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早就被盯上了,一個外號叫老水獺經營的,但是我們偵查了幾次,都沒有發現老水獺是誰。這裏除了白天可以讓女人進出以外,男人沒有房間號牌,是不能隨意進出的,所以就憑你們現在這樣,是進不去的。”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啊?這裏可是上河縣啊!”
“我師姐跟的案子,已經跟了兩個多月了,也是個大美女哦!”
杜大用只能就這樣乾等着了,只要那輛紅色桑塔納出來,再對上號碼,杜大用今天就準備跟這輛車耗到底了。
終於在喫晚飯之前,杜大用通過望遠鏡,發現了李青蘭的蹤跡,李青蘭正挽着一個男人的胳膊有說有笑的從賓館裏面走了出來。
這回乘坐的不是那輛紅色桑塔納了,而是一輛銀灰色的奔馳。
這輛車在路上行進的速度非常快,胡婷婷那輛紅色的夏利沒多久就給甩了。
三個人只好在沿路到處找,看看是不是有機會再次發現那輛車。
“我把車牌上報給指揮中心吧!這樣也方便咱們把她儘快找出來。”
“你以爲我不想這樣去做嗎?我師姐說了,上河這邊已經就像篩子一樣了,可能咱們這邊剛要求協查,那些被協查的可能馬上就會知道了。”
“那麼他們馬上就會讓你們看到你們想看到的任何情況。總而言之就是一片祥和吧!”
“問題都已經這麼嚴重了,爲什麼不盡快動手呢?”
“省裏有大佬壓着呢!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那位大佬在上河當了八年的一把手。”
“所以現在在上河公務工作上面,大部分領導幹部也是那位大佬提上來的,包括提拔遊大河的那位領導,也是那位大佬打了招呼提拔上來的。”
杜大用不禁有些惱火。
三個人只好再度折回那輛紅色桑塔納那裏,夏利拼不過奔馳,拼拼桑塔納還是差不多的,就算有差距,也不是那種只有喫灰的份兒。
三個人一邊在車上啃着麪包,胡婷婷一邊還罵着李青蘭。
一直守到晚上快十一點,那輛奔馳車纔回到了這家賓館,不過下車的時候明顯又多了一個女人。
而李青蘭則是在那一對男女面前嬉笑打罵了一會兒,這才上了自己的桑塔納。
這回可就是她自己開車了!
於是三個人又跟着李青蘭的車跑了有十來分鐘,看着李青蘭進入了一個叫南風苑小區。
直到確定了李青蘭真正的住宅地址,三個人才離開了這個小區。
可是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李青蘭換了一套深色的套裙,下了樓以後左右觀望了一下,然後開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小區。
但這一切,杜大用他們卻一無所知了。
沙洋他們雖然早就回去了,但是到現在依然還沒有休息,一直等到杜大用他們三個人回來了,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
杜大用這時候也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他拿出一張白紙開始填寫一些人的人名。沒一會兒,整張紙上就讓杜大用畫滿了問號。
從目前來看,李青蘭應該算一條線,還有那個叫什麼花姐的應該也是一條線,包啓亮也是一條線。
那麼今天那位開奔馳的是哪位呢?
杜大用準備明天看看是不是有機會拍幾張這傢伙的照片。
現在雖然自己這邊沒有什麼特別有效的線索,但是對於遊大河這個人的勾勒應該是差不多了。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想殺遊大河的人真的是太多了,杜大用不禁想到了一句話,人人得而誅之。
至於王戩說的是遊大河的妻子僱人做的,其實不亞於就是說可能是她的兩名子女僱人做的。
就憑遊大河已經壞了這麼久了,他老婆要僱人做了遊大河那不是早就做了!王戩提出遊大河老婆僱人,就是變相要去偵查遊大河的子女。
要不然這時候怎麼都不在辦公室了。
同樣束孝全那邊今天也吃了一個癟。
人家就算妻離子散了,但是沒有殺人的時間啊!何況那個男人膽子還小的很!
給束孝全扇了幾巴掌以後,這傢伙就是說自己沒有殺人,也沒有僱人殺人。
隨後把他那天的大致全部給寫了出來,後來經過查證,這傢伙寫出來的基本都能對的上。
隨後這傢伙被解除了留置。
不過這傢伙反手就將束孝全給舉報了,說束孝全刑訊逼供,準備草菅人命。
這一下搞得專案組有些被動!桑副廳長也把束孝全叫到辦公室批評了一頓。
(身體還在不適中,週末欠你們的,會慢慢還上的,所以就別問只有四章了,就這四章還是一邊發低燒一邊寫出來的)