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嘆了一口氣,卻是對着陳陽說道:“陽哥,這就不關我的事了。”
陳陽點頭,隨即招呼付爽過來坐。
“你們也別愣着了,既然是出來玩兒的,就放鬆一些。”
這些人又哪裏放鬆的下來,接着就出現尷尬的一幕。
陳陽和付爽被大牛逗的“哈哈”大笑着,付爽本是非常緊張,有些放不開的,奈何,大牛是個段子手,很會調節氣氛。
繞是陳陽也不得不佩服,甚至覺得是不是這傢伙,在青樓裏呆的久了,才練就這一幅嘴皮子。
對付女人,這傢伙的確有一套,難怪會把刁鑽刻薄的王彤搞到了手。
王彤目光陰沉的可怕,讓一衆物業的工作人員都是一陣寒蟬若瑄。
看着玩的正嗨的陳陽和付爽兩個人,心理不是滋味兒。
不知道這個時候重新選擇站隊還來不得急不?
沒過多久,彭菲菲吹着泡泡糖走了過來,“別玩兒了,你自己招惹的麻煩,你自己出面解決。”
陳陽一愣,沒有想到彭菲菲竟然會說出這麼不近人情的話。
“那個?你們不打算幫我嗎?”
彭菲菲笑了,“青樓會的規矩,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擺平,當然,也可以求助的,如果是阿珂,我自然免費幫忙。”
陳陽算是聽明白了,這泡泡糖女郎,是在找他要報酬!
這讓陳陽犯了難,正猶豫着,王彤突然叫囂道:“新來的,還有大牛子,你們倆個有種就給我出來。”
按照王彤的想法,是想讓她姐夫直接帶人殺進來,不過卻被她姐夫一口回絕了。
“大牛子?”陳陽看向大牛,憋着笑。
大牛也是罵道:“你這小賤人,滿嘴跑風,還敢在這裏叫囂,真以爲叫兩個人來,牛爺就怕你了。”
誰料,就在大牛準備招呼人手的時候,竟然被彭菲菲攔了下來。
大牛也是老油條了,一眼就明白,彭菲菲是鐵了心的要爲難一下陳陽了。
陳陽也不傻,更爲明白,彭菲菲最後一定不會真的讓他出什麼事情。
陳陽起身,表面上倒是顯的極爲平靜,“既然人都已經來了,那我們就出去看看。”
付爽又是緊張起來,可還是鼓足勇氣,跟着陳陽走了出去。
彭菲菲和大牛一起跟在後面,同時,暗中也有一大批人手,準備就緒,只等彭菲菲一聲令下。
只不過,陳陽對這一切並不知情。
“菲姐,這是要對陽哥考覈了?”
彭菲菲點頭,“咱們青樓會的人,可以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隻有一點要求,遇事不能慫!”
大牛看着那一瘸一拐的身影,“那這事我看是懸了。”
“你小子,似乎巴不得看到人家倒黴?”
大牛沒有否認,“菲姐,你也別說我了,你就問問咱青樓的人,有幾個服氣的,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子,竟然頂替了珂姐的位置,倒是沒有想到,這快就等來看笑話的機會。”
彭菲菲笑而不語,大牛有些疑弧。
“菲姐,你倒是給弟弟我透個底,如果今天這傢伙慫了,會長大人還會看重他嗎?”
“當然不會了,咱們青樓又不是扶貧所,不過……”
彭菲菲瞥了一眼,“你以爲,會長大人是會隨隨便便收人的嗎?”
大牛腳步一頓,但很快,就是冷笑一聲,“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此刻,陳陽已經在風中凌亂了。
他們來到的位置,是青樓酒吧的後身。
這裏已經避開了熱鬧街道,且基本不會有人來到這裏。
陳陽萬萬沒有想到,他要面對的是五六十個手拿棍棒的敵人。
爲首,一個帶着巨粗金項鍊的男人,手拿雪茄,絕對是大佬中的大佬。
接着,有兩個人拿着兩個箱子,走上前來。
一打開,裏面全是錢!
“姐夫,你這是幹什麼?爲什麼要給他們錢?”
“你別管,看着就是了。”
接着,男人走上前來,“鄙人李富海,知道青樓的規矩,借貴保地一用,給我小姨子出口氣,可否?”
陳陽大腦有些短路,這還帶這麼玩兒的。
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沒等打呢,對方就要收買青樓的人?
陳陽急忙看向彭菲菲,只見彭菲菲若無其事的走上前來。
“李富海,聽說過,也算是個人物,也罷,今天就全了你對你小姨子的心意,不過有言在先,這人是我青樓的人。”
李富海一怔,有些摸不清彭菲菲的心思。
但看到彭菲菲讓人把錢收了,心理有了底。
“即是青樓的人,那就點到爲止,我只要他一條腿,還有這個女人的身子。”
付爽見李富海竟然指向了他,頓時慌了神。
陳陽同樣臉色難看,尤其是聽到彭菲菲漫不經心的說道“隨便”的時候,陳陽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李富海一喜,王彤卻不忘說道:“還有那個大牛子,我要他的腿。”
“擦,你這賤人,真是打輕了!”
大牛說着就是已經走上前來,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陽哥,你好自爲之吧,嘿嘿!”
大牛爆炸性的肌肉,看上去極有震懾力,更讓陳陽驚訝的是,大牛竟然率先出手。
身後頓時傳來一陣陣吶喊聲,“牛哥威武……”
這些都是青樓會的人,可竟然只是袖手旁觀。
陳陽想起剛纔彭菲菲的話,誰惹的事,自己擺平,大牛並沒有向他人求助的意思,可他不行啊。
大牛可以一個打十個,可另外四十個,已經把陳陽圍住了。
可憐付爽也在其中,整個人蹲在地上,報頭痛哭,這姑娘是真被嚇到了。
陳陽張了張嘴,想要向彭菲菲求救,可一眼望去,竟然沒有看到彭菲菲的影子。
陳陽恨的牙癢癢,這時,一陣“籲”聲傳來。
這些給大牛喝采的人,到了他這兒,卻是鄙夷的“籲”聲一片。
怎料,愣神之際,付爽竟是被人一把拽走。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不要撕我的衣服,嗚嗚…”
陳陽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直衝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