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稟報給副總督,耽誤您世間了。
我們有機會再見。”
“好,胡隊長再會。”
送走胡二筒,楚嵐神色也稍顯凝重了幾分。
“多人團伙作案,還專挑武道資質高的嬰兒下手。
嘶,這是要讓人族斷層啊。”
楚嵐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如果這種犯罪繼續擴大下去,從今以後出生的嬰孩們可就太危險了。
影響也很大。
“但是,要那麼多的孩子幹什麼呢?
還得養着。”
“爲什麼一定要養着呢?”
楚嵐反問,白雪聞言心神猛然間一震。
“再說吧,有些事,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
楚嵐將南羽生這個名字記在心裏,今天的如夢機會已經用過了,只能等明天了。
不過,明天,很快就到來。
兩人閒逛到現在,已經接近凌晨了。
“我們去哪?回酒店?”
白雪詢問,楚嵐看了一眼時間:“先喫點東西再回去,等會還得運動呢,餓着肚子怎麼行?”
“運動?什麼運動?”
白雪狐疑,被動的跟着楚嵐來到一條美食街。
“回酒店能有什麼運動?
之前是精神太緊繃了,所以沒有做,這一次,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了。
做好準備了麼?”
“...你,流氓。”
白雪無言以對,這個傢伙捉弄自己上癮了?算了,反正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就是自己躺在那隨他怎麼樣,他也不一定會做什麼。
“切,你頂多也就敢看兩眼。怕你啊?
反正你看我我看你,我也不喫虧!”白雪這是破罐子破摔。
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反正自己不虧就是了。
“呃...我這是被小覷了?
等着吧。”
楚嵐冷笑一聲,兩人隨意吃了點東西,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酒店,楚嵐先把自己手上的儲物戒給了白雪,然後又把自己做主給她買的貼身衣服交給她:“去換。”
“我不!”
白雪縮在牀頭,氣鼓鼓的瞪着楚嵐。
那都是什麼啊?
還有幾乎全透明的,以及跟繩子一樣的小衣服,怎麼穿啊?穿上能遮住啥?
“那我等會幫你換。”
楚嵐也不勉強,率先走進浴室。
白雪聽着浴室之中嘩嘩的流水聲,心中躁動。
關鍵是,那個傢伙洗澡也不拉窗簾。自己到底是看一眼呢?還是看一眼呢?
“白雪,浴巾給我拿一下。”
“哦~”
白雪紅着臉走進浴室,渾身溼漉漉的逃脫了出來:“壞蛋,流氓。”
白雪咬着紅脣,看剛纔楚嵐的衝動勁兒,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怎麼辦?怎麼辦?
要不,給他算了。他那個樣子似乎很難受。”
白雪心中糾結,但又害怕。
楚嵐衝動起來的樣子,卻是挺嚇人的,白雪很懷疑自己能不能受的住。
“我洗好了,你要不要洗?”
楚嵐圍着浴巾走出浴室,白雪下意識的朝着楚嵐胯間看去。
高高鼓起的帳篷...
白雪慌亂的從楚嵐身邊跑過去,但進入浴室之後她就做了難。
浴室的簾子沒拉...
“算了算了,反正都看過了。”
白雪一步步淪陷,楚嵐興致沖沖的看着,直到白雪受不了躲進浴缸,這才說道:“好了好了,不看了,我睡了。”
“睡睡睡,信你個鬼。”
白雪傻了纔會相信楚嵐會睡覺。
才睡醒多久啊?
還能睡着?
時間來到凌晨之後,楚嵐醞釀了許久,這才進入夢境世界。
“1899,調出武歷556年,青輝王城的嬰兒失蹤案件。”
楚嵐直接開口,1899聞言直接投影出一副畫面。
“武歷556年,青輝王城嬰孩失蹤案件被命名爲嗜嬰血魔案。
其得名於一部邪祟功法,嗜嬰血魔功。
嗜嬰血魔功可以吸收一歲以內的嬰兒體內殘存的先天元氣,以優化武者的武道天賦。
但嗜嬰血魔功的吸收效率極低,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
楚嵐將整個案件盡數收入眼底,其中還有一些配圖,看的楚嵐心中作嘔。
“我說偌大的青輝王城,督察司也不可能全是飯桶。
原來是大傢伙在打掩護。”
楚嵐雙眸微微眯起,那位大人物他可惹不起,但惹不起也不能躲。
因爲這件案子如果自己不管不顧的話,整個青輝王城未來十年的年輕一代都出不了像樣的天驕了。
“1899,有沒有煉丹教程?
還有,幫我查一查有沒有一個神農架出土的青銅鼎,四角的那種。”
查完了資料,楚嵐就要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他的修煉速度在別人看來已經很快樂,但楚嵐還是不滿足。
修仙已經接近四個月了,他才勉強突破練氣三層,這速度,屬實慢了一些。
而且,伴隨着楚嵐修煉天魔鍛體術,他總有一種修爲的戰鬥力即將被武道實力超越的錯覺。
“目前適合你學習煉丹術的丹藥教程只有一品丹藥,包括聚靈丹,回靈丹,解毒丹....”
“根據史料,神農架出土的四方青銅鼎只有一個。”
1899很快就將楚嵐需要的資料給調了出來。
“是它!”楚嵐僅僅是看了圖片一眼,就認定是今天自己購買的青銅鼎。
“好傢伙,藍星難道還有上古的文明,青銅鼎竟然還處於封印狀態?
藥皇直到仙紀兩千八百年纔將青銅鼎的封印解開了三層。
仙魔大戰,青銅鼎做爲藥皇的殺手鐗出場,竟然可以強勢煉化天魔皇?
賺大了!”
楚嵐神情激動,他本來就想要驗證一下青銅鼎能不能用來煉丹,卻沒想到,這東西還是個隱藏的寶物。
何止能煉丹,簡直太能煉丹了。
“1899,先調出聚靈丹的煉製教程吧。”
楚嵐目前需要的是增加修爲,聚靈丹可以加速練氣期的修煉,自然要選擇聚靈丹。
而在楚嵐進入夢境學習的這點兒時間,白雪終於克服了內心的緊張,緩緩走出浴室。
“死就死了,怕什麼?”白雪輕咬着紅脣,看着躺在牀上裝睡的楚嵐,惡狠狠的揮了揮粉拳。
“壞蛋,還裝?還要我投懷送抱?”白雪憤憤不平,然後小心翼翼的坐在牀上,神情緊張。
彷彿,楚嵐隨時都有可能跳起來將她撲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