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沈星就開始慶幸當初沒有去軋鋼廠上班了,要不然得多累啊。
他們供銷社貢獻了不少鐵,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在鄉下采購的時候收購的,主任陳春生對他的表現十分滿意。
年底的某一天,四合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三大爺沒在家,前院沒人,她就直接來到了中院。
秦淮茹正在中院洗衣服呢,看到有陌生人進來就問她找誰。
“請問何大清住在這裏嗎?”
秦淮茹一聽這個女人竟然是來找自己公公的,但是她又不知道何大清跟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您是他什麼人啊?”
白蓮花一聽何大清果然住在這裏,只是這個女人爲什麼要問自己跟他是什麼關係,難不成她是何大清找的後妻?
秦淮茹跟白蓮花加起來得有一千六百個心眼子。
“我是他親戚,你又是他什麼人啊?”
“親戚?我是他兒媳,怎麼沒見過你?”
“哦,你是傻柱的媳婦兒啊。”
“是啊。”
秦淮茹對她的第一印象就不好,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實誠。
這時候剛好何大清從外面回來了,看到來人也是驚呆了,“蓮花,你怎麼來了?”
秦淮茹聽到這個名字覺得有點熟悉,仔細一想才明白這就是把何大清拐跑的那個白寡婦。
“何大哥,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白蓮花說完就淚眼汪汪的看着何大清,這讓何大清很受用。
“蓮花,走了這麼遠的路累了吧,趕緊進屋。”
說着何大清就帶着白蓮花去了他跟何雨水住的小屋。
秦淮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白蓮花以後該不會是要成爲自己的後婆婆吧?難不成她又想把何大清給拐走?
等到傻柱回來的時候她就趕緊跟傻柱說了這個事情,傻柱覺得不可能啊,白寡婦有可能是來四九城走親戚,順帶過來看看老情人何大清的。
秦淮茹非得讓傻柱去那邊打探一下消息,結果傻柱去了之後發現門在反鎖着呢。
“爹,你忙什麼呢?”
“傻柱,你有啥事?”
“也沒啥要緊事,就問問雨水回來了沒?”
“還沒呢,怎麼了?”
“沒事,你繼續忙吧!”
傻柱回來之後把剛纔的事情跟秦淮茹說了一遍,秦淮茹呸一口就吐在了地上。
“這兩個人怎麼這麼不注意影響呢,現在天還沒黑呢,這像什麼話啊!”
沈星和許大茂正好一起回來了,看到秦淮茹生氣的跟傻柱在爭論,許大茂就好奇了。
“秦淮茹,你跟傻柱吵什麼呢?”
“哎呦,說了我都嫌丟人!”
“那你就別說!”
傻柱這麼一衝她,秦淮茹就忍不住了,“既然你不讓我說我,那我就偏要說,我告訴你們,之前那個把何大清給拐走的白寡婦來了,現在他倆正在這屋裏鎖着門呢。”
“哈哈哈,傻柱你爹可真是寶刀未老啊!”
“許大茂,你知道什麼啊,別瞎胡說。”
“許大茂,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啊?”
“還能有誰?賈張氏唄,她也惦記着你爹呢。”
“許大茂,你再瞎胡說信不信我抽你!”
“傻柱,要不我去把門踹開咱們看看裏面啥情況吧?”
“許大茂,這是我們家的家事用不着你管。”
“別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打小就愛做好事,不用謝我。”
許大茂說完一個助跑就把何大清住的小屋的門給踹開了,沈星走過去一看這畫面太辣眼睛了。
何大清起身看到傻柱等人在門口站着呢,頓時惱羞成怒,許大茂和沈星不是他的孩子,他沒辦法直接揍,所以就只能把怒氣都撒到傻柱身上了。
白寡婦蓋上了被子,他慌亂的把衣服給披上,直接就衝傻柱去了,傻柱一看情況不妙,撒丫子就跑,一邊跑還一邊解釋。
“爹,門不是我踹的,是許大茂踹的,你打我幹什麼?”
“傻柱,你就這麼給我當兒子的嗎?眼睜睜的看着別人把咱們家的門給踹了,你還算不算個爺們兒,我不揍你揍誰?”
“爹,你還好意思說我呢,大白天的你把門反鎖幹什麼?”
“我用不着你教訓我!”
“那你也不要來教訓我!”
“傻柱,這兩年我給你臉了,看我今天不把你的腿給打斷。”
秦淮茹看到他們倆這樣也很是着急,可是何大清畢竟是她公公,爹打兒子天經地義,她着急也沒用。
大家都在外面站半天了也沒見白寡婦出來,按道理說這麼久了她早該穿好衣服了。
秦淮茹想讓她幫忙去阻止一下何大清,所以就進屋去看她在幹嘛,這一看不打緊,白寡婦還在被窩裏若無其事的躺着呢。
“白寡婦,何大清打傻柱呢,你不起來看看嗎?”
“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沒辦法就只能向許大茂和沈星求助,“你們兩個去拉一下架吧?”
“秦淮茹,這種事情你應該讓沈星去啊,我過去那不是自不量力嗎?”
許大茂說的也對,秦淮茹就只好請求沈星過去,“沈星,你去看看吧,何大清別把傻柱給打出個好歹來。”
“秦淮茹,人家倆可是親父子你跟着瞎操什麼心啊?”
“就是,我覺得沈星說的沒毛病,何大清是不可能會對傻柱下死手的,秦淮茹你就放心吧。”
傻柱在前面跑,何大清在後面追,重新跑回中院傻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的了,何大清也終於追上了傻柱,他一下子就把傻柱給絆倒在了地上。
這下子傻柱就跑不掉了,何大清給他一頓揍,看得出來他打的還是很有分寸的,專往肉多的地方打。
“傻柱,我辛辛苦苦的把你養到這麼大,你竟然一點都不爲我着想,我還不如養條狗呢。”
傻柱被何大清打了一頓,本來就覺得委屈極了,又聽他這麼說也生氣了,“你還好意思這麼說呢,誰爹會大白天的把門反鎖搞破鞋啊?”
傻柱這麼一嚷嚷四合院衆人又都過來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