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要掙扎着擺脫夜墨寒的手臂,但是夜墨寒使勁的搖了搖頭。
“不要。”
手臂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夜墨寒有些堅持不住,但是他依舊強撐着沒有鬆開蘇洛櫻的手臂。
他知道如果現在他要是鬆手了,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想到這裏他緊緊地攥住蘇洛櫻的手臂,任憑自己被重創的傷口血流不止。
對面的黑衣人有些諷刺的看着兩個人說道:“看不出來你們還挺恩愛的,要不然你們下去做一對恩愛的夫妻吧。”
說着就揮劍向着夜墨寒砍過去,千鈞一髮之際,墨白跑過來一把將男人抱倒。
男人被墨白突然襲擊有些惱怒的提着劍向墨白走過去,墨白只擅長遠程攻擊,所以面對黑衣人的近身攻擊,沒有兩個回合就被黑衣人給打倒在地。
不遠處的墨卿被其他黑衣人鉗制着,根本就無暇顧及他。
爲首的人看着墨白有些生氣的說道:“既然你小子這麼愛管閒事,那你就先替他們去死吧。”
說着便對着地上躺着的墨白擡腳踢去,但是被墨白給躲開了,黑人並不打算就此放棄。接二連三的對墨白髮起攻擊。
“墨寒,鬆手吧。”蘇洛櫻看着夜墨寒還在不斷流血的手臂有些艱難的說道。
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夜墨寒再不鬆手,他一定會失血過多,到時候恐怕這個手也留不住了。
夜墨寒聽到蘇洛櫻的話之後急忙的搖了搖頭,臉上表情因爲痛苦而變得有些猙獰。
他看着蘇洛櫻說道:“我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蘇洛櫻看着夜墨寒額頭上縝密的汗水,知道他現在所能夠承受的已經到達極限。
她看着夜墨寒揚起嘴角對着他笑了笑。
“墨寒,我很高興能夠遇見你。並且給你過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你帶給了我很多歡樂。其實以後沒有我的日子,你也要好好過下去。”
蘇洛櫻有些傷心的看着夜墨寒說道。
其實他她最討厭的就是生離死別,但是沒有想到上天居然給她開了這麼一個玩笑。
蘇洛櫻有些艱難的擡起自己的另一個手臂。
“不要。”
夜墨寒慌張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蘇洛櫻想要做什麼。
下一秒,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蘇洛櫻和墨白一同掉下了懸崖。
“墨白!”
“蘇洛櫻!”
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聲喊着。
黑衣人看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轉過頭對身後的黑衣人示意,很快,身後所有的黑衣人都四散離開。
要不是地上還留下許多血跡和屍體,誰要能想到剛剛這個地方經歷了生離死別呢。
夜墨寒呆呆的看着底下的懸崖,他始終不敢相信,明明自己剛剛還握着的手,現在居然已經墜入崖底。
墨卿也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他沒有想到墨白居然掉了下去。
夜墨寒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想要跳下去,但是被墨卿眼疾手快的給拉住。
墨卿看着夜墨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夜墨寒看向墨卿,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他不斷的掙扎着想要掙脫墨卿的束縛。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落櫻。”
夜墨寒此時的腦海裏,不斷地放映着剛剛蘇洛櫻跌下懸崖的情景。
墨卿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以爲就蘇洛櫻掉下去了嗎?一同掉下去的還有我的親弟弟,我唯一的親弟弟。你最好現在給我理智一點。要不然我們怎麼把他們救回來?”
聽到墨卿的話,夜墨寒漸漸冷靜了下來,有些激動的看着墨卿。
“我們還能把他們救回來嗎?”
“我看着剛剛那羣人似乎是衝着蘇洛櫻過來的,你們是也有什麼仇人嗎?”
聽到墨卿的話,夜墨寒仔細的想了想,自己要回家的消息沒有幾個人知道,爲什麼會突然出現一批人想要刺殺蘇洛櫻。
“沒有,我們也是臨時決定回家的,所以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們的消息。”
墨卿透過層層的雲霧向下看去,他記得這裏的懸崖應該不是很高,而且下面還有一個大湖,如果他們足夠幸運的話,估計那個大湖會救兩人性命。
夜墨寒看着墨卿一臉思考的樣子急忙問道:“怎麼樣,你說是想起什麼了嗎?”
墨卿點了點頭,懸崖下還有一個大湖,如果他們有幸掉到湖裏面,沒準可以撿回一條命。
“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擔心他們嗎?”
夜墨寒看着墨卿有些疑問的問道。
墨卿淡淡的看了一眼。
“我當然擔心他們,裏面有我唯一的弟弟,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需要冷靜。只有我們做到冷靜,纔有機會解救他們。”
聽到墨卿的話之後,夜墨寒冷靜了起來。
是的,沒錯。蘇洛櫻還在等着他呢。
但是他還是有些自責的望着懸崖底下,如果自己剛剛抓住了蘇洛櫻的手,蘇洛櫻就不會掉下去了。
墨卿知道他現在心裏一定很難受,他走到夜墨寒的身後,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夜墨寒的後背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邊不遠處有一條小路可以到達崖底下。我們就順着那條小路向下尋找。我相信他們兩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夜墨寒聽到墨卿的話後點了點頭,拾起地上的劍就要走。
“等等。”
墨卿急忙喊住夜墨寒。
“怎麼了?”
墨卿眼光掃了一下夜墨寒的傷口。
“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一下。如果要是感染就麻煩了。”
夜墨寒本想拒絕,但是看着墨卿那個不容拒絕的樣子,只好停下來讓墨卿給他處理傷口。
“你說他們真的還活着嗎?”夜墨寒有些不敢相信的問着墨卿。
墨卿給夜墨寒簡單包紮了傷口,然後看着夜墨寒說道。
“我想你應該相信蘇洛櫻的實力。”
聽到墨卿的話後,夜墨寒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瞬間找到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