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孤計窮智短,資質魯鈍,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讓樂君你,來相信孤,就是真正的魏武帝曹操。”
“既然如此,那就請恕孤厚顏,把這個問題交給樂君你了,請問樂君你又怎麼能夠證明,孤不是真正的魏武帝曹操呢?”
魏武帝曹操這就是表面上假裝服軟賠罪,但是實則是在暗地裏,卻偷偷摸摸的給鍾神秀來了一個軟釘子。
典型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用和你樂國國君鍾神秀剛纔同樣的招數,來打敗你樂國的國君鍾神秀。
只能說魏武帝曹操想得雖然是挺好,但是這種招數,對於樂國的國君鍾神秀來說,根本就是毫無作用。
而且你身爲堂堂的魏武帝曹操,你又是怎麼好意思說自己計窮智短和資質魯鈍的啊?這誰能相信啊?這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你魏武帝曹操的爲人,最是陰險、狡詐、多謀不過了,這都已經成爲了你魏武帝曹操的標籤了,你這麼說那不就是祭祖燒報紙,糊弄鬼呢麼?
而魏武帝曹操之所以要這麼說,其實也只不過是爲了要故意示弱罷了,然後他纔好將這個,如何證明:“我是我自己”的超級難題,給稍微的改頭換面了一下。
變成了,如何證明:“我不是我自己”,再反手拋給了樂國的國君鍾神秀,玩了一手,誰提出,誰舉證。
你樂國的國君鍾神秀不是能耐嗎?非要讓我來證明自己是那個真正的魏武帝曹操,行,我沒有那個腦子,我愚笨。
證明不了我就是真正的魏武帝曹操,那現在就請你聰明的樂國國君鍾神秀,來給我證明一下,我憑什麼就不能是真正的魏武帝曹操了?
如果樂國的國君鍾神秀不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那鍾神秀自然也就沒有理由,再以這個事情爲把柄,來繼續的攻擊魏武帝曹操了。
算是讓樂國的國君鍾神秀,喫上一個小小的悶虧,報復了樂國的國君鍾神秀一下,提前收取了一點利息。
如果樂國的國君鍾神秀能夠解決這個問題……說實話,魏武帝曹操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因爲他確確實實,就是真正的魏武帝曹操。
難不成這個樂國的國君鍾神秀,還能夠拿出證據來,證明他不是真正的魏武帝曹操不成嗎?那可真的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魏武帝曹操自詡手段高明,料想這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妙計,一定能夠一舉拿下樂國的國君鍾神秀。
自覺已經穩操勝券了的魏武帝曹操,甚至都已經開始志得意滿的捋起頜下的幾縷鬍鬚了。
卻不想,這一下子卻正好就落入到了鍾神秀的甕中,只見鍾神秀聞言立刻就露出了一個十分邪惡的笑容。
然後鍾神秀陰惻惻的說道:“你想讓孤來給你證明?好啊,那孤就證明一下給你看看。”說完,鍾神秀朝身後招了招手。
示意站在自己後面的那幾名樂國‘陷陣營’的將士們,把那個剛剛被顏良和文丑二人給抓住的那個曹魏勢力的官員。
掌握了一個高優先級的探查類天賦技能:‘月旦評’,漢末三國時期的歷史人物許劭,給帶了過來。
否則鍾神秀要是不管不顧的就這麼突然招手,鍾神秀那是真的害怕自己這幫鐵憨憨手下們。
會以爲自己這是要準備和人家直接開打了,然後再順手給自己遞一把刀過來,那場面可就真的是十分尷尬了。
鍾神秀是實在不想再重蹈,剛纔讓人給許劭搜身時候的覆轍了,那真的是一丁點兒的默契都沒有。
所以說,應該要提前準備好的事情,還是要提前的準備一下才好,不是每一次,都能像剛纔那樣幸運的。
“恰好”就碰上了一個恪盡職守的‘陷陣營’將士,鍾神秀非常不喜歡這種不受他控制的感覺。
好在這一次一切順利,兩名樂國‘陷陣營’的將士,像是在拖一條死狗一樣,把許劭給拖到了鍾神秀的面前。
鍾神秀故作得意的指着許劭,朝着魏武帝曹操高聲質問道:“曹阿瞞,你睜大了眼睛,好好的看看他是誰?”
魏武帝曹操一看見許劭被拖上來,臉色立刻就變得又有一點不好看了。
不過魏武帝曹操長得本來就是小鼻子、小眼睛的,五官排布的非常緊湊,不仔細看的話,還真就看不出來魏武帝曹操的臉色變化。
魏武帝曹操倒也不是因爲樂國的國君鍾神秀,又叫他魏武帝曹操以前的小名,讓魏武帝曹操感覺自己又受到了羞辱。
畢竟只是叫了一下小名而已,還沒有當面叫他魏武帝曹操是閹宦遺醜呢,已經很給面子了。
這種小仇,他魏武帝曹操纔不屑於放在自己的心上呢,等以後有機會了,再一併報復回去就是了。
而且現在就因爲樂國國君鍾神秀的這麼點小伎倆,去和他動怒生氣,豈不是着了這個樂國國君鍾神秀的道了。
真正讓魏武帝曹操有點不高興的是,他以爲樂國的國君鍾神秀,此時此刻叫人把許劭給帶上來。
是想要用許劭的性命,來威脅他魏武帝曹操就範,那這個樂國的國君鍾神秀,未免也有點太過於小看他魏武帝曹操了。
如果有必要,他魏武帝曹操可以犧牲掉任何一個人,甚至包括他自己的生命在內,只要能夠達到他魏武帝曹操最終所想要打成的目的。
想到了這裏,魏武帝曹操的心裏面一發狠,已經做好了讓許劭爲了曹魏勢力犧牲的打算。
但是表面上,魏武帝曹操還是故意作出了,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彷彿那個落入樂國人之手的許劭,就不是他們曹魏勢力的官員一樣。
不過魏武帝曹操卻並沒有出言否認許劭,是一個曹魏勢力官員的身份,反而還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
“此人的的確確是我魏國的官員許劭不假,只不過是因爲誤入了貴國的軍陣而已,樂君又何必要咄咄逼人,非得要置他於死地呢?”
說完,魏武帝曹操還特意十分關切的朝許劭詢問道:“子將(許劭的字),你怎麼樣了?你可還好嗎?”
別看魏武帝曹操這一句關切的話語,是如此的稀鬆平常,但是“療效”那可真的是一頂一的好啊,堪比華佗再世,扁鵲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