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砰砰砰!
只見韓莘莘身邊三道血霧突然爆開,三名韓家子弟瞬間就炸了。
韓力見此情形臉色驟變,驚喝失聲,
“有人偷襲!快!快撤退!”
“偷襲?!”
只見那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付你們這種螻蟻,本王還需要偷襲?”
下一刻!
林穆突然出現在了韓莘莘身邊,唰唰兩下便揮下湮天劍,挾持後者的兩名韓家子弟瞬間被斬下了手臂。
緊接着林穆順勢將韓莘莘給摟在了懷裏,目光環視着衆人,臉色無比冰冷。
韓莘莘在感受到這個熟悉的溫度時,萎靡的臉色頓時驚喜萬分,
“夫……夫君?”
林穆看着她笑了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身上的傷口道,
“抱歉,我回來晚了!”
韓莘莘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但當她親手摸到對方的臉頰時,美眸瞬間涌出一陣水霧,
“夫君,真的是你?你沒死?”
林穆淡淡一笑,
“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只不過這一個月發生了點事情,我出去療傷去了,抱歉,莘莘,讓你擔心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韓莘莘似乎很疲憊。
被自己的族人幽閉的這些時日,她幾乎從來都不敢休息,生怕一閉上眼睛,就會被他人給迫害!
她堅信林穆沒有死,且一直都在等着他,一旦在林穆回來之前,她失了身,那她寧願以死來恕罪。
幸運的是,她等到了。
她終於等到了林穆。
隨後在說完這句話後,韓莘莘便睡着了過去。
林穆看着她這幅模樣,心中彷彿在滴血。
自己就只是和楊竹清去外面療傷一個月,韓家就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簡直是刷新了他的三觀。
同族之人,竟能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簡直不可饒恕。
而此時看到林穆滿臉陰沉的模樣,韓家衆人臉色早已經變得一片蒼白,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就在這時,韓天曉從院內衝了出來,站在屋檐上看着林穆驚喜萬分,
“哈哈,林賢侄,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容易死,能看到你,我真是萬分高興啊!哈哈哈!”
林穆看了一眼韓天曉,對方右臂盡損,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斷,顯然他也是浴血奮戰了多日,方纔保住最後這一個主院。
隨後他淡淡一笑,
“韓伯父,讓你擔心了,今天我回來了,你便可以安心,從現在開始,你點誰,誰死!”
聽聞此話,韓力衆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而韓勇此時忍不住心中恐懼,衝着林穆失聲怒吼了起來,
“林穆!你真以爲你天下無敵了嗎?這裏是韓家,不是你這個野種能待的地方,我們收留你,你非但不感恩,還要跟我們作對,你算什麼東西,天境期大圓滿又能怎麼樣?我們韓家也不是不認識人劫境的修士,你休要在這裏猖狂!”
雖然看着他厲聲嚴詞,但現場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他話語間的顫抖。
“死!”
下一刻!
韓勇瞬間漲紅了臉,全身也開始膨脹了起來。
砰的一聲巨響!
韓勇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便在原地爆炸開來。
這一幕瞬間驚得在場所有韓家衆人心驚膽戰,不少人直接對着林穆就跪了下來,
“林前輩!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命啊!”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被韓力韓勇還有韓峯三個長老蠱惑慫恿的,其實我們真的不想做這種造反的事情啊!”
“林前輩,都是他們三個,他們三個說想要給韓宇報仇,實際上就是想要奪家主的權,我們都是被逼無奈啊!”
看着一個個求饒的模樣,韓力韓峯兩人臉色頓時震怒萬分,
“一羣廢物,就這樣把你們給嚇住了!?他就一個人,我們有幾百號人,難道還怕他?他難道殺得了我們所有人?!”
“閉嘴吧韓長老!叫你一聲長老,你真以爲自己是長老了嗎?”
其中有人呵斥出聲,“我們如果不是看在你老一輩的份上,早就把你們給踹下臺了,一天到晚就知道裝模作樣,實際上一點能力都沒有!”
“就是,家主這些年爲韓家嘔心瀝血,現在還要遭到你們背叛,我們早就已經不相干了!”
“對!不幹了!!”
見牆倒衆人推,韓力和韓峯頓時氣急敗壞地吼道,
“你們……你們簡直就是一羣牆頭草,之前在我們面前還說,韓天曉讓韓家天石能量盡數消散,罪無可恕,現在又說他竟然嘔心瀝血,氣煞我也!氣煞我也啊!”
“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兩人此時已經顧不上什麼形象了。
林穆回來,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生機,韓勇就是最好的例子。
韓力此時轉過身來看向林穆,冷汗緩緩流了下來,擠出一絲無比難看的笑容,
“林……林小友,此事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啊!”
林穆眉頭一挑,
“誤會?”
只見林穆繼續說道,
“若我在晚來幾分鐘,莘莘的下場是怎樣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若是再晚回來一天,這主院,都要被你所踏平,你現在跟我說是誤會,呵呵!”
此話一出,韓力臉色瞬間一僵,隨即全身顫抖着壓着牙怒道,
“林穆,你不要太過分,老夫縱橫幾百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要以爲你是天境大圓滿就能目中無人,比你強的人,還有很多!”
聞言,林穆將韓莘莘放在地上,手中持着湮天劍,緩緩朝他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淡淡道,
“比我強的人,的確很多,但……你不在這之列,並且……我這個人有個原則!”
話落,他輕輕舉起了湮天劍,神色已經變得尤爲冷漠,
“犯我者!寸草不生!”
“所以……”
“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此話一出!
湮天劍轟然出鞘!
一道驚天劍氣,瞬間朝着韓力等人斬去!
下一刻!
韓家連聲慘叫……絕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