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周子瑜和白銀留了一些水果,她就回家了。
不得不說,白銀這個孩子雖然年紀小,但是特別有眼力價,見她揹着大揹簍就要接過來。
就算季秋雨連連拒絕,可是還是被他要過去了。
別的不說,還挺有紳士風度的,起碼比周子瑜要強上許多。
季秋雨從空間裏頭拿出來一隻雞和一條魚,還有幾瓶水果罐頭和汽水。
她是不讓幾小隻多喝汽水的,不過時間長了,也可以解解饞。
中午姜保國是跟胡天一去趙樹林家裏頭喫的飯,昨天就告訴她了。
晚飯就由她來準備就好了,今天有雞有魚,季秋雨準備烤來喫。
因爲不管是燉還是紅燒,都比較熱,而且很油膩,不太適合這個天氣喫。
相反,燒烤就要好很多了。
整一大鍋米飯做主食,主要是爲了燒一些炭火,紅紅的火炭,這種烤出來的肉最好吃了。
後院裏頭種的粘玉米也能吃了,季秋雨也掰下來幾個,等會一起烤了。
雞和魚都是提前用燒烤料醃製好的,這樣做出來,特別入味。
弄了兩根比較大的棍子,削掉外頭的皮,直接插入整個雞和魚,然後放在炭火上烤着就行了。
這個活計,特別考驗耐心。
季秋雨索性把火都鏟到火盆裏頭去,在院子裏頭烤,兩邊都放上磚頭,這樣就解放雙手了,只需要定時過去翻一翻,別糊了就行了。
趁這個空檔,她又做了一個涼拌菜,黃瓜、木耳、蕨菜、腐竹、洋蔥,配上辣椒油和油鹽醬醋什麼的,弄了滿滿的一小盆。
這個喫起來非常爽口,適合夏天。
看了看還有時間,又從空間裏頭拿出來一些花生和毛豆。
煮了一鍋滷料,把花生和毛豆放進去進行了。
反正她今天去了白水縣,拿出來什麼東西都有說辭,不怕別人問。
姜保國今天跟胡天一換了班,他先回來喫飯。
秋雪和秋蘭已經下工有一會了,正在幫忙幹活。
今天阿離把大黃也帶去了,阿離說,大黃是他的好兄弟,坐拖拉機這種好事必須讓大黃也享受一下。
可是,阿離居然暈車,死活不坐了。
沒辦法,只能把它提前送回來,一直懨懨的趴在地上,看着可憐的很。
季秋雨給她餵了點靈泉水,纔算好一些。
這邊,姜保國帶着阿離也跑回來了。
“大姐,你在做什麼飯,離老遠我就聞到香味了。”
阿離幾乎是連跑帶顛的過來的,見季秋雨在院子裏頭擺弄雞和魚,覺得又新奇又嘴饞的。
“今天有烤雞和烤魚,你趕緊跟姜同志去洗洗手,準備喫飯了!”
“好誒~”
他想起很久之前喫過的燒烤,那味道,簡直絕了,到現在都經久不忘的。
現在的烤雞和烤魚,更是讓人上頭,光這香味就已經讓人神魂顛倒了。
“不用了,這就好了,你趕緊去洗手,準備喫飯吧!”
姜保國也不忸怩了,洗了手他就趕緊去幫忙放桌子,秋雪在拌涼菜,剛纔只是放好調料了,沒有攪拌。
秋蘭去盛毛豆和花生,阿離去看了看大黃,反正大家都沒閒着。
今天就在院子裏頭喫飯,涼風習習的,感覺特別好。
菜品上桌,每個人都食指大動。
香,沒喫到嘴裏頭,就聞到的香!
季秋雨也不小氣,直接把汽水拿出來,一人一瓶,氣泡水的味道配上燒烤,人生無憾了。
大家都不着急,今天時間早慢慢的喫,季秋雨把雞肉撕碎,讓大家夾着喫。
幾個人都很高興,聊着生產隊搶收的事情,又聊了肥皂廠,好不愜意。
“我今天還遇到了一個人,就是跟張蘭朵一起來咱們生產隊的那個女同志。”
姜保國有些緊張,那兩個人應該是朋友,又是在外頭:“你沒事吧,她們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你猜不到吧,那個白玉居然跟周子瑜的表弟白銀是親姐弟!”
“不會吧,那她也是周同志的表妹或者表姐了。”
秋雪有點驚訝,畢竟周子瑜還算個不錯的同志,在她的認知裏頭。
“可以這樣說,不過這個白玉同志雖然跟周同志是親戚,但是應該不是一樣的人,秋雪,你不能一概而論哦!”
季秋雨一眼就看出來了秋雪的顧慮,連忙給她解釋道。
“大姐,我知道,只是總感覺怪怪的!”
“那有啥的,你看咱們跟季秋勇、季秋桐還是堂親呢,可是他們那麼懶惰、不愛乾淨、自私自利,這跟咱們是不是不一樣的!”
“那肯定,他們怎麼能跟咱們比呢,全生產隊都討厭他們呢!”秋蘭有點不屑,好像把季秋勇和季秋桐跟她們放在一起對此,就是一種侮辱一樣。
“所以說啊,周同志是周同志,白玉同志是白玉同志,而且這個人好像也沒有多壞,咱們對人家不瞭解,也不能妄下定論,知道嘛?”
“可是,書上不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嘛,既然她跟張蘭朵是好朋友,那她們應該就是差不多的人,不是嘛。”
呃!
面對秋雪提出這麼犀利的問題,季秋雨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想,或許秋雪是對的吧。
“大多數情況是那樣的,不過咱們還是要看現實,有可能她就是那個萬一,反正不要一概而論就對了,要實事求是,實踐出真知。”
季秋雨大道理一籮筐,自己也不知道這樣說對不對,姜保國卻是很贊同她的說法。
“秋雨說得對,凡事咱們都要自己去甄別,不要聽別人怎麼說,也不要自己去想,不過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
至於秋雪說的也是成立的,大部分就是那麼個情況,所以咱們要擦亮眼睛,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這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