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芝一臉不解的問,之前賈東旭跟她說過他不喜歡秦淮茹,當初就是聽信了媒人的話才稀裏糊塗的跟她結婚的。
“徐慧芝,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沒聽說過賈東旭當初爲了娶秦淮茹費了多大的功夫嗎?賈張氏這麼摳搜的一個人,每次去秦淮茹家都是大包小包的,她對你家這樣過嗎?”
徐慧芝想了一下還真沒有,她跟賈東旭結過婚之後,除了三天回門和春節以外都沒回過孃家。
不僅如此,每次她跟賈東旭一起回孃家的時候賈張氏總是回來瞎摻和,生怕她給孃家帶什麼值錢東西。
這麼一想她覺得心裏不平衡了,抱起棒梗就回家了。
白菲菲看着她的背影就笑了,“就你倆這水平還想跟我玩兒呢!”
徐慧芝到家的時候賈東旭正好也下班了,賈東旭看她的表情不對勁,“慧芝,你怎麼了?這是跟誰生氣了?”
“賈東旭,你告訴我,你當初跟秦淮茹到底是怎麼回事?”
“慧芝,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做什麼呀。”
“不行,我想聽。”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當初就是被媒人給騙了。”
“真的?”
“千真萬確!”
“賈東旭,你以後給我離她遠一點。”
“我本來就離她挺遠的,我媽說了秦淮茹這個人不旺夫,估計也不旺她身邊的人,所以你以後也不要總是跟她在一起家長裏短的聊了。”
“知道了,知道了。”
說着徐慧芝就把棒梗交給賈東旭,自己做飯去了。
秦淮茹剛纔就觀察到徐慧芝氣呼呼的從後院回家了,估計是沒在白菲菲處佔到什麼便宜,不過沒關係,有的是時間,她就不信沈星跟白菲菲對彼此就那麼堅定。
最近許大茂準備跟婁曉娥結婚了,賈張氏得知這個消息又是氣得喫不下飯,以前她瞧不上的人現在都越過越好了,這簡直比拿針扎她都難受。
聽說三天以後要擺酒席,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去大喫一頓,畢竟她好久都沒喫過像樣的飯菜了。
兒子要結婚,老許很高興,爲了讓他們小兩口住的寬敞一些,他準備帶着許大茂母親和妹妹搬出去住,現在是一邊準備酒席一邊在搬家。
傻柱和賈東旭就十分鬱悶,以前他倆纔是四合院最有前途的年輕人,現在卻被沈星和許大茂給反超了,每次想起來就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到了許大茂擺酒席的那天,四合院熱鬧的跟過年一樣,上次這麼熱鬧還是沈星結婚的時候呢。
賈東旭結婚只想着佔便宜,傻柱跟秦淮茹結婚的時候何大清沒在,壓根就沒擺酒席。
許大茂提前跟壹大爺說了,這次不湊份子了,直接讓大家隨份子,多少都可以,不想讓那些想佔便宜的人混進來。
三大爺負責寫禮單,壹大爺負責收錢,三大爺錢不多,所以就隨了一些糧票,三大爺帶頭之後,四合院衆人就開始隨份子了,有的給錢,有的給票,有的直接給拿了些布和糧食。
賈張氏今天也偷摸的過來了,想起來上次給沈星隨了份子卻沒喫上酒席,這次她打算什麼都不隨了,反正她也什麼都沒有,劉大炮平時壓根就不給她錢。
賈張氏鬼鬼祟祟的在中院來回徘徊,就想着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混過去。
眼看着就要開席了,三大爺和壹大爺也準備就坐了,賈張氏趁人不備就想直接過去。
可是她還沒到後院呢就被劉光福和閻解成給堵了回來。
“劉光福,閻解成,你倆幹嘛?”
“還能幹嘛,盯着你唄!”
“都開席了,你們不去喫飯盯着我幹嘛?”
劉光福給閻解成使了個眼色,他們倆人一人架着賈張氏一隻胳膊,直接把她架到了四合院門外,然後就把門給鎖上了。
賈張氏站在門外一臉的不甘心,她從旁邊試了試,院牆太高了爬不上去,氣得忍不住就開始咒罵劉光福和閻解成。
可是她一想這個時候都該喫中午飯了,這邊沒喫上好喫的,如果回家再挨一頓的話就划不來了。
所以她沒有停留多久就趕緊往家趕去,回到家劉張氏和劉大炮果然都在等着她做飯呢。
她一聲不吭的就去做飯了,劉張氏這次竟然沒有爲難她,她又觀察了一下劉大炮,發現他還是跟以前一樣無精打采的。
她也不知道今天這母子倆是怎麼了,弄得她還有點不習慣了。
賈張氏做好飯端了上來,等了半天劉張氏都沒動筷子,劉大炮也不敢先喫,賈張氏只好等着。
“娘,你怎麼不喫飯?”
說話的是劉大炮,賈張氏現在都不輕易的說話了,她擔心哪句話說的不好會被劉張氏記恨。
“大炮,你說咱們家當真是要絕戶了嗎?”
劉大炮不吱聲,可是卻低下了頭。
賈張氏聽到他們討論這個話題就覺得情況不妙。
“大炮,等我百年之後我都沒臉去見你們老劉家的列祖列宗。”
“娘,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大炮啊,人總是會死的,這沒有什麼不吉利的。”
“娘,你別說話了,好好喫點飯吧。”
“我不喫,喫不下。”
劉張氏說完就回屋了,劉大炮也沒心情喫飯了,他進屋去陪着劉張氏了。
現在就剩下賈張氏一個人喫飯了,因爲想喫酒席沒喫到,所以今天她做的飯比平時的要好一點。
劉張氏母子剛一回屋,賈張氏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她實在是忍不了了,不管了,先喫飽了再說,就算被劉大炮打死她也不要做個餓死鬼。
賈張氏一頓喫,很快就把飯給喫的差不多了,正在她暗自猜測一會兒劉張氏母子準備怎麼報復她的時候,劉大炮卻突然間哭了起來。
“娘啊,你這是怎麼了?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劉大炮這麼喊賈張氏覺得不對勁,於是就進屋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