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猜測,這個小神醫,是不是在扮豬喫老虎?實際也是一個賭石高手。
不管怎麼說,這塊兒四千萬的石頭,打了所有人的臉。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可都是對這個小神醫,冷嘲熱諷來着。
林畫樓嘴角上揚,果然自己的第六感是正確的。
卻發現陳陽依舊是那般挺不起胸膛的樣子,“你難道不開心嗎?在場的只有你一個人,否定了那一塊石頭,可是打了所有人的臉哦。”
這樣擡起頭,看着那傾城的面孔,精緻的妝容,“那又能怎麼樣呢?我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呢?”
“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悲觀啊?算了,等到結束之後,非得把你好好改造一番纔是。”
陳陽以爲林畫樓只是說着玩,並沒有當回事兒。
有了剛纔血坑四千萬的一幕,也終於讓這些人冷靜了不少,之後連續十幾塊石頭,張松都沒有出手。
陳陽同樣如此,倒是一旁的張昊,心情好了不少。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今天贏的人,就是他了。
連帶着對尹山的態度都是好了不少,甚至張昊已經開始得瑟起來,不停的教唆寧劍晨和林畫樓。
“我說二位,時間也是不早了,石頭也沒有多少了,再不出手的話我可就要贏了。”
林畫樓倒是還好一些,處變不驚的性格,顯的依舊淡定。
可寧劍晨眼裏盡是焦急,頻頻催促起張松來,“你這個石神,到底行不行?”
張松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水,心裏同樣焦急萬分,但他很清楚,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不能着急,這樣很容易看走眼。
相比較而言的話,陳陽觀察石頭的速度,則是要快的很多,第一眼的品相不行就是不行。
如果看得順眼了,再走上前去,用銀針順着原石的裂縫中輕輕滑動着。
雖然和之前相比,嘲諷的聲音小了很多,但陳陽的這種另類方式,還是讓不少人看不下去。
臺上齊老爺子斷言,“咱們齊家,做了一輩子玉石,如果這都不算門外漢的話,那我們就是門外漢了。”
寧滔天冷笑一聲,“看樣子,是這小子運氣太好了。”
顯然就連寧老爺子都不在看好陳陽了。
寧海泉沒有吭聲,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陳陽,“他好像要出手了。”
寧老爺子一愣,也是看了過來。
陳陽的確要出手了,不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陳陽並沒有表現得如何興奮。
只是對林畫樓點了點頭,林畫樓會意,但並沒有着急出手,而是看向另一邊的張松。
令人奇怪的是,張松對着眼前這塊準備拍賣的石頭,滿是不屑。
因爲賭注的關係,所以很多人,對張松以及陳陽的表現,都格外的關注。
寧劍晨略帶警惕的問道:“你確定這塊原石不要嗎?”
因爲寧劍晨剛纔也看到了陳陽的小動作,雖然不覺得陳陽有多厲害,但也覺得這樣的運氣,似乎令人意想不到。
張松很是肯定的說道:“這塊石頭要是能出寶來,我就把切下來的廢料吃了。”
雖然二人詮釋的方法不同,但最後總結一點,確實和張松如出一轍。
蘇雙因爲心中有愧,再三的確定鄒赫肯定的答案後,便是朝着陳陽走過來。
“小神醫是看好這塊原石嗎?”
陳陽看到張松的態度,索性也不再隱瞞。
“是的,沒錯,我覺得這塊石頭跟我有緣。”
一旁的鄒赫,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賭石,可不是講究緣分的,寧買一錢,不買一片,這塊料子,別看表面一大片綠色的表現,但卻是色跑皮的爆松花,你知道這在行裏話叫什麼嗎?”
陳陽哪裏懂什麼行裏話,不過還是好奇的問道:“叫什麼?”
到了現在,就連鄒赫也認爲,剛纔陳陽恐怕真的是,蒙的成分更大一些,並不是有什麼自己的方法。
“這叫片色如紙,淺色沉!總之,這塊石頭絕對不能買。”
就說這話,另一邊張松,突然驚呼一聲。
“這一塊石頭可否現在拿來拍賣?”
竟是不知何時,張松自己走到了石料堆裏,尋找起來了。
當然,這只是一場私人的小型拍賣會,所以並沒有那麼嚴苛,之前也有人下場,去尋寶,也好等到拍賣時,伺機下手。
寧知音回頭看了一眼寧老爺子,見後者點頭,便是笑着回答道:“既然石神主動開口了,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了。”
張松心頭一喜,這塊石頭也是剛纔在拍賣的過程中,看了許久的。
張松選的石頭,既然引起了衆人旁觀。
尹山和鄒赫同樣也是下場,最後二人又給出一致的答案。
誰不能保證,但好像成功的機率很大,這塊料子唯一的可疑之處就在於表面的裂縫,有些過大。
但其他方面不論怎麼看,似乎都是上佳的料子。
對於一塊上好的原石來說,不怕大裂,怕小綹。
捫心自問,這一刻尹山和周鶴心裏還是有些佩服張松的。從這一塊原石,就能看得出來,張松的水平的確要強過他們二人一線。
林畫樓本來還沒有什麼,但是現在看到,中國人都看好張松選的石頭,不免有些緊張。
“真的沒有問題嗎?”
講真,陳陽真的很喜歡,看到林畫樓露出緊張忐忑的樣子,真的可愛極了。
陳陽也並沒有把話說太滿,一就說了一句,連話都聽不懂的話。
“週而復始輪於面,天靈寶石在其中。”
如果說,之前陳陽所遇到的石頭,還有一些模棱兩可的話。
那麼這一塊,是完完全全符合《紫薇歲甲太乙歌訣》中記載的品相。
於是乎就出現了接下來的一幕。
張松找出來的那一塊石頭,競價可謂是極爲激烈,沒多久就已經見價兩千萬了。
反觀陳陽相中的這一塊原石,就是無人問津,在寧知音說出二十萬起拍價格之後。
除了林畫樓以外,竟再無他人叫價。
這讓林畫樓多多少少感覺到有些丟人,“你到底行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