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雲翔敲門就進來了。
“謝謝你啊雲師傅!”
“跟我這麼客氣幹嘛?這些個小兔崽子,男女都差不多,都是年輕,容易火冒冒的。不過這可不是說你啊!”
雲翔笑着和杜大用說着。
“雲師傅,不到這種時候都發現不了老警察的好。”
“你這意思就是說我沒用了!哈哈!”
“雲師傅,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跟你開玩笑呢!女孩子一流淚,也只能我上了,要不然怎麼辦?你這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但是卻是她的領導,不能還給她遞紙巾吧!”
“我們以前那些女刑警不也一樣哭過鼻子嘛!那時候還沒有特案大隊,副支隊長罵人罵的比我這個兇太多了,不也是一個個成長起來了。”
杜大用聽着連連點頭。
“雲師傅,隊員融合方面還需要你目前多做做工作,這個案子也是我們一中隊新成員一次磨合的過程,有你幫我,我心裏也會踏實很多的。”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這些小兔崽子我都會照顧好的,你帶着他們放心大膽的去破案就行,後勤和思想工作我來抓一下,你別覺得我老雲分了你的權就好。”
“嗨!雲師傅,你說啥呢!就這兒還談什麼權?我們兩個齊心合力把工作幹好就行了,要不然慄隊和孔指導員批起我們兩個肯定也是毫不留情的。”
兩個人交流了一下,杜大用和雲翔都把心裏的負擔放了下來,杜大用覺得自己年輕了一些,有些思想工作確實不適合自己開展,雲翔是怕杜大用心裏多想,萬一覺得他雲翔有什麼想法就不好了。
這樣一談,兩個人心裏都是敞亮了。
第二天一早,傅誠和杜大用就在食堂碰頭了。
“杜隊!爲什麼還要去一趟案發現場?”
“去解決心中的疑惑!”
“疑惑?杜隊是有什麼新的想法了?”
“沒有!我覺得應該去一下,最起碼在現場能夠讓我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尤其是這種案件,我個人還是喜歡多去幾次案發現場的。”
“杜隊!我怎麼感覺這個案子越來越像熟人作案呢?我昨天回去想了大半宿,這個想法就是一直充斥在腦海裏。”
“偵破案件千萬不要先入爲主,就像這樣的案件,受害人還有膽小懦弱的成分在裏面,所以說,哪怕是熟人,應該也是熟悉的有限,要不然一個19歲的女孩兒肯定會和同事啊,好友啊,不經意的說起這方面的點點滴滴,但是現在呢?不僅我們,東膠警方都做了很多的工作,有沒有發現這方面的端倪?”
傅誠搖搖頭。
“所以,偵破案件,首先就要放空自己的腦袋,不斷的想着各種可能,不能因爲一種可能就把自己塞一個思路上了,那樣對於偵破案件是極其不利的。”
“杜隊!大隊都說你是神探,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
“神探?哈哈!我倒想。不過就現在這點成就說神探那是別人擡舉我,想想部裏那麼多天才,我們這點伎倆算啥?還需要不停累積啊!”
兩個人喫好以後,傅誠開着車,杜大用坐在副駕駛旁邊,讓傅誠不知道杜大用在想些什麼。
不過很快傅誠就喫驚了,因爲杜大用呼嚕聲音打的不小。
這邊車一停,杜大用就醒了,揉了揉眼睛,搓了搓臉,解開安全帶就下了車。
“睡了一覺真舒服!辛苦你了傅誠,回去我來開,你到時候眯一會兒。”
傅誠連連擺手。
“杜隊,我可不敢睡,現在一睡,我晚上就完蛋了,能瞪天花板瞪好久。”
杜大用想着傅誠是不是沒有經過高強度的連軸轉啊!
“杜隊,你別猜了,我確實到現在沒跟過大案!一直都是跟盜搶案件,這還是第一次跟兇殺案。不過,我看過你所有的案件偵破彙總的!”
說完趕緊就去開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