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能提出這樣的餿主意!”
“我老頭子是找你勸說江琴的,不是讓江琴佔便宜的!”
江蓉一張精緻的鵝蛋臉氣的花容失色,大聲斥責房哲:“姐夫,你勸勸姐姐,姐姐聽你的!”
“你要什麼條件,儘管說!”
關於江蓉,房哲一看到她,就覺得噁心。
江蓉極其愛財,又是個見風使舵的女子。
前幾天,還在他酒吧裏刁難,現在又可憐兮兮的求他。
真是個兩面派!
房哲瞪了她一眼,不打算理會,邁出大長腿,就打算離開。
“女婿,等等,這件事情好商量!”陳宛如輕咳一聲,壓低聲音:“家中還有兩套值錢的房產,價值兩百萬,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們會將其中兩套房產過戶給你們。”
房哲冷哼一聲,輕蔑了看了一眼這個所謂的繼母。
陳宛如這麼多年,深得江山的喜歡,並且陳宛如知分寸,懂進退,一看就是個聰慧的人。
兩套房子,價值兩百萬,相比於董事長的位置,那真是九牛一毛。
只要還呆在董事長的位置上,一年的收益又豈止兩百萬?應該好幾倍不止!
這麼一算,陳宛如還真不是一個傻子而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
房哲搖搖頭,輕聲道:“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您還是找江琴吧!”
說完之後,搭上弟兄們的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山一家子愣在原地,他們沒想到,這個房哲竟然不給他們一點面子,當衆拒絕。
還提出,把股份全都賣給江琴,讓江琴當董事長這樣的話來。
“爸爸,這可怎麼辦?”江蓉跺了跺腳,眉眼間都是糾結,隨後拉着江山的胳膊,搖了搖,小聲道:“難道真的要將您手中的股份全都給了姐姐?”
“這樣一來,您就失去了對公司的控制權!”
“唉!”
江山眉頭緊皺着,緩緩說道:“一定會有辦法的!”
陳宛如站在原地,盯着漸漸遠去的車輛,一時間,思緒紛飛。
看來,這是要逼着他走絕路呀!
或許,不能一直這麼被動了。
“老爺,公司不是還有些散股?這些散股若是全收起來的話,有多少錢?”
“沒多少,大概百分之十五!”
江山嘆了一口氣。
“那隻能……”
陳宛如沒有說話,眼睛裏閃過一絲陰狠。
……
從少年宮出來後,房哲帶着兄弟們先是到附近的餐館喫飯,接着又領着衆人去購物中心掃蕩。
雖然購物卡只有1000塊錢,但每個人都買了件合身的衣服,俗稱“隊服。”
此間,他沒有收到關於江浩南的任何信息。
憂慮之下,他趕緊乘車回了賓館。
豈料,賓館已經人去樓空,牀鋪乾乾淨淨,牀旁桌上留着一張便條。
“房哲,我走了,默唸!”
“不要給我打電話,我有事的話,自會聯繫你!”
房哲捏着這張字條,愁容滿面。
江浩南這個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來的時候,不帶一片雲彩,走的時候不帶一點雨水。
神神祕祕,不知道在搞什麼。
就當他坐在沙發上,思緒紛飛,陷入沉思的時候,賓館的門被大力踢開了。
他們氣勢洶洶,面露兇光,看着房哲的眼神要殺人。
進來之後,便鎖上了房門。
爲首的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男子進來後,掏出一把匕首,輕描淡寫的問道:“江浩南去哪了?”
其他的黑衣男子則是一臉兇相的看着房哲。
房哲哪見過這麼場面,整個身子繃緊了,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心臟狂跳,深吸一口氣。
“他走了!”
說着,將手中的紙條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
“搜!”
爲首的男子坐在牀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房哲,手中的匕首明晃晃的,再有一點就直接落在房哲的臉上。
“小子,你沒說實話?”
房哲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鎮定的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查監控,我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大哥,沒人!”
“大哥,沒人!”
“大哥,沒人!”
小弟們將房間都搜了一遍,沒有見到江浩南的影子。
爲首的男子臉色一變,匕首再次架在房哲的脖子上。
“小子,你別想耍花招,我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快說,江浩南去哪了?”
“我真不知道!”
房哲搖搖頭。
“來人,把服務員叫來!”
爲首的刀疤男聲音冷硬低沉,這聲音就像是從地獄裏傳出來的催命符一樣。
“是,大哥!”
一個小弟出去了。
不一會,就像拎小雞一樣,拎着一個漂亮的女服員進來了。
“大哥,服務員來了!”
小弟輕聲道。
“說說,這小子什麼時候走的?什麼時候回來的?”
刀疤臉的聲音狠厲,聽的服務員連連後退,緊緊拽着自己的衣角,半天不敢動作,聲如細蚊。
“這位小哥早上天不亮就走了,剛纔纔回來的!”
“看清楚了?”
“嗯,看的……很清楚!”
服務員生怕刀疤臉的匕首落在自己的身上,聲音發抖,但神情卻堅定。
“這個人,你印象清楚嗎?”
接着,刀疤臉從兜裏拿出來一張照片,讓服務員辨認。
服務員看過之後,表示有印象。
接着,刀疤臉再次逼問道:“那這個人去哪了?你看見了嗎?”
“這個……我沒看到!”
服務員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甚至聽不見了。
“TM的,你是不是在騙老子?”
“走,帶老子去你們的監控室,不然的話,老子給你好看!”
刀疤臉說着就讓手下押着漂亮的女服務員去監控室。
另外,刀疤臉派了兩個人看守房哲。
剩下的三個手下連同刀疤臉,一同跟着女服務員來到監控室。
監控室裏,有一個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個黑框的白色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見到女服務員被幾個黑衣男子脅迫着走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蒙圈狀態,手中的一杯水直接掉在地上,玻璃賤了一地,水也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