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西秦王一臉着急。
十六皇子顫巍巍微微的伸出自己的小手。
“是……是三皇兄。”
聽到老十六的話,容蘊有些着急的說道。
“十六,不要誣賴你三哥。三哥平時對你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把你推到水裏?”
聽到容蘊的話之後,十六皇子愣了一下。
他仔細想起來確實平常容蘊對他還是挺不錯的。
可是即便是這樣,他在落水之前真的聽到過容蘊的聲音。
“三哥,你平時對我好是沒有錯。但是我在落水的時候真的聽到了你的聲音。”
聽到這話之後,容蘊愣了一下。
他剛剛確實在這附近跟一個神祕的人對話,但是卻沒有看見老十六過來。
西秦王一臉懷疑的看着容蘊。
感受到西秦王打量的目光,容蘊有些慌張的說道。
“父皇真的不是我。”
西秦王聽到容蘊的話之後,有些冷冷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爲什麼老十六在落水之前聽到了你的聲音?”
此話一出,容蘊瞬間啞口無言。
他應該怎麼給他的父皇說?
難道說他剛剛在這裏私會神祕的人?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他的父皇知道。他只能對着西秦王喊道:“父皇,你相信我,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兒臣做的,兒臣沒有理由對那麼小的十六下手啊。”
但是此時的西秦王,早就已經怒火中燒。
他平常最痛恨的就是兄弟之間反目,互相殘殺,現在老三居然對老十六動手,簡直是他不能容忍的。
“來人呢,把三皇子給我拖下去杖責五十大板。然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出門。”
容蘊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一臉失望地看着西秦王。
“父皇你爲什麼就不能相信我?”
此時的西秦王有些失望的看着容蘊。
“老三,平時你怎麼胡鬧我都可以原諒你,但是這件事情是你的不對。”
說着便對下面的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把三皇子拖下去。
看着被人拖下去的容蘊,蘇洛櫻總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雖然跟容蘊間的接觸並不是很多,但是蘇洛櫻覺得按照容蘊的性格來說應該不會對這麼小的十六皇子動手。
這件事情應該不會是容蘊做的。
但是十六皇子的年紀還那麼小,也不會拿這種事情去誣陷誰。
蘇洛櫻居然一時間有一些捉摸不透。
處理完十六皇子的事情,西秦王才發現蘇洛櫻的衣服還在滴着水。
他有些不悅的看着下面的宮人說道:“你們一個個平常做事就沒有眼力見的嗎?沒看見蘇姑娘的衣服溼着,居然還讓她這麼溼着,趕緊帶着蘇姑娘下去換衣服!”
蘇洛櫻聽到急忙的推辭道:“啓稟皇上,我不礙事的。正好剛剛喝酒有些喝多了,現在準備回去了。今日多謝皇上的款待。”
說着便拱手向皇上致謝。
西秦王還想將蘇洛櫻留下來,但是看着蘇洛櫻身上溼噠噠的衣服,一時間竟沒有了理由。
突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倒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沒有想到居然一下子就那麼容易的將容蘊那個傢伙踢出局。
忽然蘇洛櫻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太子,之間太子的臉上有些得意,行爲有一些鬼鬼祟祟的。
她不動聲色的慢慢的向着太子的身邊走去。這樣的距離太子還不到兩米的距離仔細的觀察着太子。
此時的容勉還不知道他已經被蘇洛櫻給盯上了。
事情突然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宴會瞬間被打亂。
西秦王看着眼前的場景,心裏不禁有些煩躁。
他本來以爲自己正好可以藉助這個機會來體驗一把天倫之樂。畢竟這些年來他的兒子離家的離家,不與他親近的不與他親近,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結果還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長嘆了一口氣,向着宮殿中走去。
走之前還不忘記讓人將十六皇子安全的送回寢宮裏,給他換上衣服。
然後讓太醫院的人煮好驅寒的薑湯給他送過去。
容昊看着蘇洛櫻緊皺的眉頭,對着蘇洛櫻說道。
“我知道我三哥的爲人,那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蘇洛櫻聽到之後點了點頭,眼睛一直在盯着容勉的衣袖。
只見容勉的衣袖溼噠噠的,如果月光在明亮一些,甚至能夠看清他衣服上的水漬。
蘇洛櫻的眉頭緊皺着。
她不禁有些懷疑的看着太子,按理來說太子並沒有參與救人,爲什麼他的衣袖會溼了呢?
夜墨寒看着蘇洛櫻一直在盯着容勉,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是哪裏有些不對嗎?”
蘇洛櫻點了點頭,然後踮腳對着夜墨寒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你有沒有注意到容勉的衣袖?”
聽到蘇洛櫻的話之後,夜墨寒向着容勉看過去,果然在容勉的衣袖口看見了很多水漬。
“你是說他衣袖口的水漬。”
蘇洛櫻點了點頭,對着夜墨寒有些大膽的猜測道。
“你說會不會將十六皇子推下水的人根本就不是三皇子。皇子那個人雖然不正經了一些,但是這麼狠毒的事情他應該做不出來。要不然按照三皇子那個習性早就已經把她給擄走。而不是三番五次正大光明的來找她”
聽到蘇洛櫻的話之後,夜墨寒也有些贊同的點了點頭。
因爲按照十六皇子的話來說,但是黑燈瞎火的,並不能確定就是三皇子將他給推下水的,而且他剛剛也看過了,三皇子的身上並沒有水漬。
剛剛蘇洛英給容勉下過藥之後,容勉基本上就沒有回來過。但是剛剛他和容昊來的時候,他在不遠處的小走廊裏看見了容勉的身影,當時他還疑惑來着爲什麼容勉會在那個位置。現在看來,十六皇子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被容勉給推下去的。
也只有這個解釋看來是比較說得通的,畢竟太子已經不止一次對他們痛下殺手,而且按照前幾次的刺殺來看,太子絕對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