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希趕緊親了老爸的側臉一口,搖頭:“不是嫌棄你,我只是覺得做你和老媽的女兒,做墨家的孩子,一定得更優秀才能配得上你們。”
墨家的人都很優秀,她可不能拖大家的後腿。
墨景涼欣慰地勾了勾脣,“看樣子我們家子希真的是長大了,都懂得努力上進了。”
燕子希握緊小拳頭:“這是必須的!”
墨景涼沒再多說什麼,女兒剛纔的那番話引起了他的深思。
的確,他以前以爲自己能夠保護女兒一輩子的,可是,孩子終究是一天比一天長大,他一天比一天老,他護不了女兒一輩子的。女兒長大後,還是要飛出他呵護的懷抱,自己去闖那一天片的……
…………
霍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
霍南城已經得知了顧童雪被冒牌鍾書語擄走的事,俊臉上的震驚怎麼都藏不住。
這些日子陪在他身邊的女人,居然是個冒牌的?
那麼真正的書語被弄哪去了?
這個冒牌的鐘書語擄走童雪,到底想做什麼?
冒牌的鐘書語知道自己被懷疑了,所以想要先發制人?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屏幕上跳出一條信息來。
他打開信息,看到信息內容時,眸光狠狠顫了下————【想要顧童雪和真正的鐘書語活命就不要報警!】
冒牌鍾書語這是撕破臉了?
他匆忙回覆:【你想做什麼?】
這條信息發出去,如同石沉大海,再無回覆。
他呼出一口渾氣,焦急不已地站在落地窗前一根接一根抽菸,等着墨景涼兄弟倆過來商量對策。
大約半小時後,辦公室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霍南城啞聲應道:“進來!”
推門進來的不是墨景涼等人,而是穿着吊帶黑長裙的冒牌鍾書語。
見到她時,霍南城的眼眸中席捲而來一陣風暴,衝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冰冷的牆壁上:“你們她們倆人藏哪裏去了?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冒牌鍾書語眸光微微收縮了一圈,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毫無畏懼地迎上他暗沉一片的眸光。
霍南城被激怒,額角繃緊,呼吸越發沉重,手指間的力量也在加劇,低吼出聲:“說!!!”
冒牌鍾書語被掐得面色漲紅,雙腳近乎懸空,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弄死我……她們要給我陪葬……”
她眸底依舊沒有流露出恐懼,反而充滿了挑釁。
霍南城硬生生壓下內心的火焰,慢慢鬆開手指,“我沒有報警!你這麼處心積慮冒充我愛人,待在我身邊,是有目的的吧?說說吧。”
冒牌鍾書語揉了揉脖子,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穩了穩心神,柔媚地勾了勾脣角,抓住他的領帶,在他耳畔呵氣:“我的目的不就是好好愛你麼?你怎麼一點都不明白我的心?南城……我親愛的南城……你這樣我可是很傷心的……我每天晚上都會洗白白,穿上性感的睡衣去挑逗你,我對你的心思這麼明顯,你怎麼還是看不出來呢?”
霍南城眉心下意識地擰緊,耳畔豎起了無數雞皮疙瘩,冰刀一般的眼神射向她:“離我遠點!”
冒牌鍾書語一臉受傷地嘆息,輕咬下脣,手指在他胸口越發放肆地遊弋着:“怎麼這麼兇啊?你之前不是很溫柔,很懂浪漫的麼?你給我準備了燭光晚餐,還送花,抱着我發誓以後會對我好,這些你都忘了麼?這些天我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你,你怎麼就不上鉤呢?我真的好愛你哦,我都打算把自己交給你……全身心付出那種……你怎麼偏不領情呢?”
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胸肌,蜿蜒而下,來到腰腹處。
霍南城忍無可忍,一腳踹了上去:“滾!”
冒牌鍾書語眸光一緊,敏捷閃身躲了過去,從包裏拿出消音手槍指向霍南城,臉色陰沉一片:“姓霍的,你這是給臉不要臉嗎?”
霍南城涼颼颼地勾脣,眸底滿是殺氣,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冒牌鍾書語擰眉:“別亂動!”
霍南城卻冷笑:“你的目的沒有達到,你不會殺我的!”
他並不理會腦門上的那隻槍,繼續逼近她。
冒牌鍾書語後退了兩步,陰惻惻道:“還真是不怕死啊!”
霍南城眼底衝擊着憤怒和憎恨,臉部肌肉不停地顫抖着,情緒非常激動:“你到底是誰?你把我老婆弄哪裏去了?童雪又被你綁到了哪裏?”
眼見他還在逼近,冒牌鍾書語已經無路可退了,直接開槍打碎了旁邊的花瓶。
花瓶爆炸,碎片迸了一地……
趁着霍南城分神之際,她用槍把手狠狠敲他的腦袋,咬牙警告道:“姓霍的,想要你老婆活命,就乖乖坐下!我們談談!”
霍南城擰眉,強忍着疼痛,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冒牌鍾書語冷笑着,從包裏拿出早已打印好的財產轉讓合同和股份轉讓合同,“我的目的就是這個。”
霍南城掃了一眼合同,沉眉,問道:“你想要讓我一無所有?你到底是誰?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冒牌鍾書語眼底閃爍着濃烈的仇恨,一字一句冷聲質問道:“我們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多年前我就發誓必須要整死你!你還記得周雪凝嗎?”
周雪凝?
霍南城眸光一窒,俊臉上浮現一抹詫異:“你是周雪凝?你故意整容成我妻子的樣子,爲的就是呆在我身邊,讓我一無所有?”
周雪凝是他的初戀女友,當年她回國之後就已經嫁人了。
她爲什麼還要跟他過不去?
冒牌鍾書語眼底的仇恨更洶涌了,臉上滿是怨毒,“當然不是!我不是周雪凝,我是她的妹妹!我姐姐周雪凝死了,她死了你知道嗎?”
霍南城搖頭,臉上的詫異之色更明顯了。
在和書語確定戀愛關係之後,他便和周雪凝再也聯繫了,沒想到她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