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高層全部身死!
這個消息很快傳遍了江都乃至是整個江州省。
一時間,江州省境內,所有的武林勢力都一陣陣的心悸。
要知道,江月宮雖算不上是最強大的武林勢力,卻是整個江州省最爲古老的武道門派啊!
此刻,一方武林世家之中。
作爲李家家主的李相國眉頭緊鎖,顯然頗爲的苦惱。
“家主,怎麼了?”
有人詢問了一聲。
李相國冷聲說道:“還能怎麼了,江月宮這一滅……動靜可不小,現在整個江州省都是鶴唳風聲,你說能怎麼了?”
李三少蹙眉,說道:“爸,江月宮被滅就被滅了……有必要這麼擔憂嗎?”
“江月宮是門派一脈,與我們世家一脈互不干涉……而且少了個江月宮,我們也可以藉機將勢力擴張到江都啊……那可是省城,我們一旦將勢力擴張到省城的話,那放眼江州省,我們將是最頂尖的一批武林勢力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他心中是嗤之以鼻。
那江月宮好歹是大本營在江南,而在江都有不弱底蘊的武林勢力。
甚至,有傳言,江月宮分爲兩個部分。
第一部分是立足在了江南,也就是武道勢力。
而第二部分,則爲商業勢力。
一旦他們李家能夠拿下江月宮在江都的部分產業,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要知道,此前江月宮的手太長了!
不僅在江南一帶呼風喚雨,令不少的勢力只能當縮頭烏龜,甚至都無人敢染指在江都的各種市場!
李三少爺是想不明白,這江月宮不過是兩三位第七境的高手,而他們李家也是同級別的勢力。
更不要說,還有一兩家都有第八境坐鎮,爲什麼這江月宮依舊是一家獨大?
“呵呵,你想知道這一點?那你就得好好的瞭解一下江月宮的歷史了。”
“你可知道,江月宮實際上並非是一個獨立的武道勢力?”
“什麼意思?”
李三少蹙眉,顯得頗爲的不解。
對此,李相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江月宮……其背後其實是江月……宗。”
江月宗!
一聽到這個名字,李三少臉色狂變。
倒不是江月二字。
而是那個宗字!
自古以來,無數的勢力都是什麼門啊,什麼派,什麼幫,什麼會,最好的也不過是江月宮這種宮。
看似只是一個稱謂,實際上是對一個武道勢力地位的三六九等的劃分!
也正是伴隨着這一點,不少的人都愈發的疑惑,爲什麼江月宮……能夠被冠以宮字稱謂。
這一點爲不少的年輕一代所困惑,老一輩的人也不願意談及,似乎是在忌諱着什麼。
李三少就是這無數年輕人中的一位。
而現在他隱約明白了原因。
“原來如此……原來這所謂的江月宮的隸屬於江月宗!”
“可江月宗又是什麼勢力?爲什麼我從未聽說過?”
“另外,能夠被冠以宗字之稱的勢力……不基本上都滅絕了嗎?爲什麼還會存在?”
對此,李相國搖搖頭,苦笑一聲。
“那是我們以爲的……實際上,宗門勢力依舊存在,但它們目前具體是在哪裏,我壓根不清楚。”
“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你要知道,江月宗這一類宗門……已經不是純粹的武道勢力了……”
什麼意思?
李三少蹙眉不解。
“像我們李家之類武道勢力,修煉的都是什麼?煉氣法、煉體術!”
“但是這些,在那些宗門的眼中連個屁都算不上!因爲人家……都是修仙勢力!”
“當然,說是修仙勢力也只是一個傳聞,具體是與不是……那就不是我可以知曉的了。”
“但有一點是無法改變的,那就是所謂的江月宗一直安排了另外一波人在江南……名爲監察使,而這些監察使的勢力尤爲的強大。”
“其中,第七境的高手就不下上千人……至於第八境的也有上百位,甚至有傳言,說其中還有十餘位位修爲境界達到了第九境!”
什麼!
李三少臉色狂變。
他還以爲是聽錯了,連忙說道:“爸,您該不會是說錯了話吧?還是說我剛纔耳背了?”
第九境的高手!
那可是極其的了不得啊!
十餘位的第九境!
哪怕是次頂尖的武道勢力紫山派也不過三位第九境!
甚至天下第一武道勢力之中,也才這個數目吧!
而區區一個所謂的監察使團就達到了這般恐怖的地步……
“那陳浩豈不是要完犢子了!”
“原來如此,原來父親您一直說要鬧出大事情……不是在懼怕陳浩,而是在懼怕那些人!”
李三少反應過來,臉色變得尤爲難看。
李相國嘆息了一聲,說道:“死一個陳浩無關要緊,一旦這一場戰爭真的爆發開來,那後果將是格外的可怕啊!”
這麼一來,他不禁深吸了一口口的涼氣。
江州只怕要引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也是這個時候。
陳浩的速度變得愈發的迅猛了起來。
果不其然!
此刻,一道黑影竄了出來,令陳浩猛地往後跳了好幾步。
第八境的武道高手!
陳浩眯起了雙眼,他本以爲滅掉了江月宮足以威懾所有江州的武道勢力。
可沒想到,這纔剛剛回到磐金市的途中,竟然就遭到了偷襲!
伏殺!
該死!
陳浩臉色狂變,一副尤爲害怕的模樣,可心中卻是不住的盤算着。
他不想殺掉這個傢伙,但也害怕對方會服下什麼毒藥,到時候來個自殺的話,自己想要從其口中撬出一些有用的情報可謂難上加難。
一想到這裏,陳浩不禁的深吸了好幾口氣,然後眸中泛起了陣陣的寒芒。
也是這個時候,一道身影驟然降臨。
陳浩直接就被掀飛了出去,整個人在地上翻滾了好幾次,眸中盡是鮮紅之色。
該死!
這個混蛋!
陳浩不禁暗暗叫疼。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傢伙還會前後夾擊。
哪怕自己是故意示弱,可也太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