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雪一直有一個祕密,她早已不是什麼完璧之身,她早就與江湖上的人苟合過,所以大白天打扮成了丫鬟模樣,在醉鄉樓的後門,與人暗中交接。
黎漫雪走到早就安排好的房間,坐在牀上等人。
隨着腳步聲接近,黎漫雪心中泛起一層厭惡,她非常想擺脫這個男人,明明他們之前都是各取所需,沒想到被纏住了。
這個男人每次都把她折騰個夠,還給自己喫亂七八糟的藥,上次因藥效太強差點被人聽到這裏的苟且之聲。
男人進了門,細細打量着黎漫雪。他對這個女人的身份早就有了懷疑,沒想到啊,如果傳聞是真的,那他可就有了個大手筆。
男人將黎漫雪壓在身下狠狠的索取,他知道這個女人不缺錢,但是她的身上一定有祕密。
黎漫雪被他噁心的無法言語,只能配合讓他快點結束。
黎漫雪被他壓了兩個時辰,最終還是沒有被放過,但是作爲交易,她說什麼男人都會聽的。
於是她悄悄耳語,沒想到男人聽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原來,相府大小姐,手段這麼狠,跟我們江湖中人也差不多嘛。”
這下黎漫雪的冷汗都被嚇了出來,原來她知道了,今日看到房中的信箋,她就抱了一絲僥倖,沒想到,居然……
男人又說到:“放心,我又不會拿這個威脅你。畢竟你可是我爲數不多的女人之一。”
罷了,只要利用他將蘇洛櫻殺了,她成功嫁給夜墨寒,到時候……墨寒應該會幫她的吧……不,一定會幫她,墨寒只是被那個狐狸精迷了心竅,他還是喜歡自己的。
男人見黎漫雪神色不明,看來是自己說準了。
“小姐,我爲了做了這麼多,你可怎麼報答我啊,日後你翻臉不認人,我可怎麼辦,所以啊,我需要你一件信物。”
黎漫雪感受到了屈辱,但是她又不敢反抗,畢竟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萬一他鬧大,自己可就完了。
“那您拿着我的玉佩吧。”黎漫雪原想打發了他,可男人卻搖了搖頭,將黎漫雪貼身澤衣拿走,放在手心中。
“小姐的身子,足夠讓在下魂牽夢縈,哪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呢。”
黎漫雪又覺得一陣噁心,差點吐了出來。
蘇洛櫻想到,自己是喝了黎漫雪給的茶才這樣的,看來此事也是她做的局,沒想到她居然這樣惡毒,那就不要怪我反擊了。
蘇洛櫻將事實告知了夜墨寒,夜墨寒皺起了眉頭,似是不敢相信一般。
“當真是如此嗎?”夜墨寒有點不敢相信,黎漫雪曾經也是個溫柔善良的人,他雖然生氣,但是由於黎漫雪近日的所作所爲,倒是真的有可能。
夜墨寒非常生氣,曾經那麼一個溫柔的人居然能這麼做,他向蘇洛櫻說明要好好的徹查此事,讓蘇洛櫻放寬心。
夜墨寒想了想,又說到:“我現在就去找她問個清楚。她爲何要這樣害你。”
於是蘇洛櫻問了夜墨寒:“對了,昨天那個男人,現在在哪?”
夜墨寒說在地下室,蘇洛櫻想親自去看看,夜墨寒便陪了她一起去。
男人在牢房中被五花大綁,渾身都是鞭痕,卻死死咬着牙不鬆口。
蘇洛櫻問道:“是誰讓你來陷害我的?”男人卻還是不鬆口,蘇洛櫻被此情此景氣的不行,拿起一把匕首就向男人的右臂刺了過去。
牢房中的下人和夜墨寒都被震驚了,沒想到蘇洛櫻居然這麼有魄力。
男人被刺的痛呼一聲,但是依然什麼也不說。
“有種你們就打死我,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男人疼的面目猙獰,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
夜墨寒臉上毫無一絲波瀾的看着蘇洛櫻,他現在對蘇洛櫻,越來越有興趣了。
蘇洛櫻氣的拿着鞭子狠狠的往男人身上招呼,男人昨晚被打的傷又破開,疼的他冷汗直流,蘇洛櫻又往他身上潑了一盆鹽水。
夜墨寒說道:“李富龍,三十歲,家住左家溝,家裏有一個父親和一個弟弟,對吧。”
你說出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我保你全家的命,不然,你好好想想後果。
男人聽到這句話時,突然聲淚俱下的求饒,任是剛纔如何受刑都不肯招的事,心理防線突然崩潰,將能招的都招了。
只是當男人說出指使他的人是誰後,夜墨寒傻了眼,居然是夜晚晚?她平時嬌縱跋扈了點,夜墨寒都沒往心裏去,畢竟有全家人寵着疼着,嬌縱一些也是難免的,不過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大膽,連這種事情都敢幹。
蘇洛櫻想到,給自己喝茶的明明是黎漫雪,估計這件事也是她背後指使的,夜晚晚雖然瞧不起自己,但是也不一定能想到這份上,看來是被人當槍使了。
蘇洛櫻不禁想着一母同胞的兄妹,怎麼智商能差成這樣呢。
蘇洛櫻覺得十分無語,夜墨寒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想結束這個男人的性命,卻被蘇洛櫻攔下了。
蘇洛櫻想留着這個證人,省的黎漫雪到時候死無對證,夜墨寒想了想也是,就和蘇洛櫻一起走出了地下室。
夜墨寒對於夜晚晚很是頭疼,以後什麼樣的人才能敢娶她,而且她嫁了人之後可怎麼生活,看來得對她嚴加管教,不能再讓黎漫雪和她在一起了,以後也少來往,不然肯定會帶壞夜晚晚。
是時候在宮裏找個教習嬤嬤教一教夜晚晚規矩了,省的她以後惹禍,不光嬌縱還糊塗,怎麼能對……對親嫂子做出這種事呢。
夜墨寒簡直越想越生氣,身邊的蘇洛櫻不禁覺得周圍的氣壓低了起來。
夜墨寒生氣的樣子,還蠻好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