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陳陽準備和狗房東拼命的時候,突然竄出來一個身影。
等陳陽回過神來的時候,狗房東已經被按倒在地上摩擦了。
看到動手之身,陳陽是真的意外到了,赫然是剛完成一個治療的張大少。
陳陽怎麼也沒有想到,紈絝大少張昊竟然還有這樣的身手,當真是深藏不露。
“你想要了小神醫的命,不就是想要本少的命嗎?你就說你想怎麼死?”
狗房東空有一身肥肉,卻是毫無招架之力。
當下便是慫了。
“大哥饒命,大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昊“啐”了一口,“以後眼睛給我擦亮一些,他是我張昊的兄弟,誰動他,就是跟我張昊過不去。”
林畫樓倒是對張昊的舉動絲毫不覺得意外,倒是顏清雨眼裏有着喫驚之色。
陳陽知道林畫樓趕時間,走到狗房東近前,“以前的帳,以後我再跟你算。”
狗房東眼裏一片陰鷙,但有着張昊的威懾,也是不敢聲張。
陳陽轉而又看向這個遠房表哥唐凱,唐凱心裏一突,精明的他,又怎會看不出來,陳陽已經非吳下阿蒙了,走了狗屎運,認識了不少大人物。
若是早知道陳陽也有鹹魚翻身的一天,唐凱說什麼也不會染指馮婷。
如今,唐凱也知道和陳陽的關係,已經沒有可調和的地步,現在只希望,陳陽能夠放他一馬。
“表弟,以前是表哥混蛋,是表哥不對,不該和弟妹發生那種事,我……”
“夠了,給我滾,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唐凱二話不說,馬不停蹄的滾的飛快。
狗房東也是被張昊一腳踢開,不敢逗留,追着唐凱離開。
顏清雨看了一眼二人離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昊拍着陳陽的肩膀,“我說兄弟,這人有時候得狠一點兒纔行,這種垃圾,就是殺了都不爲過。”
陳陽一怔,殺人這種事是陳陽從來沒有想過的。
不過張昊的話,也讓陳陽意識到,這些年來,的確活的有些憋屈,如今和馮婷的婚姻也走到了頭,以後絕對不能再過着那樣被人騎在頭上拉屎的日子了。
“不用聽他的,你和他不一樣,走吧,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忙。”
聽到林畫樓的話,陳陽也是更爲通透了,張昊有張昊的做事方式,他也要狠出自己的風格來。
“要走了嗎?那你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喫個飯怎麼樣?”顏清雨突然這般說道。
陳陽一怔,林畫樓也是看了過來,不過含有深意的看了陳陽一眼後,便是和胡珂走了出去。
陳陽當即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改日吧。”
說完,也不等顏清雨的答覆,陳陽就是跑了出去。
顏清雨在後面一跺腳,一副氣惱的樣子。
張昊調侃道:“妹子,要不要跟哥約個飯?說起來,哥哥我也很久沒有開葷了。”
顏清雨目光一冷,“張少,這裏可不是京城,你打我的主意,可是要掂量掂量!”
此刻的顏清雨,沒有了陳陽熟知的純真,語氣也變的格外強勢。
顏清雨輕“哼”一聲,而後,帶着人離開了茶樓。
坐上一輛奔馳車,顏清雨突然冷冰冰的說道:“追上剛纔離開的兩個人。”
“是!”
“欺負他的人,總歸是要有個說法的。”顏清雨眼神一片冰冷。
另一邊,林畫樓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受歡迎的,顏清雨雖說只是寧老爺子的外孫女,但如今已經掌握了鳳凰酒樓,也是徹底被寧家重用了。”
陳陽一愣,“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林畫樓眉頭一挑,“她對你有意思,不要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陳陽卻是拍了拍大腿,“我這腿腳還不利索呢,哪裏敢高攀。”
“那鄒赫呢?這位可是鐵了心的要和你結婚的。”
陳陽搖頭,“她就是想要學習賭石的方法,過些日子,冷靜下來,也就不會再提了。”
說完,陳陽突然反問道:“林總似乎對我的事很關心?”
林畫樓一怔,霸道總裁範再次上線,氣質變的極爲高冷,“我對寧清的事也很上心。”
換言之,這是對員工的正常關心。
陳陽也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難不成,這位超凡脫俗的氣質美豔女總裁,真的會因爲一次意外的邂逅就動了凡心?
這事,陳陽也就只有做夢想想。
胡珂,像極了一個專門爲老闆開車的老司機,對於陳陽和林畫樓的談話,沒有絲毫興趣。
冷冰冰的像是不存在一樣。
車子停在正林集團的地下停車場內。
陳陽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病。
更沒有想到,一下車,陳陽就碰到了一個讓他有些打怵的女人,林青樓。
看的出來,林青樓也是剛到這裏,紅色的法拉力,張揚帶着妖豔,極爲貼合林青樓的氣質。
陳陽注意到,胡珂稍稍後退了一步,整個人躲在他的身後。
看來,胡珂還是有些懼怕林青樓的。
但林青樓壓跟沒有去看胡珂,只是對着林畫樓說道:“楠楠生病的事怎麼沒告訴我?”
一個連妹妹都想殺的林青樓,竟然會關心起侄女來,這讓陳陽感覺這個女人真的是一個矛盾體。
林畫樓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我還以爲,你什麼都知道呢?”
林青樓目光一寒,“你找死嗎?”
林畫樓卻是怡然不懼,“這話你若是敢當着大哥的面說,我就服你!”
說完,林畫樓招呼一聲,“陳陽,我們走!”
陳陽儘量表現的低調,若不是體型不允許,陳陽也想學着胡珂躲在身後的。
“陳陽,你昨晚礦工了,難道不打算跟我這個老闆解釋解釋嗎?”
林畫樓一愣,她還不知道,陳陽在青樓酒吧兼職的事情。
陳陽急忙解釋,面對林畫樓,陳陽總是會本能的有些心虛。
“因爲一些原因,所以,我晚上也接了一份工作。”
陳陽也不知道林畫樓是不是在生氣,但從剛纔起,陳陽就沒有見到林畫樓的正面,只跟在後面,默默的看着那抹挺翹,左右搖擺,令人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