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沈大小姐應該也是對夏至畫作有所瞭解啊,這些畫竟然能拼成……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男人的側臉。”
主持嘖嘖稱奇,沈知夏則垂眸看着那副畫,這些畫由無數個女人的姿態,最後拼成了一張男人的側臉,盡是表達畫者無盡的思念。
沈輕煙沒想到,自己都這樣賣力,風頭還能被沈知夏搶走,登時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一言難盡。
“姐姐,你是在我拼這些畫的時候看到了吧。”
沈輕煙笑了一下,立刻把風頭搶走。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想讓姐姐說些別的感受,能拼成一個男人的側臉,我也能看得出來。”
沈輕煙這話一出,主持人不由得又開始由衷的讚歎她。
“不愧是藝術世家的女兒,一定是經受了不少藝術的薰陶,看樣子姐妹都很厲害。”
沈輕煙的臉色有些暗自惱火,她不喜歡什麼時候都和這個廢物一起被人提及。
她瞥了一眼沈知夏臉上的口罩。
手上攥緊。
“姐姐,不過剛剛辛苦你了,還費勁把這些畫都擺好,我來把他們搬回來吧。”
沈輕煙脣角帶笑,上前要拿着畫。
沈知夏見沒有自己的事情,轉身就要下臺,只不過這個空檔,沈輕煙就已經伸手,猛地扯下了女人的口罩。
隨着口罩往下掉落的瞬間,沈知夏最近畫的新妝容也展現在衆人面前。
“這個口罩下的臉……我看到了什麼,這張臉是不是也太恐怖了一點?”
“天吶,我覺得和姐妹兩個的藝術薰陶比起來,兩姐妹的容貌差距也太大了。”
“爲什麼姐姐生的這麼醜陋,妹妹竟然能長得像是天使一樣,真是沒有對比就看不出來,我要是姐姐,我也天天會戴着口罩的……”
衆人竊竊私語,聲音低低的傳到沈輕煙的耳邊。
沈輕煙終於舒服了,她臉上的笑容好一陣才掩飾下去。
“姐姐,真是抱歉,我剛剛實在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摘掉了你的口罩,我……”
沈輕煙溫柔的話還沒說話,臉上就迎了一個巴掌。
沈知夏頭也沒擡,當着所有人的面,重重的的給沈輕煙打了一個巴掌。
沈輕煙捂着臉,紅了一雙眼睛,在沈知夏的對比下,沈輕煙顯得更楚楚可憐了。
“姐姐!你怎麼打我?”
沈知夏甩了甩手,然後從懷裏重新拿出了口罩戴上,隨後很冷漠的看着面前的沈輕煙,“你剛剛的伸手的位置,精準的就對着我的口罩,畫在地上,畫板在旁邊,你哪樣都不碰,偏偏朝我的口罩而來。”
“沈輕煙,你想看我出醜的心思,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
沈輕煙的眼睛都紅了,她很緊張的看向沈知夏。
“我,我哪有?”
“哪有?妹妹,你明顯的就差在你那張臉上寫着你想看你姐姐出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