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清北京十大名醫王逢春的偏支傳人。
這一手鍼灸術也是盡得真傳,尤其是陣圖流傳下來。
怎麼可能陳陽所說,功效一般?
不光孫小蓮和秦廷眼中帶着不願意,就連裴韻也是一臉不解的看向了陳陽,覺得陳陽在吹噓。
在場之中,唯有蘇芊芊眼中帶着崇拜看向了陳陽。
陳陽知道這幾人不信,沒有說話。
向前一步,直接來到了蘇芊芊的身前。
“你們行鍼,走的是整條脈絡,從從頭到腳一共十五個穴位是吧?”陳陽側過頭,看向了孫小蓮說道。
孫小蓮點了點頭,轉過頭和陳陽說道:“小神醫,我們傳自《逢春針圖》怎麼可能出錯呢?”
陳陽沒有說話,伸出了手:“借我幾根銀針。”
一邊兒說着,抽出了三根銀針,直接刺在了蘇芊芊的頭頂上。
“頭頂乃全身交匯之地,道家講究崑崙,崑崙便就是天靈頭頂。”
陳陽回憶着歌訣裏面的內容,然後繼續開口說道:“頭頂轉,而周身氣血運轉。”
三根銀針如一個品字形,陳陽的手指開始慢慢捻動了起來。
“有沒有頭頂*的的感覺?”陳陽低下頭,問向蘇芊芊說道。
蘇芊芊嗯了一下,揉了揉小額頭:“還有些發熱。”
“這就對了,再等一會。”陳陽語氣之中帶着鎮定,一臉笑意的說道。
裴韻在一旁看愣了,一雙美眸全都看向了陳陽。
陳陽此時的確有點狼狽,衣衫不整,頭髮凌亂,整個人起來有些邋遢,但是眼眸之中流露出來的自信,卻是讓裴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大約過了不到五分鐘,那蘇芊芊眼睛更亮了:“小神醫,我感覺我全身都有些發熱,身上好像泡溫泉,有點暖洋洋的。”
陳陽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下手機。
“這種扭轉氣血的時間久了會傷身體,不要超過三分鐘。”
“不過……”
陳陽轉過頭看向了秦廷:“這三分鐘,就要比你們行鍼一個禮拜,還要有功效。”
秦廷的臉瞬間變得鐵青,站在原地,好像被羞辱了一樣。
而孫小蓮則是沒心沒肺多了:“小神醫你好厲害啊!芊芊的面色,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起來。”
“是啊,我也感覺到了我一下子好像就有力量了的感覺。”
陳陽看着時間,即將三分鐘的時候,將這銀針拔了出來。
蘇芊芊的小臉已經變得特別紅潤,眼睛也比方纔更加明亮:“多謝你啊,小神醫。”
陳陽搖了搖頭:“這都是舉手之勞。”
陳陽又和蘇芊芊還有孫小蓮聊了幾句。
秦廷則是站在一旁,低頭攥緊了拳頭,似乎有些怨恨風頭都被陳陽給出了。
對於這種心胸狹窄的小人,陳陽自然也不願意搭理。
正和蘇芊芊說話之間,裴凱旋和蘇雙兩個人一同走了過來。
看見了陳陽,蘇雙的眼睛頓時一亮:“神醫,你來了啊。”
一邊兒說着,快步朝着陳陽走來。
那一日在手術,蘇雙可是記得,若非陳陽出手,他女兒的命可就交待在哪兒了。
握住陳陽的手,蘇雙開口說道:“那日之後,一直想要報答小神醫,一直擔憂芊芊……”
陳陽笑了笑,搖頭說道:“蘇先生客氣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那也是救命之恩,我蘇家一定要報答的。”
蘇雙一邊兒說着,從懷裏取出來一張燙金的名片:“這是我的專屬名片,其他地方不敢說,在本市小神醫如果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看着蘇雙眼眸真摯,陳陽也不好意思拒接。
將這名片接回了手中,陳陽就感覺沉甸甸的有些壓手。
當即就明白,這名片可能是純金的。
看出來了陳陽有些發愣,裴凱旋在一旁開口說道:“小神醫,這名片可有分量,代表着只要有蘇家的產業,你都是最高級別的待遇。”
陳陽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之前都生活在最底層,哪裏對蘇家的產業有印象。
蘇雙拍了拍陳陽肩膀:“反正,有事情找我就沒問題了。”
又和蘇雙還有裴凱旋聊了幾句。
陳陽這才揮手,返回了自己父親的病房。
病房裏面,小陳安正在和奶奶玩兒的正開心,似乎是因爲拿了七萬塊錢的緣故,弟媳孫美娟看着陳陽也不鄙視了。
只不過陳陽還是有些發愁,還有兩天,就要手術了。
手術費還差了十多萬,指望陳瑩和陳強明顯是不現實的事兒。
撓了撓頭,陳陽越發的感覺中年人艱難。
正想着如何弄剩餘的錢,陳陽就聽小陳安喊了一聲媽媽。
陳陽擡起頭,就看見了馮婷換了一身衣服,正站在門口。
馮婷換了一身紅色小短裙,腳上黑色絲襪搭配紅色高跟鞋,要多妖豔就有多妖豔。
嘴脣猩紅,眼影濃密,好像來的不是醫院,而是夜場準備蹦迪。
風騷且又媚俗。
尤其是陳陽剛纔看過了裴韻還有蘇芊芊,如今一看這馮婷,更是覺得俗不可耐。
只覺得自己當年瞎了眼。
但是看見她來,陳陽還是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到馮婷面前。
然後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你來幹什麼來了?”
馮婷雙手海報在*,趾高氣昂的看着陳陽。
“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既然你說了要離婚,那就得把欠我的錢還給我!”
聽見了馮婷說這話,陳陽頓時攥緊了拳頭,當年剛結婚,家裏錢週轉不開,陳陽媽從馮婷借了兩萬塊錢,這些年早就還的差不多了,但是馮婷偏偏要利息。
陳陽本來想要和馮婷理論理論,但是一想到父親還在臥牀,當即擡起頭說道:“走,咱們出去說。”
馮婷卻是不客氣,一隻手直接給陳陽推個趔趄。
然後冷笑着說道:“出去說什麼出去說?今天我就要當着你媽的事兒,把錢要回來!”
陳陽強忍着怒意看向馮婷:“我爸現在需要靜養,你別吵行麼?”
馮婷更是不屑和絕情:“那老頭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