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大手一撈,就撈到了牀上。
沈知夏身上的衣服都沒了,剛剛在路上的時候那些傭人就已經一臉震驚的看着他們倆人。
這會兒沈知夏自然是變了臉。
“傅少,您今晚怎麼了,咱們剛剛不是在車上說好……”
傅城宴垂下眸子,桃花眼讓人心軟的要死,他還那樣溫柔的望着她。
“四個月而已,我們剛剛只是說好了四個月以後一刀兩斷。”
“沒有說不幹別的。”
女人的身子很軟,渾身上下到傅城宴心軟的地方都是粉色的,他喜歡的要命,在要的時候渾身上下都能顫抖。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
只是在剛剛看到沈知夏輸入了一句不愛的時候。
男人的理智和情緒在一瞬間飆到了最高頂點。
傅城宴可以在最後的時候抱着她,低喘着告訴她,他們不相愛,他們之間沒有感情。
也可以在沈知夏雙眼泛着猩紅的時候,警告自己,這個女人不喜歡他。
就像這個時候,傅城宴什麼都沒碰,只是抱着沈知夏,就又想要了。
他的喉結滾了滾,看女人的眸子裏面滿是警惕。
他嗤笑了一聲,直接將她整個人,半抱着,摟到了懷裏。
“看,沈知夏,人類真是很複雜的東西。”
“我們兩個明明什麼感情都沒有,卻還是能這樣。”
她的脣被傅城宴重重的咬了一口。
沈知夏喫痛的回看了一眼傅城宴。
在心裏罵了一句傅城宴有病。
臉上卻還是乖順的點頭,她支支吾吾的點頭,脣角就又被咬了一口氣。
“你明明長得也不漂亮。”
“怎麼能夠引得,顧臨安特地來到我跟前,還一聲一聲的來警告我,你是個壞女人呢。”
傅城宴沉默半晌,半笑半帶着狠勁,差點沒把她撞壞了。
“傅城宴……你今晚上發瘋,就是因爲這個?”
她猛然瞪大眸子,看向他。
“我沒有在發瘋,我只是陳述事實。”
傅城宴的聲音凌亂了一瞬,然後看她還在傻乎乎的看着自己。
忽然笑了一下,半低下頭,一點一點的咬上了她的脣。
女人的脣很軟,渾身上下的軟肉摸着讓人十分舒坦。
就像是蛋糕一樣,傅城宴嚐了一口也不肯停。
他喫醋嗎?
他沒有喫醋。
他現在只是想要迫切的結束和沈知夏的結婚日期。
四個月,他只要再過四個月,就能夠離開這個女人。
離開沈知夏。
最好,他們兩個老死不相往來。
傅城宴在心中狠狠的想着,越想越不痛快的,加大力道,狠狠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嘶,傅城宴,你屬狗的?”
沈知夏擡起眸子,瞪了一眼傅城宴。
他見到女人生氣反而笑了,嗤笑的壓低身子,將身形覆在沈知夏脖頸之間。
“這麼討厭我,就離婚吧,離婚吧沈知夏,你遲早也要和我離婚的,不如早一點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