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姐起來,坐好,擺這姿勢給誰看呢?”
張振風瞪眼。
蔡姐一愣,坐了起來。
“周姐,你也坐過去。”張振風說道。
周姐心中忐忑,坐到了蔡姐的身邊。
兩個大姐都在想,莫非這傻子狗少爺,想玩什麼三人遊戲的花樣?
真變態!
張振風打開布包,拿出兩萬塊錢丟在牀上:“一人一萬,你們收好。”
“這……”
兩個大姐各自一呆,更是搞不懂張振風的意思。
蔡姐終究是個有骨氣的人,說道:“少爺,我們雖然窮,但是憑着勞動喫飯。我來這裏做保姆,就只做保姆,負責買菜做飯和打掃衛生,不做別的。”
“兩位大姐,沒讓你們做別的。”
張振風嘆氣:“我知道,你們接受張振海的安排,雖然在這裏做保姆,但也負責看管我和少奶奶。對吧?”
兩個大姐對視一眼,說道:“張大少的確吩咐過我們,不讓你們亂跑,有事情就告訴他。不過,我們沒有張大少的電話,都是前面的保安聯繫張大少的。”
張振風板起臉來,說道:“我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件事。從今以後,你們倆要做我的人,聽我的話,我每月加你們一萬塊工資,每個月!”
兩個大姐激動起來:“少爺,你對我們真好……”
每個月白撿一萬塊,簡直是天降橫財。
“但是,如果你們出賣我,別怪我心狠手辣。”
張振風抽出一張嶄新的鈔票,夾在指間,猛地一揮。
嗖!
牀上的枕頭,被拉出一道長長的裂口!
周姐和蔡姐各自驚駭,一起鞠躬:“少爺放心,我們永遠都是你的人!”
“那就好。”
張振風微微一笑,轉身而去。
夏雪瑩已經睡了。
張振風也不打擾她,在涼亭裏練功完畢,去小臥室睡覺。
對於夏雪瑩的九陰龍女之身,張振風很需要。
但是現在不行。
自身的根基不夠,就和夏雪瑩圓房,幾乎就是天大的浪費!
而且夏雪瑩的守宮砂很古怪,張振風還沒完全搞清楚,絕不敢和夏雪瑩圓房。
弄不好,會影響到夏雪瑩的生命安全。
所以圓房這件事嘛,急不得,還得等等。
一大早,夏雪瑩就起來了。
還主動過來敲門。
張振風起牀開門:“早啊老婆。”
“誰是你老婆?”
想到昨晚上張振風去找周姐的事,夏雪瑩就生氣,藏在面紗裏,冷冷說道:“你說過,今天帶我出去。我就問問,昨晚的話還算數嗎?”
“本天師一言九鼎,當然算數了。”
張振風咧嘴一笑:“再說了,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欺騙老婆啊。你等着,我洗漱。”
夏雪瑩點頭,回到房間裏等着。
張振風洗漱更衣。
山莊大門外,又傳來汽笛聲。
是張振海這王八蛋。
上次燒了跑車,這次換了一輛賓利。
“叫這麼大聲幹嘛,老子不能來?”
張振海瞪眼,下了車。
他也學乖了,這次停車在山莊之外,不進莊園,免得再次發生意外。
夏雪瑩聽見郭天偉的大叫,知道張振海來了,立刻關上了臥室門,用沙發死死頂住。
張振風則笑嘻嘻的,站在客廳裏,等着張振海。
張振海嘴裏叼着煙,大模大樣走來,笑道:“傻子,幹嘛起來這麼早,不陪着你醜八怪老婆睡覺嗎?”
“不睡覺,睡覺不好玩。”張振風還是笑。
“那什麼好玩呀?”張振海隨口問道。
“我有個非常好玩的東西,在這邊,快來,我給你看看。”張振風招手,向小臥室走去。
張振海好奇,當真跟了過去,看這傻子又傻到了什麼新高度。
小臥室裏幾乎空蕩蕩的,沒看見什麼好玩的東西。
張振海踢了張振風一腳:“沙雕,好玩的東西在哪?”
“這個,這個好玩。”
張振風拿起了一個跑車模型。
這是以前做傻子的玩具。
“好玩你大爺!”
張振海冷笑,奪過車模丟在一邊,肆無忌憚地說道:“傻子,你知道你是怎麼傻的嗎?當年,是老子安排人在你的剎車上做了手腳,導致剎車失靈,才撞壞了你的腦子,哈哈!”
當年張振風醉酒撞車,是張振海一手設計的。
他要做張氏財團的繼承者,就必須幹掉其他的競爭者。
沒想到張振風大難不死,只是變成了傻子。
張振風還是笑:“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了你還笑?真是沙雕!”
張振海都覺得欺負一個傻子沒意思了,轉身欲走,準備去收拾夏雪瑩。
上次沒得手,這次,張振海志在必得。
“喂,等等。”
張振風卻又扯住了張振海。
“幹嘛?”張振海回頭,一臉戾氣。
“嘿嘿,你是不是喜歡夏雪瑩,要跟她睡覺?”張振風傻笑,卻暗中催動了五鬼迷心術。
“嘿,傻子,你怎麼知道我要跟夏雪瑩睡覺?”張振海來了興趣,盯着傻子的眼神。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張振風的眼神中放出五色迷離之光。
四目相對,張振海只覺得移不開眼神,神智漸漸昏迷,緩緩倒在了沙發上。
“狗東西,就憑你也想喫天鵝肉?”
張振風收了笑臉,殺氣騰騰,剪下張振海的幾根頭髮,再用銀針和紙符,從張振海背後取了幾滴血,全部收好。
有了這些東西,再配合張振海的生辰八字,可以隨時讓這孫子生不如死!
而張振海的生辰八字,在張家內部不是祕密,張振風也知道。
一代天師,整蠱一個普通人,簡直易如反掌!
“死狗,起來!”
張振風踹了張振海一腳。
半晌,張振海悠悠醒來,喫驚道:“臥槽,我怎麼在這裏睡着了?”
張振風咧嘴笑:“是啊,你怎麼睡着了?你不是說,要去找夏雪瑩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