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揉了揉眉心,他直播間人也不算多,當時就想着抓人了也沒考慮太多。
現在很明顯因爲遇到盜墓賊的問題導致截圖和視頻飛快流通。
姚東昇打來的電話也很明顯,那就是利用他把頭子的身份鎖定藏在村子裏的人。
只要人沒跑,那問題就不大。
兩個上山探路的只能說是小卒子,只有抓到了背後的老大才能挖出來後面的一整條線。
“行吧,我問問,現在大概一個小時後給你答覆。”
張北掛斷了電話,將手機丟到一旁等待着丘豐從廚房走出來。
找人?
這還用找嗎?
附近就這麼幾個村子,羣裏問一聲哪個村子來了陌生人,用不了幾分鐘就能鎖定了。
至於爲什麼說一個小時之後……
當然是張北也要參與進去啊!
牛斯坦知,人類天生有愛湊熱鬧的心。
對於這種事,張北是怎麼也不會錯過的。
尤其是村子裏來了罪犯,作爲把頭子不管怎麼說都應該出一份力!
而且張北還有專門爲了打擊罪犯準備的裝備,自從環境越來越安穩了之後他已經很久都沒用上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那一套裝備絕對不能再放在那喫灰了!
丘豐很快就端着兩盤菜從廚房鑽了出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啤酒。
“不是,喝這個?”
“別的自己去,我一會要出去不能喝多。”
聽到張北的話,丘豐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拿起杯子朝着藥酒走去,給自己接了滿滿一杯。
誰來把頭子家喝啤酒啊!
但凡是個跑山人誰不知道把頭子家的藥酒堪稱大補。
不說多了,至少一杯下去頂得上喝半個月的雞湯。
一頓飯吃了半個小時,張北揉着肚子挨個打電話詢問附近哪個村子來了陌生人。
附近幾個村子離得也不遠,都是熟人,只要問問基本上都能得到答案。
前後不過十分鐘左右,張北就找到了三個人的蹤跡。
不得不說,這幾個土夫子很聰明,兩個人上山,兩個人守在山腳下的一個村子,還有一個人單獨住進了另外一個村子裏。
這種情況哪怕是其中一個位置出了問題也能很快的撤離。
但這羣人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人將幾個村子裏的人全都認識一遍!
“要不要跟我去玩一圈?”
看着丘豐已經有些發暈的眼神,張北決定帶他去醒醒酒。
“去哪?”
“別管了,跟我走!”
張北將一旁的櫃子打開,飛快掏出來的一個袋子。
這裏面裝着的就是張北懲惡揚善的裝備。
三個土夫子的位置不一樣,張北也不打算全都收入囊中,。
畢竟姚東昇等了這麼長時間,總要給他泄泄火。
將其中兩人的位置發給他,張北帶着丘豐飛快的朝着一個偏僻的村子走了過去。
這個村子很小,是當初長白山雪崩遷徙計劃後形成的。
本身偏僻,再加上人口不多,若不是張北擁有着大部分人的聯絡方式恐怕也很難想到這人會藏在這裏。
不是什麼大威力的殺傷性武器,只是一個用特殊材質打造的棍子。
這種材質類似於橡膠,打在人身上就好像是用真皮褲腰帶不斷抽一樣。
疼絕對夠疼,但殺傷性有限。
至於這玩意哪來的……
那就不得不說張北兒時的生活了。
作爲十里八鄉有名的孩子王,那可不是憑藉着他的父親把頭子的身份,
全都是他自己一拳一腳打出來的!
那個存有資料的村子,張北很小就經常去。
雖然每次去都得挨頓毒打,但時間長了總會學到三招兩式。
不過拳腳的威力是有了,但這種情況很容易就打傷人。
張北只是要做孩子王,又不是喪心病狂的非要給人家打骨折。
思來想去,就用自己的小金庫打造了這麼個玩意。
就怎麼說呢,和張北一起長大的孩子們現在見到這東西心裏還有陰影。
相比於張北童年的歡樂,他們可都是在這玩意的威懾下長大的。
除此之外,張北很快就從袋子中將懲惡揚善的第二件裝備拿了出來。
是一個大號的麻袋,材質肯定是更加堅韌了一些,外觀通體爲粉色。
沒錯,作爲懲惡揚善的寶貝,張北費盡心機製作了這個粉色的麻袋。
雖然罪犯不值得同情,但畢竟有人道主義的存在。
哪怕是挨頓打,也儘量要讓罪犯的心情愉悅一些。
至於這麼長時間以來,被張北親手送進去的土夫子和走私犯們有沒有感激,可能只有獄警最爲清楚了。
情報早就清楚,張北也沒耽誤時間,飛快的帶着丘豐翻進了一戶人家的院牆。
“把頭子,你來了!”
一道身影蹲在倉庫的牆後,壓低了聲音。
“人還在?”
“在,我盯着呢!”
“沒發現什麼異常吧?”
“放心,我接到消息第一時間就把屏蔽器打開了。”
沒錯,張北給每個村子都發放了一臺信號屏蔽器。
長白山這地界雖說駐兵不少,但走私一直以來都有。
不然張北懲惡揚善的裝備也不至於這麼齊全。
爲了跑山人的安危,張北很早就買了一大批的信號屏蔽器。
只要村子裏發現走私犯,第一時間聯繫有關部門,打開屏蔽器。
絲毫不知道外界消息的罪犯下場自然不用多說。
而在這個過程中,若是張北離得近,也會參與一下,讓自己的粉色麻袋再增加一份戰績。
“我估計他這個點快出來了,一般都是這個時間出來打電話的。”
張北點了點頭,找了個能埋伏的位置蹲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足足五分鐘,一個男人拿着手機打開了房門站在了院子裏視野最好的位置。
朝着房子裏看了一眼,隨後舉着手機尋找着信號。
這鬼地方信號斷斷續續的,住在這幾天他已經習慣了。
不過院子裏信號比較好,通常只要等個十幾秒就能打通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