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傅少的替嫁醜妻驚豔全世界沈知夏傅城宴 >第154章 傅城宴,這樣你會看膩嗎?
    傅城宴的表情溫柔,他輕輕的晃了晃手上的鏈子,垂着眸子撫摸着她的碎髮。

    看着女人那張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剎那的慌張。

    他低下頭,“別害怕,這條鎖鏈很長,剛剛好,不會限制你的多少自由。”

    “我只是害怕,要是又一次出現剛剛的意外可怎麼辦。”

    他親眼看着女人眼中的驚恐愈發明顯,還意圖將那些情緒全部消除。

    他親吻着沈知夏的眼睛,“別哭,怎麼醒來了還要哭。”

    “求你了。”

    “別哭,別哭,我只是想要把你留在我身邊而已。”

    傅城宴低低的重複了一句,然後摸了摸沈知夏那張漂亮的臉。

    “你騙了我,你也應該付出代價,所以我懲罰你陪着我,這樣纔算公平。”

    他念着他口中的公平,輕輕的掐着她的下巴,挪到了眼前。

    “再像以前那樣叫我,好不好?”

    沈知夏又想哭了,她從前不是多愛哭的人,此時此刻驚恐和內心的酸澀在一瞬間涌上來。

    她的眼角霧濛濛的全部都是眼淚。

    “怎麼不說話了,就像是以前那樣啊,你向我撒嬌,說老公。”

    “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傅城宴就像是小狗一樣眼巴巴的在女人面前望了望,等着沈知夏喊他老公。

    男人的眼角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還是那枚小痣。

    可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顛覆了沈知夏的認知。

    她的腦海裏面就只有一行字。

    完了,她完了,她以爲傅城宴不過是自己眼裏的替身,到時候離婚能甩開的。

    可是面前的,哪裏是能隨便甩開的男人,他是一個瘋子啊。

    “不說話?”

    傅城宴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那漂亮的脣吐出他想聽的兩個字。

    他有些生氣。

    桃花眼看了看女人的臉,發現她的脣角有些乾澀,他又溫柔的帶着一點小脾氣,一點點的咬了上去。

    “別哭,別哭。”

    “我只是想聽你喊一聲老公而已。”

    “你的脾氣真不好,爲什麼不喊,不喊就算了。”

    傅城宴溫柔的吻上去,迴應他的是女人兇狠的一咬。

    血腥的味道從脣腔瀰漫開。

    他喫痛的收回脣,視線裏面有些陰狠,“算了,我改天再來。”

    他煩躁的起身,狠狠的看了一眼那窗戶。

    “給我把窗戶關緊了,人也給我看好了,要是這裏出現任何意外,你們都要一起死。”

    護士擦了擦臉上的汗。

    “好的,好的,傅少,您就放心吧。”

    助理咳嗽了一聲,視線從病牀上移開,看到裏面一條鎖鏈囚着的女人。

    她光着腳,蒼白的臉上明明死灰一片,可是那張臉卻驚心動魄的美。

    原來,這纔是傅少囚着少夫人的原因啊。

    “傅少,您是喜歡少夫人這張臉是嗎?”

    助理細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無一例外的落到了沈知夏的耳邊。

    她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終於明白傅城宴爲什麼發瘋了。

    原來是因爲喜歡自己這張臉嗎?

    她有些好笑的看了看這周遭,還有那鏈子,最後落到了自己的腹部。

    眼角的辛酸又泛起,就因爲這個,她的孩子就沒了嗎?

    也許,也許是她活該,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騙傅城宴。

    “傅城宴。”

    在男人即將離開的時候。

    她咬着牙從病房裏面狠狠的出聲。

    男人停住了腳步。

    傅少俊美的臉蹙着眉頭,眼裏閃過一抹緊張,“怎麼了?”

    以爲又是那些她恨他,諸如此類的廢話。

    沈知夏卻道,“我沒有愛過你。”

    “一次也沒有。”

    “你是喜歡我這張臉嗎?”

    她擡起頭,很倔強的看着他。

    那一瞬間,傅城宴覺得自己的心臟瑟縮了一下。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喜歡,是第一眼很驚豔的臉,但是,傅城宴說不出口,他好像更喜歡的是女人給他帶來的感覺。

    溫暖。

    溫暖的像是初雪的陽光。

    僅此而已。

    他蹙着眉頭,沒說話。

    沈知夏就轉過頭,“我知道了。”

    “你會看膩的,只要你看膩了這張臉,你就把我放走吧,好不好?”

    她仰着頭,那張臉上蒼白和祈求的期望在瞬間籠罩了他。

    傅城宴聽到,他低聲的承諾。

    “好。”

    “我看膩了,就放你走。”

    也許他只是一時興起的喜歡。

    傅城宴對自己說道。

    男人走了。

    護士把碗筷都送上來,不管沈知夏怎麼打探,他們嘴裏就像是封了膠水一樣,半句實話都不肯說。

    沈知夏笑了,最後坐在牀上。

    身體和精神的疲憊,讓她坐在牀上,身形像是佝僂老人一樣。

    可那張臉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完美。

    她抱着鏡子,病房裏面的護士都已經出去了。

    病房裏面空蕩蕩的,只有沈知夏和臺上的飯菜。

    她目光怔怔的看着碗筷,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

    如果這張臉真的毀了。

    傅城宴就能看膩了。

    她想要自己的孩子,也不想要別的了。

    她悶悶的想着,目光落在那陶瓷的白碗上。

    脣角揚了揚。

    白瓷碗碎了,碎片冽成了一塊一塊,就像是碎裂的孩子形狀。

    她的心臟抽痛了一塊,然後半蹲下來,將那碎成了鋒利刀子一般的碎片,對向了自己的臉。

    碎片尖銳的劃傷了她漂亮的臉。

    血濺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腹部,笑了一下,更用力的劃開了她的臉。

    傅城宴回來的時候。

    病房裏面沒有開燈,他想着,白天出去的時候,那女人心情不好。

    於是晚上的時候,他提了一個小蛋糕回來。

    那蛋糕上面雕刻的很精緻,雕刻了一個小小的女人和男人,如果不說,助理還以爲是新婚蛋糕。

    傅城宴想到回家又能見到沈知夏,心情莫名愉悅了起來。

    他走進病房,呢喃了一句。

    “這麼黑,怎麼不開燈,是睡着了?”

    他走進來,卻踩到滿地的碎片。

    腦海裏頓時警鈴大作,傅城宴打開了燈。

    燈光下,女人的臉鮮血已經凝固了,她安靜的坐在牀頭,微微側着頭,看着他。

    沈知夏的聲音有些沙啞,聲音裏面混合着生澀。

    “傅城宴,這樣你會看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