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妙妙說道。
郝德衡聽到這話,表情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郝先生,我覺得你應該考慮清楚!郝會長的病如此嚴重,如果被人胡亂折騰,恐怕他連一個月都活不了了!”
“雖然九陰針法是非常厲害的針法,但是根本沒有人見過,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如果她是騙人的,郝會長可就危險了,有可能會當場被治死。”
“這件事,關係好郝會長的性命,請郝先生一定要慎重考慮!”
一箇中年人忽然開口說道。
這個中年人是郝會長的朋友,他知道九陰針法,顯然也是懂一些醫術的。
郝德衡臉上頓時露出了猶豫的表情,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的任何一個選擇,都將會決定郝會長的生死。
蕭妙妙的臉上,開始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
“郝先生,你還是做好決定之後,再來找我吧!我可沒有心情在這裏跟你瞎折騰。”
蕭妙妙淡淡地開口說道。
如果郝德衡不信任蕭妙妙,那蕭妙妙沒有辦法給郝會長治病。
“蕭神醫,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想考慮清楚而已,畢竟這件事關係到我父親的生死!”
郝德衡忙說道。
“少來!”
蕭妙妙不給郝德衡任何的面子,直接開口說道,“你分明是被這些人給慫恿之後,開始對我的醫術產生了懷疑,所以纔在那裏猶豫不決!其實我並沒有什麼不滿,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救治你父親,所以,選擇權在你的手中!”
郝德衡皺起眉頭,依然是一臉的猶豫。
“我走了!以後別再來煩我!”
蕭妙妙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見蕭妙妙突然要離開,郝德衡又開始着急。
因爲在所有名醫中,最後機會治好郝會長的人,現在也只有蕭妙妙了。
“蕭神醫,等一下!”
郝德衡咬牙喊道。
“怎麼?你又改變主意了?”
蕭妙妙停住腳步,看向郝德衡。
“蕭神醫,請你給我父親治病吧!我父親現在都成這樣了,我不能再猶豫不決了!”
郝德衡朝蕭妙妙說道。
現在郝德衡已經豁出去了,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這次爲了將蕭妙妙給請來,他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氣和心思,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肯定就再也請不動蕭妙妙了。
“郝先生,你可要想好了!這次可不能再改變主意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可沒有心思在這裏折騰!”
蕭妙妙開口說道。
“我已經做好決定了,還請蕭神醫給我父親治病吧!”
郝德衡這次已經下定決心了!
蕭妙妙確定郝德衡不會再改變主意之後,徑直朝病牀走了過去,然後開口朝那些護士說道,“把郝會長身上的管子全都弄走,這些會妨礙我給郝會長施針。”
“蕭神醫,這其中有一根氧氣管,連氧氣管也要弄走嗎?”
護士忙開口說道。
“哪兒來這麼多廢話啊!現在是我給郝會長治病,還是你給郝會長治病?”
蕭妙妙皺起眉頭朝護士質問道。
護士不敢再說話,只能將目光朝郝德衡看了過去,等郝德衡拿主意。
“看我幹什麼,蕭神醫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
郝德衡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那些護士只能將郝會長所有的管子全都弄走,其中也包括了那根氧氣管。
隨後,只見蕭妙妙將銀針拿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將銀針刺入到郝會長的穴位之中,蕭妙妙的手法看上去非常的熟練。
剛開始的時候,那幾個老頭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但是很快,他們全都驚呆了!
“天啊,沒想到蕭神醫竟然真的會九陰針法!”
“沒錯,這確實是九陰針法,跟古籍上記載的一模一樣,想不到今天能夠竟然親眼看到失傳了數百年的九陰針法!”
“這九陰針法,果然不愧是失傳的十大針法中最厲害的,這其中的精妙之處,簡直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
……
那幾個老頭直接就驚呆了!
他們之前以爲蕭妙妙是吹牛的,但是沒有想到,蕭妙妙竟然真的會九陰針法。
李默此時也正站在房間中,看着蕭妙妙使用九陰針法。
李默的挑了挑眉頭,蕭妙妙使用的確實是九陰針法沒錯,可是蕭妙妙並未完全掌握九陰針法的精髓,她只是掌握三成的精髓。
九陰針法奧妙無比,如果蕭妙妙掌握了五成的精髓,便完全可以將郝會長的病給治好,可惜她只是掌握了三成的精髓,根本治不好郝會長的病。
李默目光一直盯着蕭妙妙,李默心裏非常疑惑,不明白爲什麼蕭妙妙竟然也會九陰針法。
以前李默一直以爲,只有自己纔會這種玄妙的針法。
此時的蕭妙妙,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的表情顯得非常凝重。
她已經盡力了,可是依然沒有辦法將郝會長給治好!
十分鐘之後,蕭妙妙停了下來。
蕭妙妙深吸了一口氣,將銀針給收了起來。
“蕭神醫,我父親怎麼樣了?我剛纔大家都說你的九陰針法玄妙無比,你親自出手,一定能夠治好我父親的病,對吧!”
郝德衡忙忙開口朝蕭妙妙說道。
“我也無能爲力!”
蕭妙妙說道,“我雖然會九陰針法,但是九陰針法的精髓嗎,我只學會了三成,我剛纔已經嘗試過了,沒辦法治好你父親的病!”
郝德衡聽到這話,頓時就絕望了!
連蕭妙妙的九陰針法都治不好蕭妙妙,所有人都覺得郝會長沒救,只能給郝會長準備後事了!
“我已經盡力了!”
蕭妙妙說道。
“雖然沒有能夠治好我父親,但是我還是得好好謝謝蕭小姐,畢竟你已經盡力了!”
郝德衡感激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