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拍了拍手,將幾個人給弄的脫臼了。
而且,以後他們將會習慣性的脫臼,沒辦法,就是如此的強悍。
江歌冷笑:“這是給你們的教訓,你們就慶幸吧,現在的社會救了你們。”
“不然,就你們這羣社會的殘渣,哼!”
對於這些人,江歌都不在乎的。
他們都是下水道里面的臭老鼠,只會散發出來一些惡臭。
江歌這時候,纔回頭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捕快。
一身帥氣的制服,顯得她十分的美麗迷人。
“你在幹什麼?”女捕快姜如雪十分的憤怒。
今天她約好了跟小姐妹一起出來喫飯,好久沒有跟小姐妹一起玩耍了。
沒想到,最後一個任務完成了,就看到了讓她暴跳如雷的一幕。
姜如雪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女捕快,當時就十分的憤怒。
直接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槍,對準了江歌。
“你,蹲到那邊去!”
江歌氣得不行了,摟着李秋凝說道:“我蹲過去?你抱着她?”
“你這個小捕快看好了,我是受害者!”
江歌無語了,總感覺這個捕快有問題。
你難道說沒有看到,我纔是受害者麼,我現在身邊還有一個妹子呢!你幹什麼呀。
姜如雪看了看江歌,又看了看李秋凝。
眼前一亮,腦海中出現了一個閃光。
不但是沒有放過江歌,反而是更加的氣憤了。
“我知道了,她是他們的姐姐是不是!”
“而且,你現在就是強搶民女,我現在以六扇門的名義,逮捕你!”
“給我蹲下!”
姜如雪十分的憤怒,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子的人,欺負女孩子算是什麼本事?
“你這個社會的渣滓!”
江歌都矇蔽了,啥情況?
這妹子缺點東西嗎?
躺在地上的葛寧,都傻眼了,直接目瞪口呆,心想還能夠這樣嗎?
這樣,我就是洗白了麼?
以後我看看誰敢說我是一個小垃圾,社會的殘渣。
我可是受害者。
江歌無語,跟着美女捕快,進了他們的專車。
而這個時候,葛寧滿臉是血的,叉着腿站了起來。
他的大垮還在隱隱的做痛,整個人也是一瘸一拐的。
不趕快走,大垮已經脫臼了。
葛寧滿臉的笑容,十分諂媚的來到了姜如雪的身邊。
“感謝你,真的是十分的感謝!”
“美女捕快,可不能放過這個男人,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葛寧說道了激動地地方,竟然說出來了自己看得電影臺詞。
姜如雪這時候才發現了葛寧,本來葛寧趴在地上,沒有注意到。
但是現在一說話,直接讓姜如雪把槍逃了出來。
對準了葛寧的腦袋,姜如雪嚇得臉色慘白。
要不是職業素養很高,早就是嚇得哭了。
“你怎麼長的這麼醜陋,你是土豆子成精了麼?給我轉過去!”
姜如雪十分的嚴肅,強行忍住了噁心的衝動。
江歌在一旁偷笑,說道:“現在知道了吧,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就他那個長相,不打老頭誰信啊!”
姜如雪忍住不去看葛寧,真是太醜了,不過江歌說的也是很過分的。
“你閉嘴!”
姜如雪沒好氣的說道:“你搶人家的女朋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沒有沒搞錯啊,他長得跟一坨大便一樣,還能有這樣的女朋友?”江歌不服氣了,李秋凝這麼的漂亮,是葛寧的女朋友?
喝假酒了吧你!
過分了,真的是十分的過分了。
姜如雪說道:“我不管你那麼多啊,現在你必須要老老實實的跟我蹲在那裏。”
很快姜如雪的支援就來了無數的,捕快從車裏面跳了,出來把這些人該送醫院的送醫院,該帶回捕快房的都帶回了捕快房。
江歌真是滿臉的無語,爲什麼又是自己呢?
他什麼都是沒有做的,現在的自己又是開始倒黴了麼?
爲毛線會變成這樣子的呢?
“江少爺?”
聲音在外面傳來,江歌看了看,頓時開心了起來。
因爲外面的不是別人,就是錢老!
錢老既然是來了,意味着他就可以安全的出去了。
“錢老,快來撈我!”
江歌十分的開心,萬萬沒有想到,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還是錢老頭比較給力。
錢老頭臉上帶着無語的神色:“我本來以爲你們兩個人是出去喫飯喝酒了呢,可沒想到竟然是變成了這樣,放心好了,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那個什麼叫做葛寧的人,我們已經把他送進去了,這一次他沒有50年他出不來。”
錢老頭十分的得意,這次他找的律師,也是一個頂尖的律師。
怎麼說吧,他一出手,對方至少都是二十年。
而這次,絕對是五十年!
江歌點了點頭,他不是很在乎他們到底是幹嘛的。
“只不過現在還是有一點問題,就是那個美女捕快,姜如雪就認定了我們是壞人了。”
“而且最倒黴的是他好像把你給記住了。”
錢老說起來這個事情也是有些唏噓,唉呀,帥哥就是這麼的受到歡迎啊。
江歌長得還是非常符合小女孩子的審美的,現在被人家糾纏上了,也是一個正常的事情。
“你們兩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的身邊還有這麼多的保鏢,還說不是什麼邪惡的組織,而且我跟你說那個長得跟個爛土豆的人已經被你們打的給住院了,現在你們還判了人家50年,我是不會讓正義受到矇蔽的。”
姜如雪都要氣死了,本來以爲這一次能把面前的這個小帥哥給關進去,可沒想到的是竟然是受害者,被打的滿臉竄血的那個人背叛了50年。
速度還非常的快,基本上就是立即執行,這也是讓他有些理解不了了,爲什麼呢?難道說現在這個都已經黑成了這個樣子了嗎?好討厭的感覺呀。
李秋凝也是清醒了過來,雖說還有一些迷迷糊糊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喝醉以後發生的事情,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錢老,再給他們加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