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你還知道回來啊?”
“那邊有事耽擱了一會兒。”
賈張氏現在都不太敢跟她對着幹了,畢竟劉大炮打起人來毫不手軟。
“你現在有孫子了很開心吧?”
“還行吧。”
“可是我還沒孫子呢。”
賈張氏心想壞了,這個老太婆又要找事了,這時候正好劉大炮也到家了,手裏拿着半瓶酒。
“劉大炮,你喝酒了?”
“是啊。”
“這個時候喝什麼酒啊?”
“我借酒消愁不行啊?你管的真寬!”
劉大炮踉踉蹌蹌的進屋了,劉張氏看到他這個樣子就心疼了。
“大炮,你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酒。”
“娘,人家都笑話我沒孩子,咱們家恐怕是要絕戶了!”
劉張氏聞言氣得手直髮抖,“哪個挨千刀的說的,我找他去!”
“你找誰去啊?他們在背後都是這麼議論咱們家的,難道你要挨個找他們去?”
“我去罵他們去,讓他們還在背後嚼舌根!”
“娘,沒用的,這樣堵不住他們的嘴的。”
“這羣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兒,就會嘲笑人!”
賈張氏站在一旁恨不得隱身,不過劉大炮還是注意到了她,“小張,有兒有孫的感覺是不是挺好的?”
賈張氏不敢接話,之前劉大炮打她,她還很積極的反抗,可是打多了之後,她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現在爲了少捱打她都儘量不吱聲。
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跟劉大炮離婚,哪怕是賠點錢都可以,可是劉張氏母子根本就不想放她走,不僅如此劉大炮還威脅她,如果她敢跑的話就跟她的兒孫同歸於盡。
劉大炮就這麼把賈張氏給套牢了,硬生生的把那個潑辣的賈張氏給訓成了小綿羊。
“劉大炮,你喝多了,要不先歇着吧,做好了飯我再叫你。”
“小張,你作爲一個女人就只會做飯嗎?”
“劉大炮,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想要兒子!”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個問題急不得,我跟老賈也是結婚一年多才懷孕的。”
“小張,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明年你要是再懷不上,我就要你好看!”
劉大炮惡狠狠的看着她,賈張氏擔心下一秒他的巴掌就會落下來,結果劉大炮轉身回屋躺着去了。
看來他酒量不咋地,半斤酒就把自己給撂倒了,賈張氏想了想也跟着進了屋,劉張氏還以爲他倆要幹什麼呢,站起身走開了。
看着牀上熟睡的劉大炮,賈張氏一個大嘴巴子就呼了上去,她要趁劉大炮喝醉的時候給自己出出氣。
可誰知剛打一巴掌劉大炮就睜開了眼,“小張,你打我?”
賈張氏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就趕緊掐着劉大炮的人中解釋道:“你一聲不吭的躺下了,我還以爲你怎麼了呢就趕緊過來看看。”
“你騙誰呢?是不是看我喝醉了想謀殺親夫?”
“怎麼可能呢,你想多了。”
“小張,我告訴你,就算我喝醉了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要是皮癢癢了儘管可以試試。”
“大炮,你誤會我了。”
劉大炮一腳把她給踹了下去,“滾下去做飯去!”
賈張氏覺得自己現在過的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她越來越懷念之前在四合院的時光了。
秦淮茹對傻柱的怨氣也是越來越重了,看看後院白菲菲,坐月子的時候陳蘭芝不是燉這個湯就是燉那個湯的,弄得滿院飄香。
孩子有人幫忙帶,家務也有人幫忙做,沈星閒了還帶着她出去玩,再看看自己,雖然說家裏有兩個廚子,可是也沒喫上什麼好東西。
孩子從始至終都是自己一個人帶的,何大清的工資除了養何雨水還要給自己找樂子,根本就指望不上。
壹大媽也是個牆頭草,有時候讓她過來幫忙看會兒孩子,她都說沒時間,可是一扭頭她就去了後院幫陳蘭芝看孩子去了。
秦淮茹對此很是氣憤但又無可奈何,整天看着白菲菲整天樂呵呵跟個小姑娘似的她就來氣。
這天沈星下班回來,秦淮茹抱着孩子就出來了。
“沈星,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忙?”
“你進來就知道了。”
“我挺忙的,要不然我幫你叫許大茂吧?”
“他不行。”
“他怎麼不行,他行着呢。”
正好許大茂也剛好經過,“秦淮茹,我怎麼不行,哪方面不行,你可得說清楚,別讓大家誤會了。”
“算了不用了。”
“秦淮茹,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歧視我啊?”
“沒有,我打算等傻柱回來再弄。”
“傻柱能幹的我也都行啊,我跟你進去看看。”
不等秦淮茹拒絕,許大茂就進了屋,“秦淮茹,你說吧,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秦淮茹只能無奈的指了指衣櫃,“你幫我把這個衣櫃給移到最裏面去吧!”
這下子許大茂有點爲難了,“秦淮茹,這衣櫃不重,但是太大了,一個人確實不太好挪,我把沈星叫過來給我搭把手,你稍微等一下啊!”
於是許大茂就去後院叫沈星了,等他們倆過來的時候傻柱也正好下班回來了,看到他倆來自己家有點納悶。
“你倆幹嘛啊?”
“傻柱,你回來的正好,秦淮茹讓我幫她挪衣櫃,我一個人不好挪,就把沈星叫過來搭把手,現在你回來了,咱們倆挪吧,就不用麻煩沈星了。”
說着許大茂就要往屋裏走,傻柱急了,“許大茂,你有何居心?”
“傻柱,你什麼意思啊?我好心好意的幫你們家的忙,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許大茂,你甭跟我裝,我們家衣櫃前幾天剛從最裏面挪到這個位置,你竟然告訴我要幫我們家挪衣櫃,找理由都不會找個像樣的?”
沈星一聽就明白了,秦淮茹果然沒安好心啊。
“傻柱,我還能騙你不成,不信你去問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