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沁在廣州的圈子,不是達官顯貴就是商海大佬,搭着高臺唱着大戲;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看客,就連唱本出至於哪一段故事我都摸不着後腦勺!
要想進入王沁的圈子,我是深感艱難無比。
只有惠州,纔是我的根據地!
也只有要王沁把公司撤回惠州,我才能守護她!
否則,我前腳離開之日,必是那傢伙登門之時!
心中彼此默認的兄妹關係又怎樣?
生意夥伴又如何?
以那傢伙的眼光,難道就瞧不見歐洲市場的那塊蛋糕,非要搭乘王沁這條船?
我信他個鬼!
從酒樓回到公司後,我給惠州的跟單員打電話安排了謝老闆廠慶的相關事宜後,我與王沁在臥室裏來一次實質性地交流。
“沁沁!我們把廣州的業務都撤回惠州吧!”
“撤回惠州?爲什麼?”王沁被我的提議問得很是莫名其妙。
“公司目前的生意都是倚靠電話和傳真來運作的,有沒有商鋪,回惠州的話,各種開銷和花費都要少很多;況且,我走了以後,真的很擔心你!”
“輝哥!你是不是覺得張總會對我有所圖謀是嗎?”
“是!以我一個男人的直覺,已經嗅到了他那貪慾的氣味!在惠州,誰跟你合作我都不擔心!但,你一個人在廣州,我不可能不顧忌這些的!要不,把惠州的公司撤了也行!如果惠州電話機廠的單子走上了正軌,就完全可以在廣州調配了;反正,二者只能選其一!”
我的語氣很是堅定,沒有給她迴旋的餘地。
“輝哥!你不用把事情想的太複雜、把張總想得太齷齪了好嗎?我的眼睛長着是看人的,腦袋長着是想事的,是人是鬼,我還是能分辨清的!”
王沁對自己的智慧還是充滿了自信。
“輝哥!你把心放寬一點,眼光望長遠一點好不好?跨國業務不是你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從張總那裏學到了很多國際貿易的知識,既開了眼界,也長了不少的見識!”
王沁的眼睛裏滿是崇拜與仰慕。
面對王沁已是執迷不悟的神采,我真的是好沮喪啊!
“你已經是完全陷入了迷局,快要撞到南牆了,要我如何放寬心?!”
“唉呀!跟你溝通真的好辛苦!”
跟我這樣的人交流,王沁也是覺得好無奈。
“你是不是不同意我的建議嘛?”我直逼王沁的底線。
“我不同意!”王沁根本沒有考慮就果斷地給了我答案。
看來,唯有我亮出底牌了!
“那我就馬上回惠州了,直接把公司關掉!張總只要知道我也回了廣州,如果還像蝴蝶一樣在你面前飛來飛去的話,我的‘夏’字倒着寫!你別以爲他老婆的眼睛是瞎子,‘檢察官’不是浪得虛名的!她沒有跟你翻臉,完全是顧忌到你的顏面!”
“你想關就關吧!關了以後你也就不要回廣州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也不會管你!我做我的,也不用你操心!”
王沁也不甘示弱,氣得呼吸連連!
“我明天就回來!我要親眼看看那個傢伙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沁沁!你不要以爲你自己能擋得住全部,你在他的眼裏,只不過是個還沒有到手的玩偶!我承認我沒有多大的本事,幫不到你什麼,但看穿一個男人是什麼德性的能力還是有!”
該說的,我都吐完了,再沒有看王沁的表情,轉身就離開了賓館,直奔惠州而去。
回到惠州,我立馬跑到王沁家裏,把王沁在廣州的所遇和我的想法告訴了司令和沁媽媽。
或許,二老會有辦法要王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