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宸則轉頭給拓跋蕭玉也送了一封信出去。
沒過多久就是大涼的傳統節日元正了,其實也就是大寧那邊的春節。
不知不覺,楚奕宸已經來了這裏很久了。
大遼也是很注重這樣的節日的。
這天,很早就開始熱鬧了,一直到深夜都是歌舞不斷。
幾個王子公主的都到了玄極殿內,和拓跋洪烈在一起,載歌載舞的,倒是也算的上是熱鬧非凡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所有人的臉上都有了醉意。
到目前爲止,大家很默契的都沒有談論什麼讓人鬧心的話題。
像是約好了要好好的過好這個節日一樣。
拓跋洪烈的臉上也露出了難得欣慰的笑容來。
“來!再和一個!”
下首坐着的拓跋蕭也瞧着樣子就已然是已經醉了。
“二哥!”
老五拓跋蕭朗好心提醒着。
只是拓跋蕭也卻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自顧自的和自己身邊的美人笑鬧着。
難爲那個美人兒已經嚇得臉色慘白了。
好在拓跋洪烈今天心情很不錯,只是笑着說道。
“無妨,幾天我們也像是尋常的人一樣,好好的樂一樂。”
有了拓跋洪烈的這句話,整個場子更加熱鬧了起來。
拓跋蕭朗也鬆了一口氣,看着一旁的拓跋蕭也說道。
“二哥平時酒量也還可以,今天怎麼醉成了這個樣子。”
拓跋蕭玉默默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拓拔蕭然則笑笑說道。
“貪杯喫酒喫多了,上次在他府上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
拓跋蕭朗也就沒有多問。
只是這再過一陣自己,拓跋蕭也整個人倒在了牀榻上,像是已經不省人事了。
拓跋蕭朗連叫了幾聲都沒有人應。
趁着人不注意,拓跋蕭朗起身,想要把人扛回去。
今夜原本就是要在王城之中住下的。
倒是也不影響什麼。
只是拓跋蕭朗的身子比起拓跋蕭也來有些矮小,扛起這麼沉的男人,多少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一旁的拓拔蕭然見了,開口說道。
“五弟,還是我讓手下的人送回去吧,你就不必親自跑一趟了。”
拓跋蕭朗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人交給了拓拔蕭然。
看到拓拔蕭然是身邊貼身的人去送了,拓跋蕭朗這才放心了下來,坐在原地幾繼續和周圍的人喫酒耍樂。
拓跋蕭玉不着痕跡的和楚奕宸對視了一眼。
拓跋蕭玉忽然起身說道。
“父王,兒臣敬你一杯。”
拓跋洪烈原本正在和身邊的人說着什麼,看到拓跋蕭玉起身,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端起了酒杯說道。
“這杯酒的說法是什麼?”
“兒子謝謝父王給了兒子這條命。”
說完,猛地仰頭一飲而盡。
這話分怎麼說。
本來是好話,但是在這樣的節日裏,用這樣的語氣和話說出來,給人的感覺總是怪怪的。
好在一旁的拓跋洪烈的心腹都笑着附和道。
“四皇子真的是孝順啊。”
拓跋洪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擡頭喝了這杯酒。
“但是說起來父母給生命,兒子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來兒子的母妃來。只是她已經過世許久了。”
這樣的場合裏說起死人來。
再怎麼樣也是讓人尷尬的話題。
這下,周圍的人想要圓話題都圓不回來了。
拓跋蕭玉繼續說道。
“不過,兒子倒是記得,母妃去世的那晚,似乎也是這樣的一個夜色,也是這般的熱鬧。”
“住嘴!”
拓跋洪烈忽然低聲喝道。
拓跋蕭朗見狀,趕忙起身說道。
“二哥!你喝酒喝糊塗了,趕緊坐下來,醒醒酒。”
“我可沒有,我清醒的很。”
拓跋蕭玉笑着看着拓跋洪烈說道。
“多年前,也是這樣,二哥喝多了,就往後面去了。兒子想去看看母妃,結果卻看到了那麼不堪的一幕。不過,最後二哥倒是也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反倒是兒子去那不毛之地,關了這麼多年。”
說完,拓跋蕭玉笑着看着拓跋洪烈說道。
“而自己經常會想,要是再來一次的話,父王是不是還會做一樣的決定呢?”
拓跋蕭玉的這一番話,算是一來二去的,十分隱晦的把當年的事情給說出來了。
要知道,在場的可不都是姓拓跋的,還有很多是這麼多年拓跋洪烈培養起來的心腹和近臣。
有不少是拓跋洪烈想要拉攏過來的前朝舊臣。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拓跋蕭玉現在算是徹底把遮羞布都給扯下來了。
拓跋洪烈眯着眼睛,看着拓跋蕭玉說道。
“去,老四的瘋病又犯了,把他送回去,好好休息,醒醒酒。”
“父王!”
拓跋蕭玉的聲音忽然激動起來。
一旁的士兵見狀,也不敢輕舉妄動。
拓跋蕭玉直接踩到了那一旁的矮玉案上,開口說道。
“不止父王,還有你們!你們!都隨我去看看!看看當年的事情!”
拓跋洪烈的雙拳緊握。
……
另一邊,拓跋蕭也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身旁躺着。
他感覺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
意識一點點的收攏。
旁邊獨屬於女人身上的胭脂香味讓他開始渾身燥熱起來。
他輕輕的摸上女人的臉。
藉着從窗櫺裏透進來的月光。
他依稀可以看到,這個女人的長得很不錯。
女人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很不安似的。
拓跋蕭也不受控制的低頭吻了下去。
女人的嘴巴被封住,呼吸不暢,半晌眼睛忽然睜開。
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女人開始激烈的掙扎起來。
拓跋蕭也忽然激動的按着女人的手腳,開口說道。
“你不要害怕,很快就好了,很快你就很舒服了,我都給你,我是王子,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說着,拓跋蕭也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女人的脖子裏來回啃着。
女人尖聲大叫着。
“你瘋了!我是王后!你瘋了!”
拓跋蕭也上頭的腦子忽然清醒起來。
他起身,看着身下壓着的女人,甩甩頭,像是聽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