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老山鷹不再理會李邁,轉頭睡覺去了。
箭頭一臉的幸災樂禍:“小子,你特麼給我好好想想!瑪的,你最好說實話!”
說着,箭頭一拳打在了李邁的肋骨上,把李邁打的嗚嗚慘叫。
“夠了,讓他好好想想,掛他一晚上,他就知道厲害了。”老山鷹說道。
箭頭這才住手,隨後衆人都睡覺了。
一夜無話。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箭頭的呼嚕聲音,把老山鷹給吵醒了。
老山鷹罵了一句:“真特麼的跟豬一樣。”
然後,他便站起身去上廁所。
當他來到廁所的時候,發現廁所掛着的李邁一動不動。
老山鷹笑道:“還能睡得着,你還真有心。”
老山鷹說罷,然後拍了拍李邁。
“你想的怎麼樣了,想明白了就趕緊承認,免得在這裏遭罪。”老山鷹又說。
可是,李邁卻依舊一動不動,彷彿是沒有聽見老山鷹說話。
老山鷹氣笑了:“草泥馬的,掛着你都能睡得這麼死,可真特麼的厲害呀!”
說完,老山鷹踹了李邁一腳。
李邁被老山鷹踢的,像盪鞦韆一樣在繩子上晃了晃,可是依舊一動不動。
老山鷹這才察覺到不對,他連忙拽住李邁,把李邁轉過來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老山鷹的魂兒都嚇出來了。
李邁已經死了!
在他的右眼上,扎着一把小剪刀,滿臉的鮮血已經乾枯了。
這把小剪刀,正是昨天丟的那把!
老山鷹嚇壞了,不過,他到底是個見過風浪的人,十分的穩重。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聲張,而是跑過去,一腳踹醒了正在熟睡中的箭頭。
箭頭睡得正死:“嗯,別,別碰我,我正娶媳婦兒呢!”
“草,做夢還娶媳婦!你特麼命都快沒了,還娶媳婦兒?”老山鷹罵道,又扇了箭頭一巴掌。
箭頭這才喫痛轉醒:“老大,我曹,怎麼回事兒?怎麼了?”
“還怎麼了?”老山鷹拎着箭頭的衣領,把他拽下牀,然後拽到廁所,“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乾的?”
箭頭看到李邁那個樣子,‘呀’了一聲,差點叫出聲。
老山鷹連忙捂住了箭頭的嘴:“叫什麼叫?想死!”
這時候,聲音把葉沖和齊瑞也吵醒了。
齊瑞的牀正對着廁所口,他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李邁那個死相,嚇了一跳。
葉衝也皺起了眉頭,沒想到一夜的時間,李邁竟悄無聲息的死了!
這幾天因爲在暗影島也沒什麼事幹,葉衝看窗外的雨無聊了,雖然他可以一直不睡覺,不過這漫漫長夜的,在這裏不睡覺也沒別的事,所以晚上的時候,他像正常人一樣睡了。
所以,他並沒有就看見,到底是誰殺了李邁。
不過,監獄裏就這麼幾個人,老山鷹,箭頭,還有還有看上去文文弱弱,最不可能的齊瑞。
兇手自然就在這幾個人之中。
而葉衝也已經心中有數了。
想到這裏,葉衝看了齊瑞一眼,而齊瑞此時嚇得臉都白了。
老山鷹和箭頭兩個人,手忙腳亂的將綁着李邁放下來。
然後,又把牀單給鋪到牀上。
緊接着,把李邁也搬到了牀上。
他們之所以這樣做,是爲了避免引火上身。
要知道,李邁可是他們兩個綁上的,他們也是間接害死李邁的一份子。
當然,這裏面也有齊瑞的份。
老山鷹他們綁了李邁,而齊瑞,在李邁的嘴裏塞了一個臭襪子,讓李邁叫不出聲。
如果說有人殺死了李邁,他們都是幫兇。
自始至終,只有葉衝沒動手。
“你們兩個,到時候別亂說話!”老山鷹指着葉沖和齊瑞說道。
奇瑞連忙點點頭,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葉衝反而什麼也不說,只是悠閒的靠在牀邊。
此時,監獄的人已經陸續醒了,如果再不叫人來的話,那就更不正常了。
老山鷹也顧不得葉衝到底是什麼想法,給了箭頭一個眼神。
箭頭會意,立刻大喊:“救命啊,死人了,這裏死人啦!”
箭頭的一聲大喊,整個監獄立刻沸騰了。
“我曹,誰死了,是不是老山鷹?”這聲音聽上去像是花熊的。
“我特麼,老子剛起來,誰特麼嚇唬老子呢。”
“死個人叫喚什麼,老子牀上昨晚死了上億個,老子說什麼了麼?”
隨後,只見李塔帶着人,立刻闖了進來。
李塔打開門,娘裏娘氣的說道:“叫什麼叫?死什麼人了,我看你們都是一羣該死的傢伙。”
李塔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躺在牀上的李邁。
李邁死的慘相十分駭人,一隻眼睛都被剪刀扎破了,死的悽慘。
李塔一聲尖叫:“啊,呀媽呀,嚇死我了!”
五分鐘之後,黃覺木和張錘石都來了。
張錘石滿臉的怒氣:“我才走了一個晚上,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黃覺木看到這一幕,也嚇傻眼了,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丟的那把剪刀,還是扎死了人。
張錘石眯着眼睛,看着那把剪刀,問黃覺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覺木這才把昨天丟剪刀的事情,跟張錘石說了。
“典獄長大人,您剛回來,我還沒來得及向您彙報呢,我,我以爲不會出問題。”黃覺木說道。
張錘石冷哼一聲:“你以爲不會出問題?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黃覺木啞口無言,瞪着老山鷹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山鷹說道:“是這樣的,那個,我們昨天晚上睡覺還好好的,可是今天早上一起來,我上廁所的時候,就發現這個李邁,被人給殺了,死在了牀上,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呀!嚇死我了!”
他特意強調,李邁是死在牀上的,把他們昨晚上掛着李邁的事,給忽略了。
黃覺木聽了之後,並沒有懷疑老山鷹的話:“瑪的,監獄就你們幾個人,指定是你們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