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冷笑:“對啊,你們也知道那是我的車,跟你們有關係嗎?”

    那劉老三笑了:“哎喲,你這小哥嘴巴挺硬氣的,我說,是該說你眼瞎呢還是太天真不識時務呢,也不瞧瞧我們多少人你們幾個人!嘴硬沒有好處,這荒山野嶺的沒人能救得了你們,消失兩個人有誰會管呢!好啦,東西給了至少能保證你們少受點罪,你說還是不說呢!”

    “快說,不想受罪就趕緊的,那麼大一輛車,我們也沒聽到啥動靜,短短時間咋就沒影子了呢?太奇怪了!”後來的那人也終於喘勻了氣,迫不及待的追問。

    “石柱,你真看見有車了?”那叫劉老三的衝着那嚷嚷的年輕人確認,他有點奇怪,這兩山之間就一條通道,他的侄兒帶人一路追過來把人往這裏堵,真有車一時半會也沒處藏啊。

    “三叔,我騙你做啥,我們幾個都看見了,好大一輛車,那車軲轆好大,他們在冰上嗖嗖的就過來了,那車子絕對是高檔貨,你看了一準兒喜歡,回頭我們也能開着乾點啥去!三叔,我們當時沒反應過來就沒攔住,我還砸了那車子一石頭,然後跟着追過來的,真沒騙你!”

    “行了,有就行!”劉老三帶着幾個人跳下山崖,攔在了楊倩兩人前行的方向。

    而和那叫石柱一起的人此時也追到地方了,堵住了楊倩兩人的後路。所有人都認爲楊倩和張赫無處可逃,只能任由他們擺佈。知道楊倩兩人真還有輛車,他們也不着急了。

    有好的交通工具這兩人又是遠行,就代表着眼前的兩人有豐厚的物資。現在的世道,物資才最具有吸引力,所有人都定定的盯着楊倩兩人,就像盯着兩隻大肥羊。

    “問你吶,小子,你車呢?”劉老三又開口問道。

    張赫笑了,笑的很冷:“又說要扒拉了我們的衣服,又說讓我們少受罪,你們的意思是其實不管我們拿不拿東西給你們,橫豎都不想我們活了是吧。”

    那劉老三揚了揚手裏的棍子:“的確是這樣,我們這山溝溝裏已經埋了不少人,不過還是有區別的,你們乾脆呢我就讓你倆好過一些,要是不聽話,現在又沒什麼娛樂節目,日子難打發的很,我不介意在你們身上找點樂子!嘿嘿,才發現你這小媳婦長的挺俊的,小子,你可要想好,要不然你的小媳婦就要受苦了喲。”

    頓時好些人看向楊倩,一個個嘿嘿笑起來,臉上都是意味不明。

    楊倩被他們盯的頓時慌了,和張赫牽着的手不由的握緊,手心裏都出汗了。

    張赫小聲道:“不用怕,我教過你如何伏擊對手的,看到沒,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熱武器,所以今天是最適合的實戰訓練課,你也不用有思想負擔,敢伸手搶劫的人他們的心早就壞了,不要把他們當人,當成畜生,當成靶子。”

    楊倩的手摸向了褲兜,手木倉就在那裏。

    “小子,問你呢,你還嘀嘀咕咕的做啥!看來不讓你受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害怕是吧!”石柱已經不耐煩了,之前攔車張赫沒有搭理他,在雪地裏追了好遠他早已經火冒三丈了。他本身就是個脾氣不好的,平時就好鬥,手裏拎着根長木棍揚起就衝向了張赫。

    “保護好自己,藏好,看我怎麼做的!”張赫小聲道,說話間他攬住楊倩的腰,順手將楊倩帶着壓到了旁邊的大石頭後藏身,自己迎上了石柱。

    石柱迎頭想給張赫狠狠的一棒,哪知張赫身形靈活,輕易一個側身便閃避開了,他卻因爲用力過猛在冰雪地上控制不住身形直往地上撲。石柱掙扎着想穩住身子,誰料張赫側身時一條腿半壓,另一條腿已經橫掃向他正踉蹌的腿,被張赫踢中,石柱頓時撲倒在地。

    張赫收回腿的同時,另一條腿已經跨步向前去到石柱身邊,壓下身子的同時手裏忽然就出現了一把匕首,石柱剛弓起身子,張赫握着匕首的手已經劃過了他的脖子。石柱還在爬起來,他站了起來,脖子刺痛他伸手去摸,卻摸到了一把鮮紅的冰碴子,腦子一陣眩暈,他伸手指着張赫,身子就那樣直愣愣的倒下了。

    張赫手裏的匕首忽然就不見了,兩把手木倉出現在他的手中,劉老三剛剛正想呵斥侄子不用急着動手的,哪知道向來兇悍的侄兒在人家手裏沒走上一個回合就倒下了。

    劉老三怒極了,他們這麼多人對方就一個小子,居然他們這邊出了人命,簡直奇恥大辱!他得給侄兒報仇,還有他的威信要維護,揮着棍子劉老三大叫:“給我弄死他,給我弄。。。”他忽然就啞了口,正在奔跑的腿頓時像是灌了鉛一樣重停了下來:“木倉,你,你是什麼人!”

    正在向張赫和楊倩奔的人,也驚了,好幾個人頓時往後跑。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木倉的,在華國這東西是嚴格管控的。武功再高一木倉撂倒,誰快的過這東西呢,沒有誰不惜命。

    “肯定是假的,他在虛張聲勢,大家別怕!”劉老三忽然叫道:“咱們弄死他,車是我們的,東西也是我們,咱們這麼多人別給一個小子嚇到了,羅兜,礅子,給我上!”

    劉老三身後提着刀的兩人猶豫了一下,隨即便揚着刀衝向張赫,而張赫回報他倆的是兩聲木倉響。兩個人的頭上皆出現了一片血色,身子軟軟的倒下了。

    “真傢伙,是真傢伙!”有人驚叫,再不猶豫轉身就跑,連滾帶爬。

    劉老三驚呆了,他沒想到張赫手上的不僅是真傢伙,張赫的木倉法還那準,再看見張赫笑着拿將木倉口對準了他,知道自己跑不過他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下了:“饒了我,我錯了,真錯了,我剛說的那些只是想嚇嚇你,不是真的要那麼幹!”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何必求饒,我又不會放過你!”張赫冷冷的摳動了板機,劉老三的額頭頓時一大塊血紅。他肆無忌憚打自己心愛女人主意的時候,就註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