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爲了防止近親繁殖,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在這邊找出三隻公的。

    這樣的種羣,至少五代之內不會出現近親繁殖的情況。

    五代之後近親的血脈已經稀薄,而且數量也會提升起來。

    聽到了狐主任肯定的回答,張北帶着笑意將定位環掛在了小傢伙的脖子上。

    狐主任的奶很快就準備好了,將一個奶瓶遞給了託卡,抱起了一隻小傢伙做起了奶媽的工作。

    張北揉搓着大傢伙,將揹包裏還剩下的羊肉切成了小塊放在了石頭上。

    這隻母猞猁看着比較瘦,應該是剛生完寶寶自身的營養不太足。

    這兩隻小猞猁也快斷奶了,夏天食物豐盛,也要不了多久就能長出一身肉了。

    張北看着慵懶的大傢伙,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狐主任抱着小傢伙,整個人都帶上了期待。

    一個月後這隻小傢伙能自己喫東西之後就可以讓人給運到長白山了。

    在這可能只有機會見這一次,但若是送到了長白山。

    有張北這個德魯伊在,以後想要擼那絕對無比輕鬆!

    看看那隻白虎就知道了,無數人連見都沒見過的白化東北虎,他現在都能隨便摸了。

    直播間的關注點也完全不在這隻大猞猁的身上。

    任何動物都是小時候比長大了好看。

    就比如雞,比如鴨子,比如橘貓。

    這兩隻小傢伙嘬奶瓶的動作一顫一顫的,肚子喫的滾圓。

    狐主任用手指摸它肚子的時候還奶兇奶兇的叫一聲。

    和這幾隻小猞猁玩了一會,張北也站起了身子。

    “今天直播就到這裏吧,晚上我要見一見員工,明天就會組成一個科考團隊出發。”

    “如果能找到綠孔雀也有機會給大家見識一下這種鳥中仙子。”

    話音落下,張北直接關掉了直播。

    收好了直播設備,三個人換了一條路線朝着營地的方向走去。

    他們上午前進的路線七拐八拐的,可以說是畫出了一個半圓。

    但回去的話肯定不會是按照來時候的路走。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雖說山林裏的路不能橫穿,但至少大致路線是可以保持一個直線的。

    三個人耗費了兩個多小時,趁着陽光西斜之前踏入了營地的大門。

    站在門口的一道蹲在地上身影看到狐主任的身影飛快走了上來。

    “小亮,好久不見!”

    狐主任充滿了愁苦的臉色在看到兩個人之後也掛上了笑容。

    “好久不見!”

    經過短暫的介紹,張北也終於知道了這人是誰。

    費天宇,華夏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副主席,也是張北確定下來的合作人選之一。

    “就你自己來了?”

    狐主任目光朝着營地內看了一眼,總感覺這羣人在哪藏着。

    他聯繫的這十個人基本上都不算是太遠。

    如果速度夠快,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到了。

    費天宇摸了摸略有稀疏的頭髮:“還在下面沒上來,估計在調配直升機。”

    他能來的這麼快,完全是因爲趕上了送貨的直升機。

    不然這回恐怕也在下面等着呢。

    張北拍了拍託卡的肩膀:“聯繫人買肉,把營地內人都叫起來,晚上開個篝火晚會。”

    辛苦了這麼多年,接下來還要在林子裏鑽好幾天。

    今晚上肯定要好好放鬆一下,而且這裏營地也沒有多少人,單純喫也用不了多少錢。

    “行,我去聯繫。”

    託卡摸索出電話,走到一旁聯繫起了能負責的人。

    張北帶着費天宇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開始了今天最重要的談話工序。

    他的基金會和保護協會區別很大。

    大部分保護協會都是依靠着社會募捐,針對野生動物建立一個保護圈。

    但張北的基金會是直接在深山老林裏建立救助站和食物補給。

    這就需要有人常年駐守在那,毫無疑問,費天宇手下那麼多需要野生動物資料的學生就很適合擔任這份工作。

    那麼多人,哪怕每個人只待一個月,也足夠好幾年的輪換了。

    更何況,幾年下來費天宇還有新的學生。

    初步的交流雙方都很滿意,張北能花大價錢提供這麼多觀測野生動物的站點,很多研究生也不怕選一些比較複雜的課題了。

    張北也很滿意費天宇的學生數量,每年他都會招收五十多人,絕對足夠自己救助站用了。

    哪怕是按照三年一個輪迴,一百多人絕對都安排不完。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在營地內等待了一會,其餘的九個人也分爲兩批坐着直升機趕了過來。

    這裏面有張北未來的員工,也有要合作的對象。

    不過作爲即將執掌基金會的負責人申賓鴻還在路上。

    狐主任聯繫了一下,大概還要幾個小時才能趕到。

    人雖然沒齊,不過天色也暗了下來。

    託卡一共買來了半頭牛,一隻羊,還有三十多斤的豬肉。

    當然最重要一點是從藏民的手中買來了足足一百多斤的酒。

    基地內現在一共也就三十多個人,哪怕是再加上張北叫來的人,還沒有一個班的學生多。

    篝火在黑夜中升騰了起來,一個老者端着一碗酒來到了張北的面前。

    一大串藏語讓張北的眼神都迷茫了起來。

    站在旁邊的託卡直接承擔起了翻譯的職責。

    “他的意思是尊貴的客人,希望您飲下這碗酒。”

    “不用客氣,只是一些肉食。”

    張北接過了酒,用無名指沾了一點配合拇指向空中、半空、地上彈三下。

    隨後直接捧起碗喝了一大口。

    老人家拿起罈子給張北給碗裏倒滿。

    張北再度喝了一口。

    這就是藏族敬酒的禮儀,循環三次,最後一口要將碗裏的酒喝光。

    除非是真的不能喝酒,不然這接近兩大碗的酒是怎麼也逃不掉的。

    看到張北喝光了酒,老人家從身後拿出來了一個盒子交給了張北。

    託卡的翻譯還是很盡職的:“這份禮物一定要收下。”

    看着老人家堅定的眼神,張北點了點頭將盒子收了下來。

    “謝謝!”

    老者目的達到,隨後也和幾個年輕人一起烤肉。

    張北小口喫着肉串,看着藏族人民載歌載舞,臉上充滿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