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樸剛關係好的傢伙,見狀頓時大吼出聲。
而後更是惡狠狠的看向楚嵐。
“混蛋,敢傷我兄弟,我跟你拼了!”
話音中就朝楚嵐衝了過去!
郝仁見狀,先是臉色變幻了一陣,然後才咬牙道:“大家一起上!”
曾身爲穆家的弟子,他也曾遠遠見過楚嵐的樣子。
也大致清楚楚嵐的實力。
不過那個時候還並未靈氣復甦。
而現如今全民修仙,再加上仙族的降臨,讓修仙體系十分完善,九州的武者幾乎全都修爲暴漲。
他藉着職位之便,利用靈石修煉,修煉速度更是遠超其他人,如今已是半步元嬰,正是自信心爆棚的時候。
更關鍵的是,楚嵐無故失蹤多年,現在給人的感覺更是跟普通人沒啥區別。
所以,他想賭一次。
集合衆人的力量,將這個曾經讓無數人仰視的聖皇踩在腳底下。
好歹也是監工的頭頭,聽了郝仁的話後,其餘監工並沒有半分遲疑,紛紛用出各種法寶法術朝楚嵐攻擊去。
“看來你們是真的想死了!”
“既然如此,那就死吧!”
淡淡的聲音中。
楚嵐頭也不回的打了個響指,頓時,在穆天涯等人恐懼的目光注視下,郝仁一羣人的身體無端炸裂,繼而就那樣消散溶解,徹底消失在天地間。
吸!
眼見着和詭異的一幕,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不知道楚嵐是如何辦到的,使用的是何種力量,但正所謂未知纔是最恐怖的東西。
一時間,原本那些還對楚嵐實力保持懷疑態度的傢伙,這會兒再無半點懷疑,紛紛虔誠的跪倒在地。
“拜見聖皇大人!”
“多謝聖皇搭救之恩!”
……
“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往心裏去!”
楚嵐先是淡淡的說了句,然後看向穆天涯問道:“穆家主,據我所知,這裏關押的應該是風家和穆家的人吧,爲什麼只有你在?”
聞言,穆天涯先是一怔,繼而神色黯然道:“大人,實不相瞞,我兄弟天啓,早在兩年前就因爲沒承受得住折磨死去,而風家的大部分人,前些時候,郝仁那混蛋跟其他礦區的監工打賭,將他們輸掉了,沒在這兒!”
嗯?
楚嵐眉梢一挑,將感知延伸了出去。
很快,終於在地底兩千米左右的位置,發現了風行舟等人的蹤跡。
敢情他剛纔解開封印的只是地表的一部分,地下還有更多。
當即擡頭道:“靈兒,把這裏所有人都轉移出來吧!”
嗯?
衆人下意識擡頭。
這時他們才發現,半空中竟然還有幾個人。
其中三個都是女子,都是絕色大美人,就連那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也是鍾麗可愛,十足的美人胚子。
不過,當看到無道真人時,好多人都是臉色一變。
“無道,無道真人?該死,這混蛋怎麼會在這裏?”
但也要不認識的,當即問道:“兄弟,你說的這無道真人是誰啊?”
“這傢伙可是虛夜宮的宮主啊!”
“什麼?虛夜宮的……宮主?”
“他怎麼會來這裏?”
“該死,這片礦區可是虛夜宮的產物啊,現在宮主親至,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
一時間,衆人驚疑不定。
但空小靈卻不管這麼多。
得到楚嵐的命令後,當即脆生生的應了一聲,然後閉上雙眼,動用空間規則。
頓時,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
等回過神來,赫然已經出現在了一座平坦的空地上。
前方建築林立。
不少人一眼就認出,頓時驚呼道:“天啊,這是寒,寒月宗,我們的宗門啊,嗚嗚嗚~~”
畢竟天石礦場是在寒月宗旁邊,礦工裏邊自然不缺乏寒月宗的弟子。
自家的宗門,自然是熟悉無比。
還不等他們完全反應過來,突然就感覺到天空暗下來。
下意識擡頭,頓時臉色一變。
只見在他們頭頂上方,赫然多出一個巨大的漆黑旋渦,一個接一個的身影從裏邊掉落。
當看清這些人的樣貌後,不少人都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天吶,王師兄?”
“師叔,原來你還沒死,太好啦!”
“師傅,徒兒想死你啦!”
“家主,家主,你沒事吧?”
……
這些從旋渦中掉出來的,赫然是被安排在地底挖礦的那些人。
與此同時,寒月宗宗門內。
各大勢力負責鎮守此處的長老執事,紛紛驚駭睜眼,第一時間至屋內掠身而出,立於各處屋頂上。
當看清宗門前的景象是,頓時所有人驚呆。
“天啊,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些奴隸怎麼全被放出來了?究竟誰幹的?”
“那個旋渦又是怎麼回事?”
“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搞鬼,趕緊本長老滾出來!”
“立刻傳訊回宗門,告知這裏的情況!”
……
正當這些傢伙亂坐一團之時,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
“各位道友,好久不見!”
嗯?
所有人齊齊偏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就看見在寒月宗主殿屋頂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七個人。
其餘六人都不認識,唯有其中的無道真人,他們卻再熟悉不過。
畢竟當初爲了爭奪這天石礦場的分配權,幾大宗主都現身,無道真人自然也在其中。
這不,馬上就有人沉聲喝道:“無道,是你搞的鬼?”
而比起其它勢力的人,虛夜宮的則是第一時間上前行禮拜見。
但無道真人卻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而是自顧衝其他勢力的人道:“各位別誤會,老道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
隨即看向楚嵐道:“來,我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乃中州人族聖皇,今日來此是爲了解放被我們當作奴隸的族人的。”
???
聽了這番話,一羣人不禁滿頭問號面面相覷。
解放??
聖皇??
不過,更讓他們不解的是,這天石礦場明明虛夜宮也有一份,換而言之,他們也有奴隸在其中,可爲什麼語氣裏聽不到一絲不甘或憤怒,反而還有些高興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