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只能感嘆一句:“女大不中留啊!”
陳陽看到裴韻同樣心情大好,“之前謝謝你,幫我找到了林畫樓,可我沒想到,竟是連累你到這裏來受了兩天的罪。”
裴韻只是輕笑道:“受罪倒是談不上,就是挺無聊的。”
“咳咳,你爸我也是爲你擔心了兩天,是不是輪也該輪到我了?”
聽到裴凱璇的話,裴韻這才反應過來,冷豔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暈。
陳陽也是乾笑兩聲,隨即看向那萬種風情的秦漁,這時秦漁正和李清風金雲兩個人正說些什麼。
四周不少人,甭管是年輕小的還是上了年紀的,看向秦漁的目光,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念頭。
當然,相對於可望而不可即的秦漁來說,似乎更多的人對裴韻更爲感興趣。
若只是一個院長的女兒,似乎還是挺好下手的。
只不過裴韻冷豔的氣質,也是讓不少人望而卻步,但剛纔看到裴韻對一個誰也不認識的跛腳男人,有說有笑。
頓時讓人覺得,冷豔女神的裴韻,更好下手了。
有趣的是,第一個上來的,竟是一箇中年道士。
“裴小姐,這位一定是家父裴院長吧?”
裴凱璇一愣,不明白一個道人來找他們父女做什麼?
但裴韻卻是眼神一冷,“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這個人不信命,所以你也不用再來糾纏我。”
看到裴韻對這道人是這般態度,裴凱旋當即也是不客氣。
“修道之人在於修身養性,既然我女兒已經拒絕過你,就不要再糾纏。”
“裴院長莫要誤會,我並沒有糾纏裴小姐,只是想要結個善緣罷了,我知道二位都是醫學出身,對我們玄學一術有些嗤之以鼻,但我也不願,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生命再過不久就要消亡。”
裴凱旋一聽這道人的話,當即大怒道:“你竟敢詛咒我的女兒?”
說着裴凱旋就是要動手,可這時那道人突然笑着說道:“你女兒八歲時出過意外,差點溺死,十八歲同樣再遭磨難,又遇車禍,我說的可對?”
裴凱璇臉色一變,擡起的拳頭,也是無聲的放下。
這時,裴韻走過來,“爸,你別聽他瞎說,這些東西在網上也能查詢得到的。”
裴凱旋一怔,想想也是。
不過那道人,聽到這話,也並沒有露怯。
“我說的那是以前的事兒,現在我可以再給你們說說現在的事兒。”
裴韻自然想也不想的拒絕道:“張權,你若是再糾纏下去的話,就別怪我,去*了。”
張權卻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裴小姐,我這都是爲你好,難道你沒有發現一個規律嗎?從8歲到18歲,而今年剛好,你又是28歲,這一次你是躲不掉的。”
後面的陳陽,聽到這話也是下意識的看向裴韻。
本以爲這個張權的確是想借此誆騙裴韻,可陳陽這一看,心裏咯噔一下。
這個叫做張權的道人,的確沒有欺騙裴韻,細看之下,裴韻的面肉色形平薄,眼中露白增多,再仔細聽裴韻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
之前,陳陽還以爲,裴韻這兩天在這裏,是因爲休息不好,或者過於勞累所導致的,沒有想到,結合《紫薇歲甲太乙歌訣》中的相術來看。
想要化解這一災,怕是不易。
想到這,陳陽在看下那張權,心裏有些佩服,這個世界果然還有其他的能人存在的。
但同樣陳陽也看得出來,張權雖然說的都對,可那看向裴韻的眼神,有着一絲淫慾,雖微不可查,但陳陽就看得一清二楚。
裴凱璇也被張權說得有些動搖,奈何卻被裴韻一直攔着。
從小到大的教育,使得裴韻根本不會相信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
就在這時,剛纔跟金雲差點打起來的張道人走了過來。
“算了,既然人家不信,那就讓他們等着去死好了。”
看二人面相,陳陽猜測這兩人應當是父子的關係。
“原來修道之人也會結婚生子嗎?倒是稀奇少見。”
陳陽話音落下,張道人厲聲呵斥道:“哪來的野小子在這裏瞎說八道?張權是我徒弟,並不是父子。”
陳陽本不想惹是生非,卻看不慣這老頭說話說的那般難聽。
“我有一招滴血認親,要不要試一試?”
雖然不知道張道人爲何要隱瞞與張權之間的父子關係,但陳陽就是要抓住張道人的痛點。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陳陽攤手,“現在想找我麻煩的人多了,倒是也不介意再多你一個,你若想救人,又何必討便宜。”
張道人眼睛微眯,渾濁的眼中透着一股難言的殺意。
“很好,已經很少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
說話間張道人就是拿出一張黃符,緊接着,毫無徵兆的,拍在了陳陽的身上。
陳陽也是沒有想到這老頭會突然出手,一時不察,便是中招了。
不過,驚訝之餘心裏倒也並沒有太多驚慌。
剛纔那一瞬間陳陽已經發現,這一道符,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厄難符而已,上面的符文極爲粗糙。
但陳陽還是細心感受,這身體的變化,想要看一看當代的符術,和《紫薇歲甲太乙歌訣》中的符術相比,有多大的差距?
身上開始出現一些紅疹,然後就是一陣難言的瘙癢。
這感覺還是頗爲難受的,陳陽也是強忍着沒有去抓撓,然後點點頭,“還不錯,見效還是挺快的,不過就是威力弱了點。”
張大人一愣,隨即冷笑道:“你現在一定很難受吧?居然還在這裏大言不慚。”
陳陽笑了,然後一把將身上的符揭開,當然瘙癢的感覺還是在的。
但卻是見到陳陽,咬破指尖,竟是在那一張黃符上,用鮮血畫出了一道令人看不懂的符文。
張道人見狀,滿臉的震驚之色,“這不可能!”
可還未等張道人有所動作,陳陽竟也是突然出手,將重新畫好的符,拍在了張道人的身上。
張道人低頭看着身上的黃符,兩分鐘過去都沒有絲毫的反應,不免冷笑道:“我還以爲你真有什麼本事,原來不過照葫蘆畫瓢,虛張聲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