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淡笑着,一步一步地向龍爺走去。
與此同時,在他的手中還握着一根足有手指頭粗細,手臂長的銀針。
銀針在夜色下,反着慘白的寒光。
“你,你要幹什麼!”
“手裏的那是什麼東西!”
龍爺面露畏懼,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手裏的這根啊,可是爲了小龍你,特意定製的銀針。”
“怎麼樣,夠大,夠粗,你很喜歡吧?”
陳浩咧嘴一笑,
然後抓着銀針,就向龍爺走了過去。
“來,小龍,你病了,讓陳醫生給你看看病!”
這一幕,
落入龍爺眼中,那簡直比貞子從電視機裏爬出來還要恐怖。
只聽他慘嚎一聲,然後整個人好像喚醒了身體內的潛力,唰地一下便竄出去了十多米。
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
“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老子今天累了,不想跟你玩了,我們改天再戰!”
聲音在酒店內迴響,
然而此時,龍爺已經三兩步,跑到了酒店門口。
看樣子,只要再給他一秒鐘的時間,他便能徹底地從酒店內逃掉。
“想跑?!”
陳浩脣角一掀,手上銀針毫不猶豫,嗖地一聲便飛了出去。
噗!
足有手指粗細的銀針,不偏不倚,準準地紮在了龍爺的屁股上。
“嗷~”
一聲慘嚎聲響起。
下一秒,
龍爺便好像木雕般,身子動也不能動,僵立在了原地。
“你,你這是對我做了什麼?!”
龍爺目露驚恐,
他想調動身體,可無論如何都用不上勁,彷彿此刻身體已經徹底宣佈獨立,脫離了大腦的控制。
要知道,他可是武者啊!
武者的身體本來就比普通人,強橫了不知多少倍!
但即便這樣,此刻彷彿他都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沒做什麼啊……”
“我說過了,我要給你治病!”
“不過說真的,小龍你的身體素質真不錯,不要這根我爲你特製的銀針,恐怕還真鎮不住你。”
陳浩笑呵呵地道,
而此時,周圍那些黑衣小弟,原本想把龍爺的身子拖走,但一見陳浩來,立即做鳥獸狀,四散逃竄。
“我滴媽呀,死神來了!”
“老大不要了,命都要沒了,還要什麼老大?”
“趕緊跑吧,別一會讓死神盯上,大家誰都跑不了!”
“嗚嗚嗚,太嚇人了……”
聽着小弟們的聲音,龍爺一臉的絕望。
他知道自己玩了,現在動都動不了,就是對方嘴裏的一塊肉,對方想怎麼喫,就怎麼喫。
然而,就在龍爺準備閉上眼睛時,
忽地,從遠處駛來一大排的車隊,
放眼望去,最少有二三十輛,
此刻車門拉開,孫伯符,孫誠父子,帶着上百名西裝漢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些人,每人手中拎着棍棒,砍刀殺氣騰騰。
見到已經呈潰敗之勢的黑衣人,孫伯符的嘴角上揚,然後拎着一個棒球棍,便迎了上去。
“龍爺別怕,我孫伯符來助你!”
大喊聲響起,在場的所有人,立即全都看了過來。
而此時,龍爺見狀,立即精神大振。
“孫董,我在這裏!”
“只要我們聯手,定可以把鼎玉拿下!”
龍爺大聲喊道,
要不是他身體不能動,真恨不得給孫伯符來一個狠狠滴熊抱。
對方真是及時雨,現在趕來,說不準真能扭轉戰局。
“好的,龍爺!”
“我這就來助你!”
孫伯符口中應道,大手一揮,上百名胳膊上掛着紅布條的壯漢,嘶吼着便衝了上來。
“哈哈哈,小賊,你死定了!”
“我的援軍到了,還不放開我,我考慮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龍爺狂笑道,
然而,陳浩的臉上卻是沒什麼表情。
看了看酒店外,然後淡淡地道:
“你不會真以爲孫伯符是來幫你的吧?”
“他不來幫我幫誰?”
“幫你嗎?!”
“不怕告訴你,就是孫伯符花了孫氏集團一半的股權,來讓我找你們的麻煩。”
“現在見我遇難,出手相助也非常的合理!”
龍爺嗤笑道。
“哦?”
“那你可以看看外面……”
陳浩淡淡地道。
聞言,
龍爺也是一臉狐疑,
緩緩轉過頭去,然而下一秒,眼前的這一幕,直接讓他暴跳如雷!
“我去你奶奶!”
“孫伯符,你對我的人下手,你是不是瘋了,趕緊給我停下!”
只見,此刻孫伯符帶領的幾百人,對着潰不成軍的黑衣人,逢人便砍,見人就砸。
而孫伯符帶領着的這些人,身手又極爲麻利。
一看就經過專業的訓練,只二三百人,就把大片的黑衣人們,砍傷砍倒了一大片!
“龍九,你不會真以爲我孫伯符的錢,有那麼好賺吧?”
“我實話告訴你,你拿走我孫氏集團的一半股份,而我則要你磐金市整個的地下產業!”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孫伯符狂笑道,
帶着手下的西裝漢子,則是越殺越猛!
“孫伯符,我套你爹!”
“你不得好死,我龍九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龍爺怒吼着,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中了孫伯符的圈套。
而此刻,他悔不當初。
文東明明提醒過他,孫伯符可能會有陰謀,但他當時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想到這,他恨得牙直癢癢。
但身體卻定在原地,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動彈半分。
“小龍,現在知道這孫伯符不是啥好人了吧?”
“唉,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蠢!”
陳浩走了過來,一邊搖頭,一邊拍了拍龍爺的肩膀。
“費什麼話?!”
“動手吧!”
“你和那孫伯符都是一夥的!”
龍爺一閉眼,一臉決絕的樣子。
對此,陳浩卻是一臉嫌棄的呸了一聲:
“呸!”
“誰跟孫伯符那個不要臉的是一夥的?”
“我就是我,不太一樣的煙火……”
話落,
陳浩從懷中掏出了幾根銀針,趁龍爺不備,紮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