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凡事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吧,我跟着爹這麼多年,正陽門下誰不知道我是他兒子啊?”
“賀永強,你還好意思說呢,正陽門下誰不知道你是個驢脾氣整天惹爹生氣,整天讓你打狗你攆雞,讓你往東你往西。要不是因爲你把他氣得對你寒了心,他又怎麼可能會把賀永平找過來當兒子啊?你現在再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賀永平纔是他兒子啊?”
“徐慧真,我不想跟你一個女人計較,你把賀永平給我叫過來,我跟他說。”
“他這會兒出去了,什麼事你跟我說也是一樣的,婚後我才發現我跟他看事情的態度出奇的一致。”
秦淮茹覺得徐慧真這是在顯擺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好,她就聽不下去了,她現在最討厭那種婚姻美滿的人。
“徐慧真,你跟賀永平感情好又有什麼用呢,你們倆現在所享受的一切都應該是賀永強的,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趕緊搬走吧,等以後經濟緊張了看你跟賀永平的感情會不會受影響。”
“秦淮茹,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問題就不勞你費心了,反正這院子和小酒館都是爹留給賀永平的,我們是不會給你的。”
“徐慧真,你說不給就不給啊,信不信我天天過來鬧,讓你做不成生意。”
“賀永強,你敢鬧我就敢報警,誰怕誰啊!”
“徐慧真,你給我等着!”
賀永強撂下狠話就帶着秦淮茹走了,秦淮茹一邊走還一邊給他煽風點火。
“賀永強,你看看徐慧真穿的,身上沒有一個補丁,看來這些年小酒館還真是沒少掙錢,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霸佔着小酒館不給你,要我說她這個人也太貪了,自己的日子過得這麼好,哪怕提出來給你一些補償呢,這個事情還有的商量,她可倒好,鐵公雞一毛不拔。”
秦淮茹越說,賀永強就越氣,氣着氣着他就想到了徐慧芝,就是她害的自己失去了這一切。
等他們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賀永強直接就去中院找徐慧芝了,他就是想罵她一頓解解氣。
可是當他一腳把傻柱家的門踹開之後,裏面卻走出來一個陌生的女子。
伊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嚇了一跳,“你是誰?幹嘛踹我家的門?”
“你又是誰?徐慧芝呢?”
原來是找自己那個後婆婆的,伊寶朝賈家的房子指了指,賀永強轉身就去踹賈家的門了。
徐慧芝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賀永強,你發什麼神經呢,踹我們家的門幹嘛?”
“徐慧芝,當初我爲你放棄了我爹的財產,你知道那個小酒館和院子現在值多少錢嗎?”
“賀永強,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不會是專門來找我翻舊賬的吧?”
“我就是來找你翻舊賬的,我恨不得現在就揍你一頓解解氣。”
賀永強都這麼欺負徐慧芝了,賈張氏也看不下去了,關鍵時刻她得跟徐慧芝站在同一條戰線,要不然以後誰還管她啊。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賀永強一句話就把賈張氏給噎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擊了,她還順着賀永強思路認真的想自己有沒有欺負過寡婦,後來一想這整個四合院就她跟兒媳婦徐慧芝是寡婦,她好像還真是欺負過徐慧芝。
“賀永強,你不要整天口口聲聲說是爲了我放棄了一切,那都是因爲你性格不好造成的,跟我沒關係。”
“徐慧芝,你說這麼氣人的話信不信我揍你!”
賈張氏一下子把徐慧芝給攔在了身後,“賀永強,你想打就打我吧!”
“賈張氏,你想得美,你不就是想訛我嗎,我偏偏不給你這個機會。”
賀永強說完把賈家門前堆放的雜物用腳踹了踹,然後揚長而去。
伊寶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她覺得這個四合院的人怎麼都如此暴躁。
賀永強往前院走去,秦淮茹在中院停了下來,她打量着伊寶,“姑娘,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何奇正的媳婦,剛跟他一起從鄉下過來。”
原來是自己的兒媳婦,怪不得從剛纔看她就不順眼呢,看來婆媳還真是天敵,秦淮茹問明白之後就直接轉身走了,給伊寶又整懵了。
賀永強打算等到晚上小酒館人最多的時候過去鬧,讓徐慧真做不成生意。
剛好這天沈星等人也都去了小酒館,賀永強跟秦淮茹過來的鬧的時候徐慧真趕緊上前勸他們,可是賀永強心裏憋着氣呢,根本就聽不進去,他一把把徐慧真推倒在地,然後就朝賀永平衝了過來,兩個人就打成了一團。
白菲菲上前把徐慧真扶了起來,陳雪茹也不甘示弱,一下子就把秦淮茹給撂倒了。
秦淮茹看着陳雪茹那潑辣的樣子,心裏有些犯怵竟然沒敢還手。
沈星上前把賀永強跟賀永平拉開了,“賀永強,有話好好說,不要鬧!”
賀永強冷靜了下來,說明來意之後,沈星準備在小酒館讓大家爲他們兄弟二人評評理。
“各位,今天賀家兄弟想讓大家爲他們評評理,有勞各位了!”
一聽說要評理,小酒館的客人們也都來了興致,他們來小酒館本來就是來逗悶子的,評理這種事他們最在行了。
陳雪茹要做主持人,可是下面的那些人都不太樂意,陳雪茹性格潑辣,萬一大家說的話不順她的耳,她就會罵人的,所以他們都想讓牛爺主持大局。
沒辦法,牛爺只好站了出來,“關於賀家兄弟爭奪賀老頭祖產的事情,請大家發表自己的觀點!”
下面頓時亂成了一鍋粥,陳雪茹大喝一聲,大家就都安靜了下來。
“讓大家發表各自的觀點,誰想發言就舉手,別在下面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