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宴從混沌的五感盡失狀態恢復過來,每一次舊疾過後他渾身上下都帶着滲人的刺痛,可這一次不一樣,他竟覺得渾身舒暢?!
“你怎麼會在我的牀上?!”
一擡眼,傅城宴就看到那個帶着面紗的醜陋新娘躺在自己身側,他的臉上帶着幾許陰鷙。
“來人,把沈小姐送回去!”
原封不動被送回去是一種羞辱。
他要讓這沈知夏知道,他傅城宴的牀可不是那樣好爬的!
沈知夏臉上還戴着面紗,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傅城宴,面容溫和的像是被羞辱的人不是她一樣。
“老公。”
一句老公讓傅城宴的臉色驟然變了變!神情冷厲萬分。
“誰准許你這麼叫我的?”
沈知夏似乎不知道什麼叫做羞辱。
她擡起頭,眸子固執的望着傅城宴的那張臉,尤其是那眉眼下的一顆若隱若現的紅痣。
“你就是我的老公。”
傅城宴臉上出現了一絲陰鷙,這醜女人當真是不知死活。
“少爺,昨夜您突發舊疾,是您自己摟着少夫人睡着的。”管家聽到少爺發問,一臉便祕道。
聞言,傅城宴的臉色更臭了,他看了一眼身側戴着面紗的沈知夏,她露出來的白嫩手臂上分明有幾分紅痕,一看就是用了極大的力道攥出來的。
他抱了這個醜女人一個晚上?!
這怎麼可能!
頓了頓,管家繼續道:“少爺,老夫人和許家小姐來了。”
傅城宴的臉色更沉了,還不等他說話。
傅老夫人穿着一身高貴的華服,身後帶着幾名醫生,她神情瞥向一旁身子有些豐腴的沈知夏,神情裏充斥着厭惡。
“城宴,我都聽說了,嫁過來的竟是沈家的那個惡貫滿盈,全城皆知的醜八怪,沈知夏!”
身後被傅老夫人帶過來的下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是的,傅少,沈家膽大包天換了人,新娘一直沒掀蓋頭我們就沒察覺,送過來之後聽了別苑內的傭人一說,我們才知道換人了。”
傅老夫人的眼神愈發厭惡的厲害。
“城宴,我們要儘快把這女人送回去!反正你昨晚發病,和這女人定是沒有發生什麼的。”
還好,現在恢復原樣,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們傅家要的是知書達理,傾國傾城的沈輕煙!
絕不是這個貌醜無顏的沈知夏!
“昨晚我和城宴睡過了。”
“老夫人,這裏在場的所有傭人都可以證明。”
一直靜靜的站在一旁的沈知夏,眼也不眨的從口中吐出了這句話。
傅城宴的臉色更難看了,這個醜女人,竟然爲了賴在自己身邊不知廉恥!
傅老夫人沉下了臉。
許盛顏憋不住了,她自小和傅城宴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就算不是沈輕煙,也輪不到她這個醜八怪!
“沈知夏!你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