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寧再次看到蘇默時,她那戲謔的眼神瞬間點燃了花寧的怒火。那眼神好像在說“你算什麼東西?”。
“今天就算把人全賠在這裏,也要弄死你們四個。”花寧惡狠狠的說道。
“你倒可以試試。”昊雲一腳將一顆頭顱踢得爆碎。
昊雲四人分別朝着四個方向衝去。
金色左輪手槍和銀色沙鷹手槍出現在蘇默的手中。
一發發附有不同效果的金銀子彈向四面八方射出。
銀色的空間之力和金色的時間之力不斷收割着敵人的生命。
彼岸花海。
暗金色的彼岸花自地面瘋狂生長,場上四人精神一振。
兩位白袍小將在各自的戰場大殺四方。
而昊雲則正面對上了花寧。
“破雲。”花寧抽刀,向昊雲激射而來,一刀劈下。
昊雲瞬間從原地消失,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一條整齊的裂縫出現。昊雲再度出現的時候,兩顆人頭向被他踢向花寧,花寧擡刀便砍。這一幕,像極了水果忍者。
“繼續切。”
接下來的幾分鐘內,不斷有人頭向花寧的頭部飛去,而昊雲則是先花寧一步封閉了花寧的所有躲避路線,這使得花寧只得繼續他的“人頭忍者”。
花寧大喝一聲,胸前藍光閃爍。他向前踏出一步,一刀揮出,一隻渾身藍瑩瑩的猛虎向前奔襲而出,直奔昊雲而去。
“有句話叫‘獅子搏兔,應盡全力’。”
昊雲清喝一聲,巨大的暗金色彼岸花自虛空中出現,隨之出現的那股君臨天下的氣勢使在場的每個人都有一股俯首稱臣的慾望。
當暗金色彼岸花出現的時候,花寧終於意識到完了。
這一日,花家長老盡出。
當他們看到地面上的殘缺屍體和滿地血污,又看到了花寧身邊那數不盡的被切開的人頭之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究竟是什麼人,能做出這種事來?
“我做的,怎麼樣?”昊雲道。
長老門擡頭看向那盤坐於暗金色彼岸花上面的人影后,心情複雜。
君王再現,卻是爲了殺戮而來。
“今天,可是要死很多人的。”昊雲看着下方的一衆長老們。
眼神如刀。
“衆位長老,且先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我們要先守護我們的家族啊。”一直沒有動靜的花軍開口道。
“是啊,大長老,戰吧。”一位長老附和着花軍。
“我今日來此,只爲殺人。當年我母親的仇,該報了。”
大長老恍然大悟道:“花瀟的孩子,那個野種!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沒死。”
“是,我沒死,而且還修煉成了彼岸花帝。”
“衆長老聽令,器靈,現。”
一朵比花寧不知藍了多少倍的彼岸花憑空出現在大長老身下,剩下的長老們的紅色彼岸花也各自出現在身畔。
“集!”
衆位長老將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大長老身上,大長老的彼岸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暗金色轉變。
“小子,別太囂張了。”
“囂張?哪怕你暫時擁有了彼岸花帝又如何?沒有那種君臨天下的氣勢,怎能稱之爲‘帝’?”
“那你可以試試,雜種。”
大長老花契一拳轟出,那威勢浩大的一拳帶着無盡的殺伐氣向昊雲襲來,昊雲同樣一拳轟出,兩拳相撞。
轟!
“這就是你的真正實力嗎?”昊雲嗤笑道。
光芒一閃,花契倒飛出去,緊接着他的後背出現了一條10釐米的溝渠,血如泉涌。
當昊雲出現在花契上面的時候,花契第一次感到了絕望。然而這絕望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昊雲凌空擰身一腿飛下,花契宛若一顆流星一般極速下墜。
花契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這位後生,實力竟然這麼強。花契身後的一衆長老們看昊雲的眼神頓時變得無比懼怕。
花契站起身,目光陰沉的看着昊雲,傷勢不重,但是花契的臉卻是火辣辣的疼,自己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
花契繃起身子,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隨時將要發動攻擊。
“砰。”
銀色的罩子照在蘇默以及雷翰和南宮小軒的身上。
“昊雲,盡情的戰鬥吧。”蘇默道。“不用擔心我們。”
眼見着蘇默完成護罩卻絲毫沒有辦法的花契大吼一聲,五指成鉤向昊雲抓去。
昊雲站在暗金色的彼岸花上:“君臨天下。”,場上除了蘇默,南宮小軒,雷翰之外,大多數已經癱軟在地,唯有花契等三位長老依然強行站着。只不過血脈上的壓制太過強大,帝王之氣不斷蠶食着他們的意志。
“現在請你們告訴我,當初追殺我母親花瀟是誰的主意?”昊雲平靜道。在君臨天下的領域中,無人可說謊。
多少年了,今天我終於可以爲自己的母親報仇了。當初的鮮血,今天一併償還。
花契:“是我”
花軍:“是我”
二長老:“是我”
昊雲走到三人面前,:“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看看自己的至親死亡的什麼感覺。”
昊雲分別按住二長老和花軍的腦袋,輕輕向上一拔,兩顆頭顱頓時和他們的軀體分開。
“君渡。”
不等花契反應,昊雲先一步拍在花契頭上。
仙人拂頂,結髮長生。
“黑鴉,又見面了。”昊雲微笑道。
“我是害死你母親的人,但是你說的什麼黑鴉我不知道。”花契道。
“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會說。”昊雲道,隨即輕輕在花契額頭一彈,花契的頭顱噗的一聲炸成血霧。
就在花契頭顱爆炸的的瞬間,一道黑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