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因爲玉漱從始皇真墓出來後,便一直與秦伊人朝夕相處,更是因爲兩人有着“戰友情”。
男人四大鐵放在女人身上也一樣適用。
大被同眠,幸福了葉風雲之外,又何嘗不是一種增進女人間情誼的方式呢?
房間內,散落着被撕爛的黑色絲襪、皺成一團的女僕服、貓耳朵、貓尾巴、頗有雅緻的毛衣、鏤空的蕾絲內衣等等衣物裝飾。
場面的混亂程度堪比剛經過大戰的戰場。
秦伊人已經神志不清的躺在了一邊,幸虧有玉漱爲她承受了她所不能承受的。
葉風雲不是很會安慰人,面對之前秦伊人那樣的失落情緒,他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
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讓秦伊人暫時忘記煩惱。
效果,是拔羣的。
至少從秦伊人目前的表現來看,是這樣的。
“公子,您不急着回中海麼?”
被葉風雲攬在懷裏的玉漱面露春情的望着葉風雲。
除了之前昏迷過去瀕臨死亡的時候,她有活着的感覺,再有就是她被葉風雲疼愛的時候。
“怎麼?你想我走嗎?剛纔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玉漱,沒想到你還挺瘋狂。”
葉風雲緊了緊玉漱的身子,鬧得玉漱羞澀無比。
“公子,您別說了,羞人~”
想到之前那瘋狂的自己,玉漱忍不住讓葉風雲別再說了。
誰能想到,平日裏淑女至極的玉漱,暗地裏竟然有那麼瘋狂的一面?
聞言,葉風雲笑了笑:“不急着回去,兩天的時間還是能抽出來陪你們的。”
雖然做不到讓每個女人在他心裏的分量都一樣,但葉風雲也想盡力端水。
玉漱和秦伊人才逢生死之難,他要是就這麼急着離開,那未免也太不是男人了。
兩天的空,他怎麼也是抽得出來的,陪一陪自己的女人,倒是很合理的。
聽到葉風雲這話,玉漱只感到心裏一暖。
她可是在始皇帝身邊待過的人,沒人比她更清楚一個唯我獨尊的人是多會無視他人的感受。
若論強大,葉風雲不知道比始皇帝要強大多少倍,偏偏對她們這些女人,也還是給了足夠的心思和尊重。
“公子~您真好~”
玉漱忍不住有感而發。
葉風雲捏了捏玉漱的挺翹,笑道:“這話你之前說了很多遍了。”
“討厭~”
聽到葉風雲又在調戲自己,玉漱難得沒再端着,舉起小拳拳在葉風雲胸口輕輕錘着。
“唔……”
秦伊人嘟囔了一聲,迷迷糊糊的從昏睡中醒來。
好像是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臉上頓時一紅,二話不說就想拉被子蓋住自己。
只可惜,她也被葉風雲攬着,根本沒法順利轉身去拉被子。
“還沒習慣嗎?”
見着秦伊人這有趣的反應,葉風雲忍不住調戲了一句。
“唔……”
秦伊人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葉風雲一眼,隨即跟鴕鳥似把頭埋到了葉風雲的胸懷裏。
好像,她看不到就不用害羞一樣。
葉風雲輕笑道。
二女都沒什麼異議,秦伊人是休息夠了,玉漱則是不用休息。
時間眼看就要到正午,一直賴在房間裏倒也是有點那麼不像話。
洗漱了一下,換好衣服後,葉風雲三人走出了房間。
秦伊人因爲身兼秦家家主的關係,加上近日龍國境況,她需要安排秦家大小事務,所以一時半會兒的三人也沒離開秦家大宅。
庭院內,琴聲悠揚,茶香四溢,葉風雲一邊品茶,一邊欣賞美人撫琴,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了。
一曲罷了,玉漱端莊的來到葉風雲身邊,爲其斟茶。
見着葉風雲似乎有些思緒飄遠,玉漱沒能忍住,輕聲問道。
“公子是在想什麼事情嗎?可有玉漱能幫得上忙的?”
若說是要戰鬥之類的,玉漱倒也不覺得自己能幫上葉風雲什麼忙。
可若是戰鬥之外的用腦子的事,她覺得自己或許能派上點什麼作用。
聽到玉漱的輕呼,葉風雲回過神來,看了看玉漱後,他笑了。
“沒準你還真能幫得上忙。”
“玉漱,在你的記憶裏,徐福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剛纔在想當日與徐福一戰的細節。
徐福所說的話裏,有一句讓他頗爲在意。
斷掉的路,由他來續上。
何爲斷掉的路?斷掉的是什麼路?爲何徐福說起這句話的時候,是那麼興奮?
冥冥之中,葉風雲有種感覺,這句話的背後隱藏着他不知道的祕密!
玉漱沒想到葉風雲會突然提起徐福。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纔在記憶裏搜索起關於徐福的一切。
片刻之後,她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道。
“公子,我與徐福總共只見過兩三面,除了他獻上不死藥的時候我在場外,其他兩次都是匆匆一瞥。”
“不過,對於徐福的傳聞,我當時倒是聽說了不少。”
“據說徐福非凡人,有通神之能,煉丹之術,當世無人出其左右。”
“始皇帝當時癡迷長生,便將徐福喚來爲其煉丹。”
“聽說徐福曾在始皇帝當面施展了令人匪夷所思的能力,後續纔得到了始皇帝的鼎力支持。”
“當時的徐福,可謂始皇帝之下第一人,便是當朝丞相,論地位也不及徐福!”
聞言,葉風雲沉吟了片刻。
“有通神之能,煉丹術當世絕頂麼?”
“當時大秦可有什麼舉世皆驚的大事發生?”
聽到這話,玉漱當即神情一震。
“有!”
“我記得有一天,整個咸陽宮的衛士都出動了。”
“據說是有天外飛石落在咸陽之外!在那之後,始皇帝便命令天下焚書坑儒!”
“有次始皇帝請我爲其撫琴,徐福曾火急火燎的來找始皇帝。”
“人皇功,對,就是人皇功,人皇功就是那之後纔出現在始皇帝手中的!”
隨着玉漱話語落下。
葉風雲有種腦中雜亂思緒逐漸整齊排列的感覺。
似乎,有什麼大幕正在他腦中緩緩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