點三元的紙幣。
賈張氏出價一百萬其實也就是一百塊錢,就是不清楚她要買自家的什麼東西,出價一百元陳蘭芝還嫌少。
“媽,你們在爭論什麼呢?”
“兒子,她想買咱們那個大點的屋子,就是這價錢給的有點太低了。”
陳蘭芝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直愣愣的看着沈星,看着看着眼淚就又流了出來。
“孩子,你怎麼起身了?”
還沒等沈星迴答,賈張氏就一臉的幸災樂禍,“這孩子該不會是迴光返照吧,陳蘭芝你們家房子得儘快賣了,要不然怎麼買棺材給沈星下葬啊。”
“賈張氏,我不許你這麼咒我兒子,你兒子纔要死了呢!”
“陳蘭芝,我這是好心提醒你,你竟然敢詛咒我兒子,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這時候軋鋼廠下班了,在軋鋼廠上班的這些人陸陸續續都回來了,他們聽到後院有動靜,就趕緊跑過來看熱鬧。
“賈張氏,你這麼欺負人,早晚會遭報應的!”
賈張氏聽完竟然扭着她龐大的身軀過來要打陳蘭芝,沈星直接上前擋住了她,結果她竟然絲毫沒把沈星放在眼裏,直接就撞在了他身上。
賈張氏覺得沈星肯定會被她撞倒的,到時候再去打陳蘭芝,那就是一石二鳥。
可誰知當她撞在沈星身上的時候,沈星竟然紋絲未動,她自己卻摔倒在了地上。
賈張氏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沈星,你爲什麼撞我?”
“賈張氏,你是不是止疼片喫多了老年癡呆了?”
“沈星,你這孩子,怎麼跟長輩說話呢?你把我撞成這樣,你得賠錢!”
賈張氏躺在地上不起來,一副不講理的樣子,不過她覺得今天的沈星跟之前不一樣了。
之前的沈星整天唯唯諾諾的,可今天的沈星竟然敢爲他母親撐腰了。
沈星不想跟她廢話,他看了看旁邊的賈東旭,“賈東旭,你老孃竟然想訛我,你看到了吧?”
“沈星,你什麼意思?分明就是你把她撞倒了,你不要瞎胡說!”
賈東旭知道沈星就是個慫包,誰想欺負誰欺負,他父親沈志國還算是個有血性的漢子,但是一手難敵四拳啊,況且他現在還沒下班呢。
四合院因爲防敵特所以在街道辦的主持下,選出了三位主事大爺,說是大爺,其實他們年紀也不大,中年人而已。
壹大爺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四級鉗工,因爲沒有孩子,所以就想讓自己徒弟賈東旭爲他養老,平時跟賈家走的比較近。
他現在就站在旁邊看着呢,可是作爲院裏的壹大爺他沒有發聲,其他人就更不想多管閒事了。
二大爺劉海中是軋鋼廠三級鍛工,跟沈星他們都住在後院,他就是個官迷,整天想當壹大爺,所以得罪人的事他也不幹。
三大爺就是上次幫了沈星的閻埠貴,他是個小學教師,因爲上次的事情,三大媽擔心被何大清報復,還特地讓三大爺買了瓶酒給何大清送過去。
不過就算這樣,傻柱還是找藉口揍了他大兒子閻解成一頓,所以只要沒出什麼大事,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就是,沈星你廢什麼話啊,趕緊賠錢吧!”
傻柱說完還不忘看秦淮茹一眼,秦淮茹知道他的心思,也衝他嫵媚一笑,傻柱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這就是個誤會,賈張氏我給你賠不是了,你就起來吧。”
陳蘭芝爲了兒子竟然想要息事寧人,賈張氏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呢。
“陳蘭芝,你說這些都沒用,要不你賠錢,要不你就把你們家那間大屋賠給我。”
沈星在後世十來歲的時候就跟着別人一起混社會,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呢。
“媽,你過來,今後我不會再讓你受一分委屈,你就站一邊瞧好吧!”
“孩子,你說什麼傻話呢,你給他們認個錯就算了,要不然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這個院裏待啊?”
“媽,你不懂的,惡人就得惡人磨,你在他們面前一味地忍讓是不會得到他們的尊重的。”
“嘿!沈星,難不成你還想打我娘不成?就你這個病秧子,這次能起得來就不錯了,逞什麼能啊?”
賈東旭話音剛落,沈星的拳頭就已經打到了他的身上,賈東旭一下子滾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