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落到孤的身邊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在我這裏生根。”
……
“什麼!不行!我這就去和父王說!”
拓跋蕭蕭一聽到楚奕宸在回去之後就會成爲她親爹的貼身侍衛之後,立刻就炸毛了。
說話間就要去找自己的父王理論要人。
趕緊讓楚奕宸給攔住了。
“你急什麼?”
拓跋蕭蕭一臉要去幹仗的架勢。
楚奕宸說道。
“這次進去,是大王的意思,你去了也是挨訓。”
拓跋蕭蕭一臉的不捨,楚奕宸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你倒是可以進來啊,你們公主進出王城總是要比王子方便很多的吧?到時候就說你進宮坐坐,帶幾個宮女進來。”
順手把李冰清和柳如是也帶進來。
後者想了想,臉上又像是個孩子一樣雨過天晴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說完就跑着去安排了。
而楚奕宸則滿心都在惦記着之前那個老頭所說的解毒必須的草藥的事情。
還需得進去看看才知道。
這邊安排下來,另一邊,拓跋洪烈只給了楚奕宸一晚上收拾的時間,第二天就匆匆進王城了。
而拓跋蕭蕭的請奏也是被準允了。
只不過,一個在前朝,一個多在後城。
雖然說大涼不像是大寧那般,外稱和後宮分明,但是也是有設防的。
不過,楚奕宸還是很感謝這個小丫頭的。
畢竟她這一進來,把那個老頭,還有李冰清和柳如是都帶進來了。
也算是解決了楚奕宸的後顧之憂。
進來之後非的幾天時間裏,並沒有預想中各種各樣的麻煩事。
拓跋洪烈好像是把他給忘記了一樣。
只是幹自己該乾的事情,就像是真的只是調來了一個貼身侍衛。
搞得楚奕宸有時候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這些日子,幾個王子進殿的時候,楚奕宸總是覺得拓跋蕭朗時不時的看向自己。
像是在傳達什麼一樣。
有幾次甚至還引來了拓拔蕭然和蕭也的注意。
楚奕宸也只好按下心頭的疑惑來,繼續裝老實。
只是沒幾天,這拓跋洪烈卻病了。
一連好幾天,楚奕宸都感覺到,拓跋洪烈似乎身體很是不舒服。
半夜甚至都燒的迷迷糊糊的。
而無獨有偶,聽說外面的拓跋蕭玉和拓跋蕭也最近也是頻頻發燒。
症狀聽說和這個拓跋洪烈的症狀一模一樣。
大涼上下一時間都在猜測是不是不久之前的瘟疫又捲土重來了。
不過楚奕宸在旁邊瞧的真切,似乎不是這樣的。
入夜,大涼王城的青銅燈罩內放上了燃燒的火把。
一直伺候拓跋洪烈的那個人晚上的時候卻把所有人都屏退了出去,獨留下他自己和楚奕宸兩個人。
“大王這個病最忌心煩燥熱,是以便在保證安全的基礎上,把人都攆出去了。”
楚奕宸其實並沒有問,那人卻來主動解釋了一句。
楚奕宸默默的應着。
心裏滿是關我屁事。
楚奕宸靠在桌子上,沒一會兒昏昏欲睡,竟然睡着了。
大殿之內,只剩下了楚奕宸和拓跋洪烈。
楚奕宸意識到這個之後,瞌睡就醒了。
轉過頭去,病牀上躺着的拓跋洪烈是那麼的孱弱,像是隨時就會駕鶴西去一樣。
又像是,只差一點,甚至是誰推他一把,這個人就會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沒有了拓跋洪烈的大涼一定會大亂。
楚奕宸想着,鬼使神差的起身,走到了拓跋洪烈的牀前。
他靜靜的站在那裏,看了他好久。
最終他拿起了一旁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隨後就默默的退守到了一邊。
此時,門外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悄悄的離開了。
天色漸漸大白起來,楚奕宸的臉上落下道道的光輝,擾的他有些睡不着覺。
他睜開眼睛,卻看到拓跋洪烈已經坐了起來。
臉色看起來也好了很多了。
拓跋洪烈看向楚奕宸,什麼都沒有說,起身便喚了人進來,幫着自己換衣服了。
這件事情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過去了。
只是詭異的是,在拓跋洪烈好了之後,老四和老二的病也跟着好了。
三個人像是約好一樣。
這件事情,在中午拓跋蕭蕭偷偷摸摸的溜過來看我的時候更加低調。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啊,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父子同心吧。”
楚奕宸意外的問道。
“一直都是這樣?”
拓跋蕭蕭理所應當的點點頭。
“是啊,一直都是如此,一個生病了,另外兩個多半要跟着生病,一個好了,慢慢的也就跟着好了。”
“這樣都多久了?”
楚奕宸追問道。
“有些時候了吧。但是都沒有什麼大事,每次父王都很擔心的樣子,都會派身邊的人專門去問呢。”
拓跋蕭蕭回憶了一下說道。
楚奕宸感覺似乎哪裏不太對……
拓跋蕭蕭伸手在楚奕宸的眼前擺了擺,隨後說道。
“對了,你讓我帶來的那個怪老頭,最近就像是瘋了一樣,老讓我來找你,真的是煩。”
“老頭兒?”
楚奕宸不解的問道。
“找你做什麼?”
“他說是要你去給他找酒。我都把宮裏的好酒都給他了,還是嚷嚷着要你給他去找好酒。”
拓跋蕭蕭不滿的說道。
“說是什麼,你進來就是爲了找酒的,現在倒是本末倒置了。”
楚奕宸一聽就知道,這老頭是在提醒他要去找鉤吻的時候。
楚奕宸說道。
“回去告訴他,我已經在給他找好酒了,讓他先忍一忍,拿一般的對付對付。”
“什麼好酒啊?!我自小在這宮裏長大,我都不知道有什麼好酒。”
拓跋蕭蕭皺眉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
楚奕宸笑笑。
隨後,楚奕宸瞥了一眼拓跋蕭蕭,狀似隨意的問道。
“對了,我聽說在這大涼的王城之內似乎培育着一種神祕的植物,好像是除了大涼的王城就再沒有別的地方有了。”
“什麼東西啊。”拓跋蕭蕭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