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以前沈星還擔心二大爺當了隊長會亂來,可是現在許大茂是隊長,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沈星,你能摸着良心跟大家說她沒問題嗎?你以爲大家都忘了她的出身了嗎?”
“秦淮茹,這是當初的報紙,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說着沈星就把當初白松山登報跟白菲菲斷絕關係的報紙扔給了她。
秦淮茹早就知道他會來這一招,乾脆拿起報紙撕了個粉碎,“沈星,現在呢?你還有什麼證據?沒有的話我就去外面告發你們!”
傻柱拉了一下秦淮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可是秦淮茹壓根就不把他當回事。
“秦淮茹,你不會以爲這報紙我就只有一張吧?再說了,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她都嫁給我多少年了,自從婚後一直在上班,她現在跟我一樣。”
“沈星,那你怎麼保證她跟白家沒有偷偷的往來呢?”
“秦淮茹,你的想象力怎麼這麼豐富呢?你跟你孃家沒有斷絕關係,我也沒見你去走過幾回親戚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你有他們互相聯繫的證據嗎?”
“沈星,你不用嘴硬,至於有沒有,需要調查之後才知道。”
秦淮茹自知理虧,就想用這樣的方法好讓白菲菲喫一些苦頭。
這下子傻柱急了,準備把她拉到屋裏不讓她說了,可是秦淮茹鐵了心的要把這件事情進行到底了。
“秦淮茹,我看你是安穩日子過夠了!”
壹大爺第一次衝秦淮茹發脾氣,他就想不明白秦淮茹爲什麼非得要跟白菲菲過不去。
傻柱三番五次的阻止她,不讓她摻和此事,可是秦淮茹就是不願意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她覺得如果這個時候不能給白菲菲點顏色看看的話,恐怕她這輩子再也沒機會看白菲菲落魄了。
傻柱見壹大爺也生氣了,就一巴掌打在了秦淮茹的臉上,“秦淮茹,你這個敗家娘們,你今天是怎麼了?能不能不要再管這個事情了?”
秦淮茹被傻柱給打懵了,之前傻柱從來都沒對她動過手,現在竟然爲了白菲菲打她,她覺得自己的臉都被丟盡了。
“傻柱,你說你是不是對白菲菲有意思?”
“你這又是扯哪兒去了?”
“那你爲什麼這麼護着她?”
秦淮茹現在都有些歇斯底里了,賈張氏暗暗爲她叫好。
“秦淮茹,你知道傻柱爲什麼要護着白菲菲嗎?”
秦淮茹惡狠狠的看着沈星,“爲什麼?”
“因爲傻柱擔心我把他們家的事情給抖漏出來。”
聽沈星這麼說,何大清的臉色都變了,他現在也顧不上跟傻柱的關係如何了,趕緊上前打圓場。
“沈星,這個事情都是誤會,白菲菲絕對沒問題,秦淮茹她瞎胡說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秦淮茹聽到這裏才明白傻柱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要不然何大清怎麼會突然間給沈星說軟話呢?
“沈星,之前壹大爺不是說過了嗎,咱們四合院不摻和那些事情,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所以你就當今天跟往常一樣,就是鄰里之間的小吵小鬧而已,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何大清,你現在說的這麼好聽,剛纔是誰無理取鬧要陷害我妻子的?”
“沈星,那是因爲秦淮茹不懂事,傻柱剛纔不是打了她了嗎?你就當是爲你出氣了。”
賈張氏也懵了,雖然她還不清楚沈星到底有何家的什麼把柄,但是她覺得能讓何大清做到這個份兒上,這個事情肯定不小。
現在賈張氏都開始擔心何大清會不會連累自己了,徐慧芝覺得虛驚一場,好在自己沒有參與,看來沈家還真是不好惹。
“何大清,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你現在求饒已經晚了。”
沈星說完就面向大家,“今天我要舉報何大清父子成分造假。”
四合院衆人都大喫一驚,“怪不得傻柱要阻止秦淮茹呢,原來是他們心虛。”
“這下子夠何家父子喝一壺的了!”
秦淮茹聽到這裏也愣住了,她看向傻柱,傻柱看她的眼神滿是嫌棄,可是她覺得自己很冤枉啊,她又不知道這個事情,傻柱也從來沒跟她提過啊。
可是她轉念一想,這個事情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傻柱確實沒必要告訴自己。
“哈哈哈哈,何大清,原來你們父子倆纔是今晚的大魚啊,看樣子要不是秦淮茹咄咄逼人的話,沈星壓根就沒打算把你們的事情說出來,你們家可真是娶了個好兒媳啊!”
許大茂由衷的開心,他打算以後要好好“照顧”一下傻柱了。
何大清見事已至此只好否認,“沈星,你不要瞎胡說,當初劃分的時候我可是走的正常程序。”
“何大清,那你剛纔慌什麼?難道不是心虛嗎?”
“沈星,我只是覺得大家在一個院裏住了這麼久了,不想傷了和氣。”
“何大清,你這句話留着騙鬼吧,當初你讓我姥爺幫你簽字造假,我姥爺不肯,這也是你恨我姥爺的原因之一,難道你忘了嗎?”
“我就說嘛,從傻柱當年在那個年代能出去賣包子掙錢,就能看得出來你家的經濟條件不一般,就是不知道爲啥給你們劃成了僱農,原來是造假。”
許大茂這麼說也是有依據的,何雨柱之所以叫傻柱,就是因爲小時候賣包子收了一堆假幣,之前大家都沒多想,現在看來那個時候傻柱能賣包子,就說明他們家條件確實不一般。
“許大茂,你是不是想公報私仇?”
“傻柱,你說再多也沒有用了,你們父子倆都得跟我們走,等調查清楚再說吧。”
這時候秦淮茹慌了,萬一傻柱有個三長兩短的她跟何奇正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