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女孩,就是李默的女兒嗎?”
中年人朝喪彪問道。
“西先生,她就是李默的女兒菲兒,我派人跟蹤了很長時間,絕對錯不了!”
喪彪忙開口說道。
“嗯!”
中年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開口朝喪彪說道,“你這次幹得不錯,等我會京城一定會將這件事稟報給家主,替你好好美言幾句,你不是一直想去京城發展嗎?等你將這件事辦成了,家主有可能會全力支持你!”
喪彪聽到這話,臉上滿是激動,“多謝西先生!”
“不用跟我客氣,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已經算是朋友了,幫你這點忙算不了什麼!”
中年人微微笑道。
喪彪的臉上滿是感激的笑容,但是當他看了一眼秦夫人之後,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來。
“你這是怎麼了?”
中年人開口問道。
“西先生,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喪彪說道。
“行!”
中年人說完,跟着喪彪離開了大廳,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你這麼神神祕祕的,到底想說什麼?”
中年人朝喪彪問道。
“西先生,裏面那個女人可能來歷不簡單啊!我剛纔想着她反正是活不了,於是把將京城高家說了出來,想要嚇唬她一下,結果她完全沒有半點害怕,而且還說要弄死京城高家!”
“西先生,你是京城高家的大管家,經常在京城走動,京城很多大人物你都認識,你知不知道里面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喪彪表情凝重地問道。
“我在京城從未見過她,她應該不是京城的什麼大人物,如果她是大人物,我應該認認識才對!”
中年人問道。
“西先生,你確定不認識她?”
喪彪問道。
“當然不是認識!”
中年人說完,繼續說道,“京城雖然有些頂尖大人物我沒見過,只是聽說過他們,但是那種京城頂尖的恐怖大佬,怎麼可能跑到江南這種窮鄉僻野的地方來?
而且那種大人物又怎麼跟李默的女兒在一起,李默在江南算得上是有些勢力的人,但是出了江南,他屁都不是,他哪有什麼雄厚的人脈?”
聽到這話,喪彪心裏的擔心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個臭娘們,竟然敢說大話嚇唬我!我剛纔還真以爲她是什麼大人物,嚇得我後背都冒冷汗了!”
喪彪開口罵了起來。
“喪彪,你膽子也太小了吧,這麼容易就被嚇唬住了!”
中年人笑話了起來。
“不是我的膽子太小,而是那個臭娘們演得太像了,我難免會被嚇到。”
“再說了,我以前在京城辦事的時候,就招惹到了一個大家族的少爺,我差點連命都沒有了,如果不是京城高家出面救我一命,我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喪彪說道。
中年人微微笑道。
“我明白!”
喪彪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回到了大廳中。
“臭娘們,幸好西先生來了,不然的話,我還真被你給嚇唬住了!”
“西先生你知道是誰嗎?他可是京城高家的大管家,在京城的大人物他沒有不認識的,他一眼就戳穿你在嚇唬我,我今天非得給你一些教訓不可!”
喪彪憤怒地盯着秦夫人。
秦夫人沒有搭理喪彪,而是將目光落到了中年人的身上,冷笑道,“你就是高家的管家?京城來的?”
“沒錯,我就是高家的大管家西河!”
西河得意地朝秦夫人說道,“像你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人,自然是不認識我,我雖然不是京城的什麼大人物,但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你不是被綁架到這裏,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見到我這類上流社會的人物。”
西河非常嘚瑟。
“你只是高贊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好嘚瑟的!”
秦夫人不屑地開口說道。
西河一聽秦夫人罵自己是一條狗,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西先生,這臭娘們竟然敢如此罵你,我這就幫你弄死她,將她從南市的大橋上扔下去,給你出氣!”
喪彪開口說道。
西河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心裏的憤怒。
“她早晚都得死,不着急!”
“她有可能也是李默身邊重要的人,說不定還有大用處!她想罵就罵吧,我無所謂,完成家主交代給我的任務纔是最重要的!”
西河陰沉着一張臉。
“西先生果然不愧是高家的大管家,令人欽佩!”
喪彪說完,然後開口問道,“西先生,我不明白,李默的天鼎集團跟京城高家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京城高家爲什麼要對李默動手?
還有,就算是動手也沒有必要如此麻煩,還讓我綁架李默的女兒,以高家的勢力,直接就可以輕鬆弄死李默和天鼎集團。”
“這些事情,你還是別問了,有些事情,你可以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知道的!”
西河開口說道。
喪彪雖然心裏很疑惑,但是沒有繼續問下去。
“我知道京城高家的目的!”
“當年有一些大家族大勢力,利用卑鄙的手段逼死了李默的父親,李默現在開始報仇了,先是滅了羊城宇文家,現在又準備滅掉江南司馬家,高家一定是收到了李默開始報仇的消息,擔心等李默以後勢力發展起來,難以應付,所以打算趁現在弄死李默!”
“高家之所以不直接弄死李默和天鼎集團,而是綁架李默的女兒,是因爲高家看上了天鼎集團那些新藥的配方,這些配方隨便弄到一個,都能源源不斷地發橫財,讓高家的實力更強!”
秦夫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