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又被撩到了,心湖上蕩起一圈圈的漣漪,伸手輕輕推他:“景涼……別鬧………”

    墨景涼霸氣地捕捉到她的紅脣,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又一輪結束後,蘇妙妙累得氣喘吁吁,連動都懶得再動了。

    墨景涼看着她的樣子,滿意地勾脣,將她圈緊懷裏:“墨太太,你真可口,你讓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蘇妙妙像是乖巧的貓兒一般窩在他懷裏,懶懶地閉着眼睛:“你精力可真充沛……你不累麼?我好累,都快沒力氣講話了……”

    墨景涼揚脣:“我是男人,必須隨時保持精力充沛……對了,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蘇妙妙小臉貼在他的脖頸處,懶懶地問道:“什麼事?”

    “上次我們家小子幸的滿月酒辦得不太愉快,現在小子幸回來了,我們要不要再補辦一場滿月酒?”墨景涼笑着問道。

    蘇妙妙驀地睜開眼睛,搖頭:“不要,以後我們家都不要再高調地舉辦任何喜事了,我發現辦喜事的時候人多手雜,壞人很容易鑽空子,我也不想發生類似的不愉快事件了,也不想我們一家人分開了,所以,以後我們一家就低調點生活吧,開開心心和和美美就行。”

    墨景涼點頭:“行,一切都聽老婆大人的。”

    蘇妙妙眸底蕩起甜甜的笑容,主動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一枚熱吻,俏皮道:“謝謝老公大人。”

    …………

    翌日。

    清晨,幾隻鳥兒在窗邊清脆地鳴叫着,輕輕推開窗子,窗外一陣新鮮又芳香的空氣撲面而來。整個世界都是清亮的,金絲線一般的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溫柔地灑在世間萬物上,讓人感受到陣陣心曠神怡。

    蘇子幸睡醒了,在躺在嬰兒牀上踢騰着小腿。

    蘇妙妙聽到兒子咿咿呀呀的聲音後,連忙過來幫兒子穿小衣服小襪子。

    墨景涼看見她打哈欠後,有些心疼地勸道:“你去多睡一會吧,這些事情交給家裏的保姆就行了。”

    蘇妙妙眸底滿是母性光輝,笑道:“不行,我好不容易把我們的小子幸盼回來了,一定得親力親爲地照顧他,這樣才能彌補這將近兩個月的愧疚。”

    墨景涼在一邊給她打小手:“孩子被偷走,又不是你的錯,你不用內疚。”

    蘇妙妙輕輕嘆息:“大概因爲我是母親,可憐天下父母心吧,我覺得孩子在我邊上被偷走,我真的很內疚。現在他終於被找回來了,我只想多彌補他一點。”

    墨景涼微微點頭,百依百順道:“行吧,可憐天下父母心,那我這個當父親的也陪你一起彌補吧。”

    他走上前,準備幫忙。

    蘇妙妙將他輕輕推到一邊:“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可以的。”

    墨景涼堅持:“子幸也是我的孩子,我陪你一起照顧他,是應該的。”

    蘇妙妙看着他,動容道:“景涼,孩子被偷走後,都是你在照顧他,你不但要跟壞人鬥智鬥勇,還要照顧我們的孩子,你真的很辛苦。之前因爲我失憶,你又一個人在照顧家裏的三個孩子,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仔細想想我這個當麻麻的真的是太不合格了,以後我一定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們。”

    墨景涼攬着她的肩膀,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傻老婆,照顧孩子照顧家庭是我應該做的。”

    蘇妙妙甜甜笑道:“從東白國回來一趟,嘴巴竟像抹了蜜一樣甜。”

    墨景涼哂笑:“只對你甜。”

    當蘇妙妙幫小子幸穿襪子時,不經意間發現了孩子腳心的那些小點點,黛眉輕輕地蹙了蹙,連忙問道:“景涼,兒子的腳心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多小點點?”

    兒子的腳心除了原來的那顆小紅痣之外,多了密密麻麻的小點點,雖然小點點的痕跡很輕,可她還是敏感到了不對勁。

    墨景涼劍眉微微擰了擰,眸底閃過一抹愧疚,沒說話。

    蘇妙妙注意到他不太自然的表情後,拉着他的衣袖,追問道:“景涼,這些小點點到達是怎麼回事啊?我問你話呢,你快回答我啊。”

    墨景涼見隱瞞不了了,索性將整件事都告訴了她。

    蘇妙妙聽完後,單薄的身子輕輕搖晃了下,伸手扶住邊上的嬰兒牀扶手,痛心疾首道:“你說什麼?竇米雪居然用鋼針扎我們的小子幸?竇米雪那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毒?小子幸還這麼小,她是怎麼下得了手的?”

    墨景涼咬牙:“她根本就不是人,毫無人性。”

    蘇妙妙不可置信地搖頭,滿眼都是心疼:“她怎麼能傷害我們無辜的小子幸?小子幸被紮成這樣該有多疼?該有多害怕?該有多無助?她怎麼可以這麼傷害我的孩子?”

    她知道竇米雪一貫心狠手辣,可她想着竇米雪終究是對墨景涼存有心思的,她說不定能看在景涼的面子上,假模假樣地照顧他們的小子幸。沒想到,景涼剛一離開,她就對孩子下狠手了。

    她心痛、心疼、又特別憤怒,眼圈倏然紅了一圈,伸手捉住小子幸的小腳,放在脣邊親了親,自責道:“寶寶,是麻麻不好,是麻麻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到這樣的虐待,都是麻麻不好。”

    墨景涼摟着她,寬慰道:“別這麼說,是我不好,是我沒照顧好孩子。”

    蘇妙妙扭頭看着他,眸光有些暗紅,語氣低沉:“景涼,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墨景涼解釋:“我怕你擔心,所以想一直瞞着你的。”

    蘇妙妙推開他的手臂,有些不悅地擰眉:“我是孩子的母親,我擔心孩子是正常的,你瞞着我,反倒是會讓我多想,會讓我以爲你是在包庇竇米雪。”

    墨景涼冷冷牽動脣角,深眸中浮現出一抹恨意:“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包庇那樣的惡毒女人?當我知道她虐待了我的孩子後,我恨不得立刻殺了她,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那樣毫無人性的賤人,不配活着!”

    蘇妙妙咬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