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略感愧疚的抱拳行禮,語氣誠懇的解釋道。
沒辦法,誰讓對方是個大佬呢,打又打不過,只能猥瑣一點。
“喂,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趙秋芸嗎?,不要以爲你長相英俊就可以爲所欲爲!”原本臉蛋泛紅,心中羞澀的趙秋芸聽到宋傾的話,立馬憤怒無比,感覺有被侮辱到。
她從小容貌出衆,走到哪都能掀起一陣轟動,想討好她的人多不勝數,如今竟然被人拒絕了,這讓她如何不氣憤。
“並非如此,實不相瞞,在下已有心儀之人,還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在下曾經發過誓,這一輩子,非她不娶。我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所以只好辜負二位的好意了。”
見趙秋芸怒氣衝衝的樣子,宋傾只好使出忽悠大法,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癡情男兒的光輝形象。
“無妨,男人有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只要你日後全心全意對芸兒好就行,老夫相信芸兒也不會介意。”
聽到宋傾說出的這個理由,趙開山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下,沒有之前那麼氣勢逼人了。
在大幽,男人三妻四妾屬於常事,許多富貴人家或者實力高強之人,哪一個家中不是十幾個妾室。
“啊,這也行!,那就是沒得談咯。”宋傾無言以對,內心吐槽一句。
“原來他是因爲這個原因才拒絕我的!”趙秋芸微微鬆了一口氣,這個理由,她勉強還能接受,心中也高看了宋傾幾分,在這個男人普遍擁有三妻四妾的時代,宋傾竟能爲了一個女子而拒絕其他人,這樣的男子值得託付終生。
“看!,飛碟!”突然,宋傾手指天空,大聲喊道,似乎發現了什麼稀奇的事物一般,將衆人的目光引向天空,擂臺上的趙秋芸以及趙開山父母也不例外,目光紛紛望向空中,卻見空中一片蒼茫,什麼都沒有。
在衆人視線被吸引開的時候,宋傾施展身法,快速的離開擂臺,混入了人羣之中,想趁機溜走。
“竟敢耍老夫!”回過頭來,臺上不見宋傾身影,趙開山怒道,氣息不自覺的散發出來,三品武王的威壓瞬間佈滿全場。
“他在這!”
忽然,人羣中有人大喊道,並且紛紛散開,將準備溜走的宋傾暴露在趙開山的視線之中。
趙開山騰空而起,身形落在了宋傾面前,三品武王的威壓讓宋傾臉色發白,如今的他已是九品宗師,對於武王強者的威壓,雖不至於像五年前那樣吐血,但還是臉色蒼白,額頭冒出了一滴滴冷汗。
威壓似乎只針對宋傾一人,在場的圍觀羣衆除了趙開山剛釋放出氣息的時候感覺到一陣壓抑,隨後便恢復正常,不受這強大氣息的影響。
“小子,敬酒不喫喫罰酒,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搗亂的,今日,這婚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傳出去,江湖之人怎麼看待我風雪樓,又會在背後如何議論我趙開山的女兒!”
趙開山沉聲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可拒絕之意。
江湖之人一向信奉承諾,風雪樓比武招親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若是被宋傾這麼一鬧,此後風雪樓還有何顏面可談?
就算事後風雪樓調查,恐怕也查不出什麼,畢竟他用的是假名。
“哼,荒唐!我風雪樓不要面子的嗎?,難不成我趙開山的女兒還配不上你?,來人,將他帶回風雪樓,擇日便成親!”
趙開山一怒,將宋傾的修爲封住,吩咐人將他帶走。
“喂,你們不要這樣啊,逼婚是犯法的!”修爲被封,無法施展真氣的宋傾着急的大喊道,顯得十分委屈。
江湖人士這麼野蠻的嗎,竟然逼婚!
難道不應該遵守婚姻自由的傳統美德嗎,宋傾一陣無語。
“且慢!”
這時,一道聲音從醉仙居二樓傳了過來,只見林毅和他的侍衛緩慢的下樓,走到了宋傾面前。
“你是何人?敢管我風雪樓之事?”
趙開山還沒開口,便有風雪樓之人質問道。
“感情之事一向講究兩廂情願,趙小姐與這位公子初次見面,雖說贏了擂臺賽,但如此便成親豈不過於草率,何不讓他們二人相處些時日,到時說不定兩人都有不一樣的想法呢。”
林毅臉色帶着微笑,從容的說道,他見宋傾頗爲有趣,便起了想結交的想法,所以纔出面,準備從中調和。
“終於有懂我的人了,知己呀。”見有人爲自己說話,宋傾感慨道。
“我風雪樓做事情自有分寸,何時需要外人來指手畫腳!”趙開山十分不悅,沒給林毅什麼好臉色。
“前輩德高望重,在下自然不敢指手畫腳,只是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罷了,至於聽還是不聽,就全看前輩是怎麼想的。”
林毅臉色始終帶有笑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雖然趙開山是一個武王強者,但也不至於不顧身份,在衆目睽睽之下把他怎麼樣,他雖然修爲不如對方,但在其他方面,可就不是趙開山這種江湖人士能夠比擬的。畢竟,他見過的強者不在少數,在看人方面還是很準的。
“在下還有事,先行告辭,前輩自己做決斷便可!”說完,林毅悄然轉身,彷彿真的只是過來說一下自己的觀點。
他的侍衛並沒有離開,而是走到趙開山身旁,小聲的在他的耳邊嘀咕着什麼,隨即掏出了一個小物件。
看到侍衛拿出了物件,趙開山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立馬確認了剛纔那名青年的身份。
“也罷,那位公子說得也不無道理,老夫應該先讓你們相處一段時日,培養一下感情,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這段時日,我會讓芸兒跟在你左右,方便你們培養感情。”
趙開山嘆了一口氣,解開了宋傾被封住的修爲。
“握草!這人是誰啊,居然能讓趙開山鬆口,難不成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比如哪個超級江湖勢力的少主級別的人物。”
修爲被解開,宋傾一陣好奇,心想那個爲自己說話的青年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有這麼大的面子。
莫非是因爲那個黑不溜秋的小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