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寸土寸金,這個莊園的總價值,恐怕超過了百億。
解東昇可以鬧中取靜,佔據這麼大一個莊園,可見實力非凡。
而且,主建築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兩邊設置了偏殿,看起來富貴已極。
張振風帶着蘇雅雯,剛剛現身,便有兩個黑西服年輕保安快步走來,指手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的,怎麼進來的?”
張振風淡淡一笑:“是你家主人解東昇請我來的。”
“主人請來的?”保安皺眉,說道:“你等等,我問一下。”
說罷,保安通過對講機,向上面彙報。
另一個保安,給張振風和蘇雅雯拍視頻,傳送給管家,又問:“請問你們怎麼稱呼?叫什麼名字?”
張振風笑道:“我姓祖名宗,你告訴解東昇,就說祖宗來了。”
“祖宗?”兩個保安都是一愣。
“是啊,祖宗。”張振風擡腳向前,笑道:“解東昇這小子作死嗎,祖宗來了,也不出來跪拜?”
保安終於反應過來,快步上前攔住,喝道:“你們是來搗亂的吧?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張振風隨手一指,兩點罡風射出。
兩個保安一聲不吭,跌坐在地,眼睜睜地看着張振風向着前面大殿而去。
大殿門前,也有四個保安值班。
見此一幕,一起衝了過來,各自抽出了腰間的橡膠短棍,大聲呼喝:“站住,給我站住!”
張振風迎面而上,舉手之間,將四個保安全部定住,帶着蘇雅雯走進了大殿。
大殿裏空無一人,但是右側的偏殿中,卻有人語聲傳來。
穿過竹簾,來到一個客廳中。
客廳裏,坐着七八個人,其中一個公子哥坐在主位上,滿臉陰氣,盯着張振風,喝道:“你是幹什麼的,不長眼的奴才,這是你來的地方嗎?”
這就是解東昇,莊園的主人。
估計這傢伙,將張振風當成了莊園裏的工人。
另外幾個客人,也皺眉看着張振風和蘇雅雯。
張振風走過去,直接抓住一個肥胖的禿頂大叔丟在一邊,帶着蘇雅雯,在解東昇的對面坐了下來。
那個大叔有兩百斤,就像布娃娃一般被丟出去,但是也沒受傷,而是輕飄飄落地,坐在地上冷汗直流。
解東昇和客人們都大喫一驚,紛紛站起。
“坐啊各位,站起來幹嘛?”張振風很熱情,笑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坐下來說話吧。”
“你究竟是誰,你想幹什麼?”解東昇很崩潰,衝着外面大叫:“保安,保安都死哪裏去了?”
可是喊了好幾聲,一個保安也沒過來。
張振風翻白眼,笑道:“我剛纔進來,給保安們放假了。”
解東昇這才知道來者不善,皺眉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張振風點點頭,手指窗外:“你這個莊園,影響了我的風水,害得我每天晚上睡不着覺,所以,我過來告訴你,讓你把莊園拆掉。”
“你瘋了吧!”解東昇狂怒,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竟敢對我如此說話?”
“我拆了你的骨頭差不多!”
解東昇忍無可忍,撲上前,揮拳就打。
張振風輕描淡寫地一揮手,已經接住了對方的拳頭,左手成刀輕輕揮過。
微風一動,解東昇的右臂已經被割開,現出一道一寸長的傷口,白骨森森!
“啊……”
解東昇看見自己的傷口,嚇得一聲慘叫!
客人們也一起驚呼起來。
“別叫,我幫你補上!”張振風動作很快,在傷口迅速一抹,玄功運轉了幾秒鐘,鬆開手來。
解東昇的傷口已經平復,只有一道血痕。
“你、你……”解東昇嚇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不斷後退。
張振風一笑,右手並指成劍,向着四周的牆壁亂點。
嗤嗤嗤!
劍氣不斷射出,頃刻間,四面的牆壁上千瘡百孔,都是被刺出來的透明窟窿。
解東昇和客人們想跑不敢跑,戰戰兢兢,一個個癱坐在地。
大家都在想,這凌厲的劍氣射到自己身上,會是什麼結果!
張振風這才住手,說道:“解東昇,問你幾句話,如果有一句假話,我就在你身上,刺出一個透明窟窿來。你想好了再說話,一句假話,一個窟窿,我絕不客氣。”
解東昇汗如雨下,點頭道:“我一定……不說假話。”
張振風點點頭,緩緩問道:“盛夏珠寶的蘇雅雯,你認識嗎?”
“蘇雅雯?”解東昇一愣,立刻點頭:“認識!”
張振風點點頭,又問:“你和蘇雅雯,有仇嗎?”
“沒有,沒有仇……”
解東昇連連搖頭,忽然又覺得不妥,說道:“不過……我請她喫飯,想約會她,她一直不答應……”
張振風有些明白了,冷笑道:“所以,你就仗着二代的身份,處處爲難盛夏珠寶在都城的業務,藉此逼迫蘇雅雯,是吧?”
“是是是,我該死……”
解東昇終於知道了眼前的人爲何而來,跪在地上,說道:“我願意洗心革面,給蘇雅雯磕頭請罪,只求大俠饒我一命!”
張振風咬牙,又問道:“蘇雅雯前天出了車禍,也是你指使的了?”
解東昇磕頭見血:“是我指使手下,給蘇小姐一個教訓的,沒想到……他們……”
“狗東西,謀財害命,好大的狗膽!”
張振風衝着蘇雅雯一揮手,蘇雅雯立刻恢復了原貌。
解東昇驚愕,叫道:“蘇小姐,原來是你啊,快救命,我知道錯了!”
蘇雅雯摘了墨鏡,皺眉道:“我們盛夏珠寶,被你害得好苦,這段時間,耗費我巨大精力不說,經濟上也損失七八個億。”
解東昇連連磕頭:“蘇小姐你放心,你的損失,我加倍賠償,立刻賠償,今天就會到賬,只求你饒我一命。”
蘇雅雯瞪眼:“以後,你還會騷擾我,還會爲難我們公司的業務嗎?”
“不敢,絕對不敢了!”
“那好吧。”蘇雅雯轉頭看着張振風,說道:“哥,要不這次,就饒了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