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櫻,你醒醒啊。”
夜墨寒輕輕的搖晃着蘇洛櫻,但是蘇洛櫻確實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臉色蒼白、安靜的依靠在夜墨寒的懷裏。
夜墨寒着急的抱着蘇洛櫻走進了房間,進去的時候還不忘記將同樣受傷的容昊喊了進來。
看着蘇洛櫻昏迷了過去,容昊同樣很擔心。
“容昊,你快來給她看看,她到底怎麼了,是剛剛那個男人給阿櫻下毒了嗎?”
因爲夜墨寒的毒也是纔剛剛解開不久,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容昊有些喫力的走到牀前看着蘇洛櫻那張蒼白的臉色,說實話他的心裏很是心疼,也很是嫉妒,爲什麼蘇洛櫻能夠給夜墨寒這樣的付出。
他細心的給蘇洛櫻挽起衣袖給她把脈。
其實剛把手放在蘇洛櫻的手上的時候,其實他的心裏很是緊張,他害怕蘇洛櫻會出什麼問題,但是把過脈之後,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
夜墨寒一臉緊張的看着容昊詢問道。
“沒事,就是有些失血過多。”
容昊淡淡的對着夜墨寒說道。
其實他的心裏很是嫉妒夜墨寒,要不是因爲夜墨寒,蘇洛櫻也不會相信那個古籍上的方法,用什麼狗屁心頭血來給夜墨寒配製解藥,不過好在最後成功解毒了。
“什麼?”
夜墨寒仔細的查看了一下蘇洛櫻的身上,終於在心口處看到了一抹血跡,他的手有些發抖,不願意承認自己想象的結果。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
容昊看着牀上的蘇洛櫻靜靜的對着夜墨寒說道。
見夜墨寒有些錯愕還沒有反應過來,容昊繼續說道:“你中毒的那段時間裏,洛櫻每天都魂不守舍的,她一直將你中毒這件事情怪罪在自己的身上,她認爲都是因爲她,要是她能夠細心一點,你就不用受這麼多的罪。”
夜墨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牀上的女子。
他知道容昊說的沒有錯,蘇洛櫻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就算是不是她的原因,她也會說是自己的原因。
容昊繼續說道:“你知道的,你中的毒很難解,所以洛櫻一直在尋找一個解毒的方法,最終在一本古籍上找到了一個古老的方法,那就是用心頭血爲引,這樣就能夠充分發揮藥性,讓你不會那麼痛苦,並且也不會留下後遺症。”
聽到容昊的話後,夜墨寒蹲在緊握着蘇洛櫻的手,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阿櫻,你爲什麼這麼傻,你不是已經答應過我,不會傷害自己的嗎?”
但是此時的蘇洛櫻早就已經昏迷,沒有半點反應。
容昊看着夜墨寒對蘇洛櫻的神情款款,他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待在這裏的話就是自己不禮貌了,於是悄悄的轉過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夜墨寒目不轉睛的盯着牀上的女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
“阿櫻,你快點好起來好不好?”
屋裏的燭光噼裏啪啦的響着,偌大的房間裏就只有蘇洛櫻和夜墨寒的呼吸聲。
忽然,門吱嘎一聲被打開。
他便沒有說話,只是將頭靜靜的轉過去。
容昊將碗放在桌子上看着夜墨寒說道:“這碗裏是補氣血的藥,一會涼了之後你給洛櫻服下。”
夜墨寒只是緊緊攥着蘇洛櫻的手,在容昊即將出去的時候淡淡的說道:“謝謝。”
容昊愣了一下,然後同樣語氣淡淡的說道:“沒事。”
這段時間蘇洛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夜墨寒也一直守在蘇洛櫻的身邊沒有離開過,只是偶爾容昊進來的時候跟容昊說幾句話。
蘇洛櫻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睡了好久的時間,就連她的身體都有些痠痛。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夜墨寒一臉憔悴的趴在她的牀前。
此時的夜墨寒實在是沒有撐住,睡了過去。
容昊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看見蘇洛櫻正伸手撫摸着夜墨寒的鼻子。
他輕聲的說道:“你還是讓他睡會吧,他已經不休不眠的照顧了你兩天晚上了。”
聽到容昊的話後,蘇洛櫻將自己的手輕輕的放下,但還是驚動了夜墨寒。
“你醒了?”
夜墨寒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蘇洛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
蘇洛櫻有些心疼的看着鬍子拉碴的夜墨寒。
容昊看着兩個人的深情對視,只是輕輕的將藥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他心裏有些難受。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嫉妒着夜墨寒,因爲只有夜墨寒纔有名正言順的身份留在蘇洛櫻的身邊照顧蘇洛櫻,而自己只能遠遠的觀望着,像是一個只會偷窺的小丑一樣。
現在夜墨寒的毒已經解開了,估計到時候他們應該就會離開。
一想到自己以後可能都無法再見到蘇洛櫻,他的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我聽說你照顧了我很久。”
喝着夜墨寒送到嘴邊的水,蘇洛櫻擡起頭看着夜墨寒問道。
夜墨寒沒有回答,只是看着蘇洛櫻有些心疼的說道:“還疼嗎?你怎麼這麼傻?”
聽到夜墨寒的話後,蘇洛櫻愣了一下,揚起嘴角笑着說道:“你知道了?”
夜墨寒有些氣惱的看着蘇洛櫻說道:“你還笑,你知不知道那樣有多麼的危險,你居然現在還能夠笑的出來,你要是……”
夜墨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忽然下一秒一個冰冷的東西碰在自己的嘴巴上。
看着蘇洛櫻有些緊閉的雙眼,夜墨寒加重了這個吻。
好久後,蘇洛櫻纔有些大喘氣的說道:“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救活你的。”
夜墨寒有些心疼的撫摸着蘇洛櫻的臉龐,有些責備的說道:“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蘇洛櫻看着夜墨寒,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夜墨寒看着蘇洛櫻問道:“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現在自己的毒也已經解開了,自己跟蘇洛櫻之間的誤會也在慢慢的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