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於沈知夏喜歡自己這一點,他覺得是毋庸置疑。
於是他臉上帶着幾分看不清眼瞼的寒意,貼在女人耳邊,“這麼喜歡我,去墮胎啊。”
他的聲音含着幾分戲謔的冷意。
她給他公然戴上了綠帽子,竟然還信誓旦旦的告訴他,她喜歡他?
這多可笑。
沈知夏的眼裏閃了一閃,可憐兮兮的咬着脣角,開始了她的狡辯。
“可是,老公你也沒有多喜歡我。”
“這個孩子是我自己的,我雖然喜歡你,卻不能取代我妹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知道的,我不能爲了這一點單純的喜歡,去把孩子墮掉。”
她垂着眸子,小心翼翼的開口。
“不要再提孩子的事情好不好,老公。”
她仰着頭,一副腆着臉的委屈模樣。
只可惜傅城宴不喫這一套,他冷着臉鬆開了掐着她的手。
“那看來你也沒有多喜歡我。”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卻迅速的重組了一遍女人說的話。
她還沒有徹底的到愛上自己到不顧孩子的地步。
傅城宴的心裏隱隱不爽,他冷笑了一聲,低垂着眸子上前,動作更用力了。
撞得她悶哼一聲。
“老公,唔……”
“叫我姐夫。”
她的下巴被捏緊了,男人冷酷無情的聲音傳來。
沈知夏在心裏有些不太適應的蹙着眉頭,似真似假的喊了一句。
“姐夫……”
他的力道加大,攥的她的手腕生疼。
“很好,輕煙。”
這個蠢女人憑什麼不生氣。
他都已經這樣了。
她竟然還是不生氣?!
傅城宴攥緊了她的手,一字一句的在她耳邊喊着輕煙。
屋內的動靜不算大。
只是隱約含着女人貓叫似的聲音在屋外還有一兩聲能聽到。
許盛顏原本滿心歡喜的給傅城宴鋪好了牀鋪,就等着傅少回來呢,誰知道瞪大了眼睛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傅城宴回來。
她的臉都綠了。
再仔細一看,其他房間都有人了。
不死心的許盛顏貓着腰,有些不信的跑來了沈知夏的房間。
她正要闖進去,驀地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喘息。
許盛顏的一張臉都白了。
她攥着手心,這個醜陋的沈知夏,總不會是在偷人!
哪個不檢點的男人。
許盛顏還沒說話,又傳來了一聲低啞好聽的男音。
“輕煙。”
許盛顏的臉色驟然一變。
這個聲音,就是做鬼她都能聽出來,是傅少!
竟然是傅少,那就意味着,沈知夏肯定是現在在和傅城宴在一起。
只是爲什麼,傅少喊的是輕煙……
許盛顏的腦袋瓜子一轉,再聽到沈知夏的嗓音喊着姐夫的時候。
她頓時悟了。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沈知夏那個賤人在晚上裝着沈輕煙來勾引傅少!!!
還恬不知恥的在牀上喊姐夫,難怪她這麼一張醜臉,竟然能勾的傅少和她這個醜八怪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