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其他的不說,就是現在禁止品的數量這麼大,你也應該知道你和黎鵲笙絕對沒有一點活路了。”
“作爲一個東魯老爺們兒,不要喪了咱們東魯老爺們兒的氣勢,殺了人也好,那麼多的禁止品也好,既然被我們公安機關抓獲了,還那麼牴觸和磨磨唧唧的幹嘛?”
“說起來,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上有老下有小,有必要一直這麼對抗嗎?有必要讓我們找來你的雙親和孩子來勸導你嗎?”
“你和黎鵲笙的罪惡已經是對法律極大的踐踏了,你還要抱有什麼其他幻想嗎?你現在坐的位置,黎鵲笙也同樣坐着。”
“所以真的沒必要和我們對抗了,目前這樣的情況我們還沒有讓他們對你進行勸導,是他們也希望你能坦白,這樣最起碼也能讓他們以後不要揹負太多。我說的,你應該明白吧?”
“現在我和我的隊長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你呢?真的有勇氣去面對雙親和孩子?不管以後上不上法場,但是不能失了咱們東魯老爺們兒的底氣,有種做就要有種擔!”
杜大用一口氣說了一大通雞湯和硬道理。
霍君用舌頭舔了舔嘴脣。
“警官可以給我喝點水嗎?”
杜大用朝着單向玻璃那邊做了一個喝水的動作。
一會兒就有一個民警拿來了一瓶開了蓋的礦泉水。
杜大用拿着瓶子給霍君喝了一大口!
等到霍君喝了一大半,這纔拿走了瓶子。
“陳熙還活着嗎?”
“早就死了!”
很自然的問話和很自然的回話。
霍君這才覺得自己說禿嚕嘴了。
“霍君,既然開始說了,咱們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就行了,心裏總是擔着事兒,喝水的頻率會越來越高的!”
霍君再次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朝着杜大用點點頭。
“陳熙今年十月份就被殺了!”
“在濰市殺的,用的是好朋友名字買的房子,在濰市xx區xx小區104室。”
杜大用趕緊朝着單向玻璃那邊點點頭。
“施小燕什麼時候被殺的?”
“今年元旦那天!就在16棟那個302殺的!”
“那麼在施小燕房子裏的血跡是誰的?”
“是我哥殺的一個人,血是他給我送過來的!”
“你的違禁品主要是哪些人給你散發的,能不能說說?這個說出來可是算重大立功表現的,雖然不能免死,但是家屬會面時間會多給一些時間,也可以和你孩子多接觸幾次的。”
霍君隨後把他在青鷺市和濰市認識的一些關於違禁品的關係以及上線的關係統統抖落了個乾淨。
單向玻璃後面的大領導已經給震驚到瞠目結舌了。
因爲這些不僅涉及到一些公安基層幹部的腐敗和不作爲,還牽涉到了走私和販賣人口,也牽涉到了一些海關的工作人員。
這下就算大領導也坐不住了,趕緊向市裏省裏都做了彙報,一時間整個青鷺到處都是警車開着警燈到處奔波了。
省市區三級紀檢也全部出動了。
同時部裏已經明確說明,整個東魯也好,青鷺也好,濰市也好,此案關聯幹部必須秉着無論爲誰,無論到誰,無論是誰三個無論全部進行查處。
但是這邊的審訊依然在逐步的進行着。
“霍君,你總共殺了幾個人?”
“五個!”
杜大用自己聽着都心驚肉跳的。
“那你知道黎鵲笙殺了幾個人嗎?”
“反正我目前知道的,有六個!”
“爲什麼施小燕那麼痛恨黎鵲笙?不惜在常看的小說裏,都要標註一下這個黎鵲笙?”
霍君看了一眼杜大用,杜大用知道這是又要喝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