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問你呢?這霍五針竟然叫那小子師父!”
“臥槽,霍五針說在這裏等着,他師父肯定會來,現在還真來了,可這麼年輕,怎麼可能?”
“先別說話,能夠讓霍五針尊爲師父,肯定有特別能力,先看着吧。”
一旁站着的幾個醫學界知名人物輕聲說着。
齊有爲聽到霍五針的稱呼,臉上表情同樣震撼。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是霍五針的師父,這未免有些太讓人意外了吧?
“霍神醫,您沒有認錯人吧?這個是您師父?”
齊有爲走上前,恭敬詢問。
“齊家主,你這話的意思,是我老眼昏花?是我亂認師門?”
霍五針臉上表情直接黑了下來。
他瞪圓雙眼看着齊有爲,看向站在一旁的其餘人。
他這話一出口,那些人更加不敢說話了。
他們可不敢對霍五針進行反駁。
畢竟霍五針的地位大家有目共睹,倘若惹怒了霍五針,他們不會有任何好日子。
“爲師跟你說話呢,你說,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師父?”
陳浩再次一巴掌打在霍五針頭上。
“師父,您聽誰胡說八道?您告訴我,我這就找他當面質問,我霍五針就只有您一個師父,別無他人啊。”
“還請師父明鑑。”
霍五針說着,雙手抱拳,單膝跪地。
見到霍五針這樣的舉動,衆人再次震驚了,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這個年輕人還真是霍五針的師父。
“行了陳浩,趕緊過來給琪琪看看,琪琪太虛弱了。”
牀旁的周夢雪扭頭對陳浩呼喊。
“陳浩?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我想到了我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了,龍騰集團,最近磐金市最火的地產公司龍騰集團神醫,陳浩。”
“我也聽說了,我以爲那就是他們龍騰集團的噱頭而已,只是找了很多托出來而已,沒想到他竟然是霍五針的師父。”
“不行,等一會兒我一定要去一趟龍騰集團,我要買幾套,趁機跟這位神醫打好關係。”
“我也是。”
那幾名知名醫生立刻開始盤算起來要跟陳浩打好關係。
陳浩的名聲現在在整個磐金市可謂是如日中天,無人不知。
“陳神醫,還希望您能夠給我女兒治療,不管您要什麼,我齊有爲一定答應。”
齊有爲雙手抱拳,看向陳浩說道。
“我要什麼你都答應?”
陳浩反問。
“是的。”
齊有爲擡頭看了陳浩一眼,隨即堅定答應。
“很好,希望你記清楚你的這番話。”
說完,陳浩走到牀旁。
周夢雪很自覺站向一旁。
“大家先出去,等一會兒我師父治療好了之後,大家再進來。”
霍五針看向衆人說道。
上次在周家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陳浩的行醫習慣,所以現在他很自覺幫忙驅散人羣。
見到霍五針這樣的舉動,陳浩輕輕點頭。
衆人都離開之後,齊有爲還有周夢雪兩人還在這裏,並沒有離開。
“他是齊琪的父親,我是齊琪最好的朋友,我們要在這裏。”
“沒有問題。”
“不過你們要小心一些。”
陳浩叮囑。
兩人輕輕點頭,站在一起雙眼直勾勾盯着陳浩治療。
陳浩看着牀上躺着的齊琪,手放在齊琪的手腕上。
剛放上去,齊琪就直接開始從抽搐起來。
抽搐了能有十秒鐘時間,她忽然睜開雙眼,直勾勾盯着陳浩呼喊:“我要你死,我要弄死你。”
隨即雙手成爪襲向陳浩。
見到齊琪這樣的舉動,陳浩臉上表情直接黑了下來。
他雙手拉着齊琪的雙手,按在牀上,隨即鬆開右手,他咬破中指指尖,鮮血流出,直接按在齊琪額頭正中央。
瞬間,齊琪就沒有剛剛那種瘋狂的掙扎。
“陳神醫,我女兒這是怎麼了?到底是什麼病症?爲什麼會忽然發狂?”
齊有爲臉上表情充滿震撼對陳浩詢問。
“應該是癔症,她在發病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麼事情?”
陳浩看向齊有爲詢問。
“沒有啊,自從那一年生病之後,她就一直在家,而且她在家的時候,她的房間就一直窗簾緊閉,沒有任何一點陽光。”
“甚至客廳,也是一樣沒有任何陽光。”
齊有爲迴應。
“當年發病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陳浩再次詢問。
既然不是這次發病出現的情況,那就肯定跟多年前生病的事情有關。
“我知道,那次我們同學聚會,大家提議玩些刺激的,就去了密室逃亡,一直玩了很晚纔回來。”
“從那天回來之後,她就躺在牀上。”
周夢雪說出當年的事情。
“密室逃亡?玩的東西很恐怖吧?”
陳浩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是。”
周夢雪點頭答應。
“那次只有除了她之外,還有誰是這樣的情況?”
陳浩詢問。
“沒有了,就只有齊琪一個人。”
“那天晚上太恐怖了,我們跟齊琪走失了,最後還是我們讓相關人員打開燈打開監控才找到的。”
周夢雪說出那天晚上的事情。
“看來就是因爲你們在一起,只有她一個人走失有關係。”
“齊先生,希望你現在可以讓人幫我準備幾樣東西,硃砂、黃紙、桃枝、毛筆。”
陳浩扭頭看向齊有爲說出需要的東西。
一聽這話,齊有爲眉頭緊皺,他很難理解,治病需要這些東西嗎?這些東西怎麼感覺好像是驅除邪祟才需要的?
雖然心中有所疑惑,但是齊有爲沒有愣着,立刻就讓人出去準備了。
“陳神醫,還需要等一會兒,其中一些東西比較難弄,我正在讓他們盡力尋找。”
齊有爲重新返回房間,對陳浩說道。
“陳浩,你說齊琪被嚇到癔症了?怎麼可能?嚇到怎麼會這麼嚴重?”
周夢雪臉上表情充滿疑惑詢問。
這個問題不僅僅周夢雪想知道,而且就連齊有爲也是一樣想要知道。
“沒錯,應該是被嚇到了,在害怕的時候那些東西趁機進入她的身體。”
陳浩頷首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